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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对面成熟稳重的男客人,“还有其他需要吗?”

“没有了。”徐暮庭笑着说,“谢谢。”

点完菜乐渝趴在桌子上戳戳新手机,推到徐暮庭手边重复刚才的请求。

徐暮庭说前置镜头可以自拍,乐渝还振振有词,说拍照要摆姿势的,腾不出手拿手机。

徐暮庭无奈,举起手机示意乐渝准备,等着看他能摆出什么花来。

第一张乐渝捧着脸笑,第二张比了两个剪刀手,第三张更傻,拇指弯曲四指伸直两手合拢比了个心形——还比反了,倒着挡在鼻子前,然后嘟起嘴巴,做了个亲亲的动作。

“嗯。”徐暮庭板着脸给他拍完,保存时不小心点到退出键看见被设置成壁纸的自己,到底没忍住笑,“这样不嫌花么,图标都看不清了。”

“不嫌,我眼睛挺好的,看得清。”乐渝把手机拿回来,美滋滋地欣赏了会儿,见徐暮庭不理他,立马一脸无辜地补充道,“……没有说先生眼睛不好的意思哦。”

徐暮庭敲了下他的额头:“话多。”

餐点很快就上来了。

经过第一次用筷子出糗的教训,这次乐渝没急着动餐具,装作不饿的样子等徐暮庭先吃,一边偷瞄他怎么用的一边把手藏在桌底学,感觉会了才伸上来拿起刀叉,慢吞吞地切起自己盘子里的牛排。

只是总控制不好力道,刀磕在陶瓷盘子时不时就咣一声响,切出来的块也大小不一,害乐渝都不好意思让它们在盘子上多待,边切边吃飞快地解决掉一盘。

之后端上来的儿童套餐就显得友好许多,意大利面、炸薯条、鱿鱼圈、沙拉和烤鸡翅,没一样需要动刀的,乐渝举着餐叉哼哧哼哧地往嘴里塞,并暗自决定下次来西餐厅都要点儿童套餐,省事不丢人,还便宜。

晚饭后两人一起回家。

徐暮庭的司机只负责他的工作行程,私人行程一般都是他自己开车,把乐渝抱到副驾驶座的时候听见omega轻轻吸鼻子的声音,扫了他一眼:“做什么。”

“想闻闻先生的信息素。”乐渝伸直鱼尾,身上还套着徐暮庭给他那件不合尺寸的旧T恤,陷在座椅里显得小小一只,“可是没闻到。”

徐暮庭帮他拉过安全带扣上,退开时释放出微量的信息素。

乐渝“唔”了一声,眨巴眨巴眼望着徐暮庭。

“闻到了吗?”徐暮庭问。

“嗯嗯。”乐渝用力点头,毫不吝啬夸奖,“好香哦,和刚才的海盐芝士蛋糕味道一样。”

“狗鼻子。”徐暮庭笑着关上车门,绕到另一边坐上来发动车子,“那是你奶味太重了。”

他随口说的玩笑话,乐渝却当了真,拉开衣领把脸埋进去闻了半天,嘟嘟囔囔地说哪有奶味,又摸摸自己的鼻子,对着车窗玻璃的镜像小声说不是狗鼻子哦,是鱼鼻子鱼鼻子。

……是笨蛋吧。

徐暮庭心里好笑地回了一句,真不知道这条笨鱼要落在别人手里,该怎么活下去。

第7章 鞭鱼。

到家九点刚过,跟昨天时间差不多,徐暮庭脱下西装外套,去厨房拿出冰箱里的夜宵放进电饭煲热着,调好定时,然后走到沙发前抱起窝在那儿沉迷手机游戏的乐渝,回书房例行正事。

调教讲究循序渐进,虽然乐渝对这件事的接受度很高,但徐暮庭没打算逼他太紧,还是按照自己的节奏一步步来。

内容和昨晚做过的差不多,戴眼罩,窒息勃起,上锁,关进铁笼跪坐,出来后堵上肛塞,复习今天徐暮庭教过他的话,说一句给一个奖励。

一样的内容能有多少新话,徐暮庭有意为难,乐渝也不笨,从今天两人在外边的对话里挑挑拣拣凑出了四句,比昨天还多一句,等徐暮庭把肛塞拿掉就急巴巴地提下一个要求,说要先生进来。

徐暮庭说好,乐渝就自觉翻过身跪趴在铁床上,鱼尾勾着,抬起浑圆的小屁股,露出外翻的鳞片下已然湿了一圈的后穴,等待徐暮庭的进入。

调教结束前不允许摘下眼罩,omega在黑暗中难耐地咬着手指轻喘,扭了扭腰,有些等不及地回头叫先生,用软绵绵带着哭腔的嗓音问怎么还不进来。

“好了。”徐暮庭按住乐渝的后腰,让他再往下凹一些,戴着指套的两根手指抵在穴口处揉了揉,然后缓慢地顶进去,将紧窒湿软的甬道一点点撑开,“进来了,喜欢吗?”

乐渝闷头感受片刻,起先确实还挺舒服的,后来发现这尺寸根本不像是他想要的东西,顿时难过得想哭:“先生,唔……先生怎么骗人呀。”

“骗你什么了。”徐暮庭浅浅抽插着往里探,“你自己说的要我进来,没说要哪里进来吧?”

乐渝被问得哑口无言,只好委屈巴巴地反省自己是不是真的很笨,正走神呢,忽然被一股电流般的快感刺激得浑身战栗叫出声来。

“找到了。”徐暮庭在他耳边低低地笑,“舒服吗?”

甬道内最敏感的一点被强力密集地戳弄摁压,伴随疼痛的快感疯狂堆叠,从后穴扩散到腰再到背脊,整个身体仿佛被电过一样酥麻发颤,阴茎也直挺挺地顶开了鳞片,因omega挺腰迎合的动作而晃出几滴清液来。

“舒服,唔……先生。”乐渝断断续续地呻吟,忍不住把手往身下摸,“好舒服,想射——啊!”

后背火辣辣的疼痛迫使他收回手,生怕徐暮庭取消奖励,一个劲儿地缩着小腹用力吸后穴里的手指。

“对不起,对不起先生。”乐渝语无伦次地认错,半干的眼罩又被泪水浸得湿透,黏乎乎捂在他的眼皮上,“我不敢了,不是故意的,先生,先生别走……”

“昨天教过你什么?”徐暮庭停下不动,但也没把手指抽出来,“说话。”

乐渝努力回想,半晌才闷声道:“没有先生的允许不能做别的动作。”

“那为什么做。”徐暮庭扬手又抽了一记,在omega白皙光滑的后背留下两道交叉的鞭痕,鲜红如同禁纹,“舒服过就忘记听话了是吗?”

“不是……会记得的,呜呜……我会记得的。”

乐渝一抽一抽地缩着肩膀哭,后背跟火烧一样疼,掩在身下的阴茎却颤巍巍地吐着水,很快就在铁床上汇聚成了一小滩。

“下次还碰不碰?”徐暮庭问。

乐渝拨浪鼓似的摇头,说不碰了。

“后面要继续吗?”徐暮庭动了动手指,退到穴口外不紧不慢地打圈儿。

“要,要的。”乐渝双手撑在身前,撅着屁股往后碰,“先生进来呀,求求你……”

徐暮庭如他所愿,将沾满湿液的长指再次顶入后穴,缓慢抽插片刻,找到深处那点凸起才开始骤风急雨般不停戳刺。

乐渝哪受得了,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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