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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的每次进出都有个像毛刷子一样的东西轻轻扫过,柔软细密的毛刺激着敏感的内壁,被填满的充实快感和瘙痒难耐的空虚交相折磨着他,总是得不到满足,前端硬起的性器却兴奋得一跳一跳,后穴也本能地痉挛紧缩,将缓慢进出的巨物绞得死紧,瘙痒和快感也更甚,简直快把自己逼疯了。
“要快一点么。”徐暮庭吻掉乐渝滑落颊边的汗和眼泪,看他满脸潮红地张着嘴,眼神迷蒙,一副沉浸在性欲中既痛苦又快活的模样,又掏出另一件东西,用前头的小钢珠碰了碰杵在omega鱼尾中间的性器。
“呜呜,是什么……好凉。”乐渝被冰得回过神,盯着那根铅笔芯粗细的金属棒直摇头,说不行,不能进去的。
“乖,别怕。”徐暮庭语气温柔地哄,手上动作却不含糊,拨弄几下就把钢珠顶进了性器的小孔里,然后扶着轻轻往里推,“会舒服的。”
细窄的尿道被金属棒一点点撑开,有点疼,冰凉坚硬的触感暂时压下了乐渝射精的冲动,只因为紧张和害怕而忍不住小声哭叫着,想让徐暮庭拿出来。
然而没等乐渝开口,徐暮庭就单手抱起他再次挺腰,一边在后穴里抽插一边捏着金属棒继续往里深入。
他动的速度不快,似乎刻意要乐渝感受那磨人的痒,可每一下都肏得又重又猛,顶到最深,有时头部还会蹭到紧闭的生殖腔口,连带着那圈细软的毛也在腔口缝隙轻扫而过,惹得omega疯狂战栗,腰背都浮起一层细密的汗,白里透红地泛着亮光。
更可怕的是徐暮庭也没放过他前面,金属棒完全插入之后进出变得畅顺了一些,开始配合后方的顶弄在性器里上下抽插。
初时的疼痛已经渐渐转变为快感,前后同时被进入的双重夹击让乐渝有种快要失控的崩溃,无法射精无法发泄,过电般的快感自下体一阵阵窜上后背,叫他头皮发麻,几乎喘不上气。
原本曲起踩着床褥的鱼尾无意识地挣动着,赤裸的上身也在徐暮庭的玩弄中失去了力气,软绵绵地歪靠在徐暮庭的臂弯上,微张的嘴角溢出口水,表情涣散,也忘了求饶,只知道一味重复地叫着先生。
徐暮庭有时会应一声,或者吻乐渝的脸和嘴唇,感觉他快到的时候也没把插在尿道里的金属棒抽出来,反而推进更深,死死堵住了omega想要发泄的欲望,问他手机里藏着什么。
乐渝难受又饥渴,黏糊糊地追着徐暮庭的唇要亲,说没有呀,没藏什么。
“听爸说你写过关于我的备忘录?”徐暮庭拿过床头的手机塞给他,若无其事道,“我还没看过呢,写的什么,念来听听。”
乐渝登时红了脸,支支吾吾说不要念,徐暮庭轻笑,说你不念我就出来了,不做了。
“……我念,我念还不行嘛。”乐渝被欺负得没脾气,捧着手机点开备忘录“先生”那一篇,咬字含糊地开始念,“脾气,嗯,大多时候还是很好……”
徐暮庭打断他:“划掉的也要念。”
“那你,你不要生气。”
“不生气。”徐暮庭吻了吻乐渝以示承诺,“好好念。”
“嗯,脾、脾气差,大多时候还是挺好……唔,比较小气,但是我想要的都,都会给我买……唔啊,不要那么深呀,先生……呜呜,智商,智商不太高……”
每念一条徐暮庭就顶他一下,插在性器里的金属棒也一同抽插着,念到“很大”那条乐渝终于尖叫着高潮了,却不是射精,在后穴潮吹似的涌出一大股湿液的同时,鼓胀的双乳竟也像射精一样喷出乳汁,甜腻腻地流了满身。
“徐、徐暮庭!”乐渝瞪大眼望着自己犹在漏奶的胸脯,晕乎乎地拽着徐暮庭的手哭,“我是不是,被玩坏了呀,怎么、怎么会自己出奶呢……呜呜……”
omega吓坏的模样实在是可怜又可爱,本来徐暮庭还想逗他一会儿的,见人吓得马上要给温景然打电话了才收手,将那根马眼棒抽出来,一手抱着乐渝挺腰肏弄,一手帮他撸动阴茎。
没多久乐渝就射出来了,粘稠的精液混着胸腹上的奶汁糊成一片,还有些不知是口水还是汗的透明晶亮。失神间听见徐暮庭告诉他不流奶了才松一口气,紧接着就被以身上太脏没法睡觉为由抱到了浴室,在那个装满水的恒温浴缸里开始新一轮的夜间运动。
以上纯属虚构,请不要随意模仿(不是
另一样东西是羊眼圈,好奇的可以去某宝搜搜看,但过后可能会给你推很多奇奇怪怪的猜你喜欢(别问我怎么知道的
下一个番外大概是姐姐和温景然,关于老徐和鱼鱼养宝宝不单独开了,可能会在这个番外里提到一下
第40章 番外三(上)徐暮云×温景然
可能有GB情节以及科普性质的器官描写,非常非常雷的不要看
徐家姐弟开始上幼儿园那年,家里忽然多了一个弟弟。
刚满周岁的温景然还不太会走路,脖子上挂着小熊印花的口水兜,穿着白T恤和浅黄色的背带裤,被徐诚单手抱着进屋,身旁的杨君竹提着一个行李包,给他俩介绍这是温叔叔的儿子小然,以后就住在我们家了,要他俩跟弟弟好好相处,多照顾一下他。
徐暮庭和徐暮云是龙凤胎,除了徐诚和杨君竹有时会用姐姐弟弟叫他俩之外,平日相处就跟同龄人一样,谁也不服谁管。因此对于这个新来的弟弟,徐暮云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每天从幼儿园回来就凑到小嫩包子跟前逗他玩儿,给他喂各种好吃的,还经常要杨君竹把温景然抱到她床上一起睡,希望把小嫩包子培养成跟徐暮庭不一样的,乖乖软软,只会听她话的可爱弟弟。
起初确实是这么想的,温景然也的确同她所想的一样,又乖又听话,抱起来软乎乎的,因为断奶后还保持着睡前喝牛奶的习惯,所以身上总有股甜甜的奶香味儿,让徐暮云喜欢得不行,每晚都要把小嫩包子当抱枕似的抱着睡。
可惜这样的快乐生活只持续了五年,在徐暮云升上小学三年级,从幼儿园毕业变成小学生的温景然向徐诚和杨君竹提出,以后不跟姐姐睡了,他要回自己的房间一个人睡。
徐诚和杨君竹对孩子独立一向持鼓励态度,本来家里也给温景然留了房间的,所以没多想就同意了。唯独徐暮云兀自伤心了一阵,觉得弟弟长大了翅膀硬了,就不喜欢跟她亲近了,之后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怎么跟温景然说话,放学一起走的时候也捧着本黄冈题集装模作样地做,不看路也不看温景然。
寄人篱下的小孩一般都心思细腻敏感,温景然自然察觉到徐暮云对他有意无意的疏远,也大概猜到了原因。他不抵触徐暮云的亲近,只是听身边小伙伴们说在家都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