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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原因了?”
“嗯,”方衍煞有介事地点点头,“你太好看了,我一看到你就无遖颩喥徦心工作。”
他像是也觉得肉麻般,红着脸吃吃地笑,说:“美色误人啊。”
陈斯愚没忍住,在众目睽睽之下拥抱住他。
“怎么办?不想走了。”
方衍倒是冷酷无情地推开了他,微微一笑。
“那不行,得赚钱给陈皮买罐头和咕噜酱。”
一点都看不出被美色耽误的样。
陈斯愚背着包站在他面前,没有立即告别,而是细细地端详着方衍,说:“你在家不要吃太多的冰的,冰箱里的凉粉不要一下都吃完,会拉肚子。”
方衍啧了声,瞪他:“我又不是小豆丁,这种事还需要你说?”
怎么一个两个走之前说的话都是如此的雷同!
陈斯愚低低笑了会,又说:“还有,再忙也得按时吃饭,我会给你打电话抽查的。”
“知道了,”方衍看起来很不耐烦,“你快走吧。”
真是狠心又绝情,陈斯愚只好最后拥抱了他一下,转过身准备离开。
结果方衍又叫住了他:“等等,你有东西忘记拿了。”
陈斯愚转过头,却看见方衍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了一个小小的玻璃罐,里面装着晶莹剔透的蜂蜜色糖果,剔透得好似方衍的眼睛。
“桂花糖,”方衍告诉他,“前两天做的,记得把它放在阴凉点的地方。”
陈斯愚接过玻璃罐,又微微俯身抱紧了他。
“我会想你的。”
方衍的手臂环抱着他坚实的脊背,轻轻嗯了声。
“去吧。”
这回陈斯愚终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方衍注视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怅然若失地叹了口气。
还怪不习惯的,他想。
希望陈斯愚能早点回来。
……
付酽周五晚上的时候回了长兴巷子,他顶着一脸的油和热汗敲开门,看见方衍那张无精打采的脸时阴阳怪气地哟了声。
“怎么,陈斯愚走了你才想起我这个哥们?”
方衍笑着骂他:“看来新工作是没那么累了,都有精神在这笑话我了是吧?”
“哪里是笑话,”付酽轻车熟路地把包往他怀里一甩,“之前怎么就没想起过兄弟?”
方衍无语地看了他眼,说:“上周叫你了啊,你自己说要加班没空来的,少污蔑人哈。”
付酽边走边打量乱糟糟的客厅,啧啧摇头:“你这是相思病太严重,都没心情整理房间了?”
“别拿嘴放屁,”方衍毫不留情地怼他,“沙发上都是我要急用的东西,收拾了你去给我赔违约金?”
付酽撇撇嘴,没说话了,等坐到桌边吃饭的时候却下意识地看了眼身旁空荡荡的座位,居然还有点不习惯。
他不得不承认,陈斯愚此人十分幽默风趣,是能让人胃口大开的程度。
“嗳,”他玩笑般地问方衍,“陈斯愚这次一走就是半个月,你不担心吗?”
方衍对这个问题感到了很明显的莫名其妙——有什么需要担心的,飞机失事的概率比车祸还小。
于是他问付酽:“你能不能别讲废话?”
付酽挥着筷子猥琐一笑:“法国诶,那里有着全世界最著名的红灯区哦——”
“……”
方衍嫌弃地啧了声,道:“吃饭呢,别讲这么倒胃口的事,再说了,拒绝黄赌毒是做人的最基本底线,我宁愿相信你会去逛也不觉得陈斯愚会去那种地方。”
付酽顿时吹鼻子瞪眼:“嘿,我是那种下流的人吗!”
“是啊,”方衍面无表情,“你是一个猥琐的直男,麻烦认清一下自己,谢谢。”
付酽郁闷地闭上嘴,边吃边深刻反思,只是没过多久他就将这事忘得一干二净,反倒促狭地问方衍:“你真没有想过也跑去巴黎玩玩吗?”
“没想过,”方衍说得平淡而寻常,“他是去出差,又不是去玩的,我去巴黎干什么?影响他的工作吗?再说了,他下周也回来了。”
挺有道理的,但付酽只是撇撇嘴,意味不明地咕哝了一声,方衍没听清,问他:“什么?”
“没什么,”付酽连连摇头,“我说你可真是个工作狂。”
方衍没再接话,只是付酽吃饱喝足上楼休息后摸出手机看了眼,而后轻轻地叹了口气。
又是没有消息的一天,他不满腹诽,法国是连不上互联网吗?
他带着这样的心情在床上辗转反侧,好不容易睡着后又在天蒙蒙亮的时候惊醒,手机里躺着一条来自陈斯愚的未读消息:
“临时出了点意外,得在巴黎多待一周,不能按时回来了。”
方衍盯着手机屏幕安静地发了好一会的呆,接着突然坐起身,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
手上的单子这周就能做完了,他想。
要不……
去巴黎旅个游,散散心?
第70章 “只是为了工作而已”
方衍下飞机时巴黎正下着小雨,他被空调吹得手掌僵硬,缩在角落里背对着人潮吸了吸鼻子,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给付酽打了个电话。
“我已经到了,”他跟好兄弟保平安,“坐的我腰酸背痛,也不知道方女士是怎么能一年坐那么多趟飞机的。”
付酽在电话的另一头哈欠连天:“据说习惯后都会觉得还好,那你是在等行李吗?还是等车?”
“刚下飞机五分钟,”方衍搓了搓发冷的指尖,“你先睡吧,我到酒店后再给你发条消息。”
付酽噢了声,故意问他:“怎么陈斯愚不来接你?”
“……”
方衍很烦地啧了声,说:“他不知道,你能不能别明知故问?”
付酽就猥琐地笑:“没想到你还会搞这种事情,陈斯愚要知道了,还不得高兴死。”
“挂了,”方衍面无表情地道,“睡你的觉去吧,没人要的邋遢直男。”
付酽痛心疾首的控诉被冰冷无情的挂断声堵了回去,方衍等着自己的行李转过来,独自一人走出机场,酒店前来接机的中文管家举着牌子站在很显眼的地方,迎上来接过行李打开车门,冷气扑面而来的瞬间方衍打了个寒战,被漫长飞行弄得昏沉的大脑都清醒了点。
管家在旁边介绍巴黎这座城市,絮絮叨叨的,说这是今年夏天的第一场雨,说酒店的餐厅在巴黎排名第一,方衍心不在焉地听着,在一个红灯间隙顶着发痛的额角打开了手机。
陈斯愚的未读消息来自大半天之前,是一张巴黎街头的照片,清晨的路灯显得很寂寥,他的影子细长地落在潮湿的街道上,让方衍莫名觉得他在这段时间里消瘦了许多。
“在巴黎的第三天,”陈斯愚说,“你给我的桂花糖快吃完了,想起来徐阿婆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