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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罩递给他,“自己戴上,没我的允许不能摘。”
乐渝点点头,听话地戴好眼罩。
厚实的布料将光线遮挡得很严实,乐渝在漆黑中安静地等待片刻,随即感觉徐暮庭把他抱起来走了几步,放到冰冷坚硬的铁床上,并用绑带束缚住他的双手。
“冷不冷。”徐暮庭问。
乐渝摇头,徐暮庭却不满意,拉过床头的绑带缠在乐渝的脖子上,慢慢收紧的同时语气温和地教导他:“嘴巴能说话就不要有多余的动作。”
乐渝说知道了先生,感觉脖子被勒紧时本能地挣了一下,但没挣动。
逐渐浓重的窒息感在黑暗中笼罩着他,每次感觉自己快憋死前又会被松开喘两口气,然后再次收紧。
“唔……唔唔……”
他回想起自己被拉入水底,模糊的人脸聚集在岸边,却没一个伸手救他,只有死死缠在鱼尾上的仿真章鱼一次次将粗大的触手伸进他后穴里,如同阴茎一样用力地贯穿他。
“啊,原来在这里。”徐暮庭看见omega顶开鳞片微微勃起的性器,轻笑着松开了他脖子上的绑带,“换下一样。”
说明一下:
1.小鱼是不会变出腿的真人鱼,日常走路靠轮椅(或者老徐抱抱)。
2.小鱼的鱼尾是基因改造的结果,后面会解释,也可以去看看《甜桃烈酒》第一章 的介绍(沿用相同的世界观),所以只是一种外观性状,社会地位相当于残疾人,但该有的器官和功能都和正常omega一样。
3.明天休息一天吼~
第4章 喂鱼。
乐渝偏着头急促喘气,上下起伏的胸口那两点红得有些晃眼,徐暮庭用指尖勾起乳环间的细链往上一提,尖锐的刺痛让乐渝忍不住挺胸呻吟,下身勃起的性器却随之兴奋地跳了跳。
“这么喜欢。”徐暮庭给过甜头就松手了,将早已备好的东西套住omega的阴茎,慢慢收紧根部的乳胶圈,然后“咔”一声上锁。
“先生,先生。”乐渝不自觉打了个寒颤,想问但又怕徐暮庭嫌自己话多,不安地扭动鱼尾,“好凉呀……是不是太小啦,我感觉前面会顶到……”
“不小,就这样刚好。”徐暮庭解开束缚omega身体的绑带,眼罩没摘,抱着人走到铁笼前放下,给出今晚的第二个命令,“进去跪着。”
乐渝说好,伸手摸了摸这是什么以及入口在哪里,很快就拖着鱼尾屁股一撅一撅地爬了进去,转过身来朝门口的方向跪好。
徐暮庭关上铁门,同样“咔”一声落了锁。
乐渝没再说话,规规矩矩地把两只手压在鱼尾上,捏着小拳头,不敢碰中间被禁锢住的地方。
他听见徐暮庭的脚步声离远了些,随即传来衣服与皮革摩擦的动静,还有敲击键盘的声响,大概是回办公桌那儿工作了,就想着可以偷个小懒,悄悄坐歪一点免得尾巴尖被压麻。
谁知他一动键盘声就停了,徐先生温柔低沉的声音响起,说什么时候允许他动了。
好嘛。
不动就不动。
乐渝捏着小拳头坐回去,意识到徐暮庭能看见他并可能一直都在看的事实,才后知后觉冒出几分羞耻。
虽然他平时本来就没有穿下装的习惯,以前在实验基地也没少被关在培养舱里被研究员们围观,但不代表能无动于衷把自己最隐秘的器官展露给另一个人看啊!
而且、而且还戴了那种奇怪的东西……
乐渝的脸有点烧。
漆黑的视野让其他感官变得更加灵敏,他能听见徐暮庭每一次停顿,想象alpha在这短暂的间隙抬头看向自己,看着自己如同奴隶一样被蒙着眼关在笼子里罚跪,阴茎却淫荡而不知羞耻地勃起,甚至因为这道审视的目光变得更加硬热,一次次顶到前端冰冷的金属罩,又疼又爽,颤抖着泌出几滴清液。
可实际上徐暮庭没怎么看他,盯着电脑屏幕回复了几封邮件,期间还接了一个电话,用英文讲的,所以没避着人,把工作都交代完才松了松领带,靠在办公椅上看着那条自己在笼子里哼哼唧唧的笨鱼。
原本若有似无的奶香味忽然变浓了许多。
徐暮庭终于起身,扯掉领带搭在椅背上,缓步走到铁笼前,居高临下看着满脸通红,表情也比方才焦灼的omega。
“先生……先……”
“跪好。”徐暮庭语气温柔,声音却冷了下来,“还是你想关一晚上?”
乐渝小声说不想,咬着唇努力压抑自己想要靠近alpha的本能,挺直腰跪好。
徐暮庭半蹲下来,拉过乐渝的手往中间,让他摸到湿湿滑滑的金属套:“射过了?”
“没、没有呀。”乐渝的嗓音有点粘,带着发情时的腻人,慢吞吞道,“它自己流的水,我没碰……唔,还没射呢。”
徐暮庭放开乐渝的手,问他想不想碰碰它。
“想,不想。”乐渝说着自相矛盾的话,像是羞恼,肩头发抖地垂下脑袋,“想要先生帮我……可以吗?”
徐暮庭看着omega后颈已然肿胀凸起的腺体,因为渴求alpha的信息素而泛起一层可怜的红,轻声笑了笑。
“在我问你之前不能自己提要求。”他温声教导。
乐渝只能说好,把后面求人的话都咽回肚子里,继续艰难地忍耐。
他知道徐暮庭还在面前没走,赤裸裸的注视让他止不住地心跳加速,一边压抑想要贴在alpha身上寻求抚慰的欲望,一边吸着鼻子去闻在甜腻奶香掩盖之下那一点淡淡的,属于另一个人的信息素。
“唔……”
被禁锢的阴茎又跳了两下,吐出一些透明的液体来,将周围的鳞片也染得湿亮反光。
徐暮庭面无表情看着,用手指抹了抹喂进乐渝的嘴里,让他舔干净。
乐渝仰起头含着徐暮庭的手指,软舌卷住指尖轻轻舔弄,像在吃什么美味至极的东西,连口水都来不及吞咽,溢出嘴角划下一道水痕。
“好吃吗?”徐暮庭问。
乐渝含糊地嗯了一声,手指抽走的时候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半张着嘴冲徐暮庭的方向凑,垂在脸侧的米金色长发也被折磨出来的汗打湿了,凌乱地贴在两颊上。
他似乎总能把自己弄成狼狈可怜的模样,惹得人心疼无奈,舍不得欺负,又或者想要欺负得再狠一些。
徐暮庭显然属于后者。
他探身把乐渝从铁笼里抱出来,毫不意外看见地上的一小滩水迹,往铁床边走的时候问乐渝为什么不听话,没经过允许就流了那么多水,是不是该惩罚。
乐渝靠在徐暮庭的怀里犯迷糊,被alpha信息素包裹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顾不得分辨对方说什么就点了点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