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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项圈没有金属的另一边。
然而乐渝忘了这样徐暮庭就会看见,还没等他抓稳,细白脆弱的脖子就被项圈往后猛地勒紧,让他整个上身凹成不可思议的弯度,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双眼紧闭大张着口,如同一尾渴水濒死的鱼。
紧接着身后的抽插也愈发狂猛起来,徐暮庭结实有力的腰胯啪啪撞在人鱼的后臀上,薄而柔软的鱼鳞根本起不到保护作用,在徐暮庭毫不留情的撞击下微微变形。
太深了,太快了。
痛苦和快感交织在omega精致漂亮的脸上,似是想叫,但被项圈禁锢的喉咙发不出丝毫声音。后腰急剧颤抖,光滑的肌肤上布满了细密汗水,在客厅灯照下一片莹白发光,让人禁不住想掐断,或者留下狰狞斑驳的指痕。
徐暮庭将项圈拽得更紧,逼乐渝高高仰起头,后腰却被他另一只大掌按着往下沉,臀部撅起,露出不断被alpha尺寸可怖的阴茎撑大,可怜兮兮挤出水液的红肿后穴。
过度凹折的腰椎让乐渝无法动弹,每一次肏弄都让他爽到浑身发麻。
胸前的内衣卡扣不知何时被蹭开了,外翻的黑色小罩杯挂在肩侧,随omega晃动的身体轻轻扇拍,像两只反长的小翅膀,不时扫过乳环,很快失去保护的乳尖也被刺激得发红肿大,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乐渝很想碰碰那儿,但没敢,怕自己受不了,握在身前的手一次次滑开,又费劲儿地重新握住,努力隐忍想射的冲动。
可徐暮庭显然没打算轻易放过他。
尖锐的疼从胸口传来时乐渝有几秒的空白,回过神只知道掌心湿黏黏的,全是自己射出来的精液,顿时崩溃地哭出了声。
往常做的时候乐渝也哭,多半都是爽哭的,徐暮庭就没太在意。
后来手往下托住乐渝的腰腹,摸到了早已半干的滑腻液体,徐暮庭也没真打算计较,只是暂且解了乐渝脖子上的项圈,逗他说礼物要没收。
乐渝哭得更凶了,一直到最后哭累昏过去,被徐暮庭抱到浴室泡澡。
结果泡一半醒了,等徐暮庭再来看他的时候眼睛都哭肿了,趴在池边吧嗒吧嗒地掉眼泪,委屈得不像话。
“干什么呢?”徐暮庭失笑,拧了湿毛巾给乐渝擦脸,“怎么这么能哭。”
“先生,先生送我的……呜呜,很喜欢的……没有了……”
乐渝哭得抽抽搭搭,话也说不清,好一会儿徐暮庭才明白他说的是那个项圈,简直哭笑不得:“好了好了,开玩笑的。洗完澡就给你。”
乐渝摆摆鱼尾,鼻音很重地说洗好了,要先生抱。
徐暮庭抱他上水,擦干身体穿好衣服,一路送到客房的床上。
那只黑色的皮质项圈正安安静静地盘在枕头边。
乐渝立马哇一声拿起来,宝贝似的护在胸前翻了个身,滚到离徐暮庭最远的床边才埋头偷偷看上面连着的吊坠。
跟原先想象那条呆头呆脑的金色小鱼不同,吊坠是一截弯弯的浅金色鱼尾,仅有指头大小,从细长的尾身到岔开的尾鳍都铺满了碎钻,像极了他的鱼尾在水下摆动时如星河坠落那般的美丽耀眼。
“喜欢吗?”徐暮庭看他躲老远的样子有些好笑,招招手让人过来。
“……喜欢,很喜欢。”
乐渝怕他又要拿走,一边往床边挪一边要戴上,被徐暮庭沉声叫住:“别戴,你脖子红了,得上药。”
乐渝不信,自己伸手按了按,感觉刺痛,估计是擦破皮了。
“过来。”徐暮庭无奈,“给你上药。”
乐渝这才慢吞吞挪到床边,拿着项圈的手背在身后,等徐暮庭坐下,又往枕头底下藏了藏。
徐暮庭假装没看见,用棉签蘸了药水,一点点涂在乐渝脖子那圈红印上:“疼么。”
乐渝唔了一声:“还好,不怎么疼。”
这种程度的伤即便不处理明天也会恢复如初,但徐暮庭的样子专注又温柔,让乐渝移不开目光,呼吸也放轻了些,怕打扰此刻宁静亲密的气氛。
或许他也并非不习惯温情,只是因为徐暮庭给得少,显得太珍贵,所以产生出一种自我保护式的抗拒,以防将来失去时会伤心和不舍。
……先生以后会不要他吗?
乐渝第二次这样想道。
可先生送了他项圈,而且是专属于他一个人的项圈,代表他以后是只属于先生的宠物了。
那可不可以——
让先生也当只属于他的主人呢?
关于那个女A男O其实我也没看过这样的文……只能说我的理解就是,女alpha是有阴茎但没有生殖系统的,其他性状跟普通女性一样,具体车怎么写……番外再说,我暂时还没想太多(挠头
第26章 找爸爸鱼。(不是
情感问题光靠想是得不出答案的,乐渝知道自己这方面上有点笨,不过他是个好学生,所以再见到徐暮云的时候找机会问了问她。
徐暮云刚陪温景然过完发情期回来复工,看起来精神很好,心情也不错,靠在池边勾勾手指让乐渝游过来,揶揄地盯着他脖子上的东西笑:“徐暮庭送你的?”
乐渝点点头,小心地往旁边游远一点:“你不能碰哦。”
“知道了,不碰你。”徐暮云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看把你稀罕的,又不是求婚戒指。”
“求婚戒指?”乐渝眨眨眼,踩着鱼尾游近一些,“是结婚用的戒指吗?”
“嗯。”徐暮云说,“你不是问怎么能让徐暮庭只属于你一个人么?跟他结婚,给他套个戒指就行。”
“……真的吗?”乐渝总感觉没这么简单,“那要是先生不愿意的话……”
“所以你得让他愿意啊。”徐暮云抬手把湿漉漉的长发往后一捋,“这才是难的地方,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上赶着去给温景然当炮友,不直接买个戒指跟他求婚?”
乐渝呆愣地啊了一声:“暮云姐你们……”
“他同意我临时标记了,但不同意复合,说我俩只是炮友。”
“那你……”
“我还能怎么,应了呗。”徐暮云揉着太阳穴,“托这该死的炮友关系,我才终于被他放出黑名单。”
她气得笑了两声,乐渝却想去了别处:“先生也对我临时标记了,我们也没谈恋爱,那我们也是炮友吗?”
“……”徐暮云咳了咳,“你们不是,你们,额,这个不好说。”
“怎么不好说啦。”乐渝疑惑。
“一般炮友是不会管对方生活的,也不会送这种……礼物。”徐暮云指了指他的项圈,“我看徐暮庭没少管你吧,所以肯定不是炮友。”
“那是什么呀?”乐渝问,“以后可以结婚吗?”
徐暮云一脸砸了自己脚的表情:“只要你俩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