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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是个不负责的渣男,什么锅配什么盖,你的猫不会嫌弃你的。”
“陈皮可不是花心猫。”
陈斯愚替自己和陈皮辩解,方衍懒懒地掀了掀眼皮,说:“没绝育的公猫都是花心渣男,尤其是春天的时候。”
很有科学道理的一句话,陈斯愚抱着手臂好一阵语塞,最后只能很轻地笑了声。
行吧,确实没法反驳。
……
离长阳古街最近的宠物医院步行只用十分钟,只是雨下得有些大,走路大概要淋湿,方衍站在门口等了会,看见陈斯愚从对面店里走出来。
“只有一把伞,”他遥遥地对方衍喊道,“我们要不打车过去?”
也不是不行,方衍深刻谴责了片刻自己出门不爱带伞的坏习惯,轻车熟路地点开了打车软件,陈斯愚背着猫包穿过雨幕走到他身边,说:“晚些我把打车的钱转给你。”
“行,”方衍手指一动,“那先加个好友。”
陈斯愚掏出手机扫码的动作一气呵成,很难不让人怀疑是早有准备,可惜方衍完全没发现,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他的身后。
陈皮正在里面喵喵叫,可怜兮兮地挤满了整个猫包,方衍仔细端详了片刻,无视掉胖狸花的求救目光转过头。
嗯,是实胖,没有哪一处的肉是虚假的皮毛。
也不知道陈斯愚是怎么把狸花这个品种养成这个体型的,想不明白。
别说方衍想不明白,就连宠物医院的医生都在看到陈皮时乐出了声,问他们:“这是狸花啊?”
“是啊,”陈斯愚的语气很肯定,“我当初捡到它的时候就问过检查的医生,百分百纯种狸花猫!可正宗了!”
“喵——”
可怜兮兮被按着脖子的陈皮发出声叫嚷,像是在不满地应和,医生捏了捏它软乎乎的肚子,笑着说:“脸小小的,肉都长身体上了,平时的伙食肯定很不错伐?这明显超重了,待会做个检查,看看有没有别的问题。”
听到减肥这两个字的时候陈皮冲着医生哈了口气,陈斯愚都还没反应过来,方衍就自然而然地敲了下他的脑壳。
“凶什么凶,”他语气淡淡,“太胖会折寿。”
陈皮就转头对着他哈气,方衍也不怕他,伸手指他鼻子:“要怪就怪你主人平时乱喂东西,凶他去。”
陈皮怂兮兮地闭了嘴,陈斯愚没底气反驳这话,只好问医生:“太胖的话,一般会有什么问题?”
“就跟人类一样,容易有心脏病,脂肪肝,糖尿病,最好还是要帮它控制下体重。”
医生说着,抬头语重心长地对陈斯愚说:“小伙子,要科学养猫,懂得伐?”
陈斯愚先是认真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才说:“我今天带它过来,主要是想帮它绝育,他这段时间老是到处乱尿尿。”
“来之前有禁水禁食吗?”
“啊?”
陈斯愚茫然摇头,方衍站在旁边默默道:“没有,它是散养的,上午还有人给它喂了根淀粉肠。”
“那现在做不了,”医生说,“先做个检查吧,没什么问题就先带回去禁水禁食,后天再带过来做手术。”
陈斯愚就拿着单子出去缴费了,方衍留在这儿看着陈皮做检查,所幸除了太胖之外一切都好,两个人抱着猫包走出宠物医院的大门时,外面的雨已经不太大了。
陈斯愚低头看了眼自家逆子,有些头疼。
“我租的房子一直不让养宠物,”他说,“所以才养在了店里,但如果要禁水禁食的话,肯定得关在家里看着比较方便。”
方衍听了个开头就知道他想说什么,猫包里的胖狸花蔫耷耷的,他心头微微一动,没怎么考虑就开了口。
“可以先放我家里养着。”
陈斯愚后面的那句“可以让郑熙帮忙”还没说出口,就被方衍的话堵了回去。
“很久以前在家里养过猫,”方衍说,“有个单独的房间,一直空着,你要是信得过的话,手术后也可以在我家养一段时间。”
陈斯愚笑了笑,说:“可以。”
“谢谢你,方衍。”
第12章 粉色娇嫩,方衍很合适
雨还是淅淅沥沥地下着,方衍低头看了眼手机,无奈摇头。
“叫不到车,”他转头对陈斯愚说,“我家跟着也离得不远,要不走回去?”
陈斯愚将猫包转到身前背着,抬头看向屋檐外灰蒙蒙的天,雷声隐隐自云层后飞来,他咔哒一下撑开了手中的伞。
“行,我今天也不打算回长阳古街了,往哪边走?”
“长阳古街。”
方衍语气淡淡,故意问他:“不顺路吗?”
陈斯愚的沉默显得十分尴尬,他笑了笑,说:“挺顺路的,实不相瞒,我也住在那边。”
长阳古街周围算是个比较老的居民区,方衍也不奇怪,主动略过了这个话题,问他:“走吗?要不我去街对面买把伞。”
“不用,”陈斯愚主动往他身边靠了点,“我这伞够大.”
但对于两个男人来说,共用一把伞还是略显拥挤,陈皮在包里喵呜喵呜地叫,长风吹过时,雨水落在了裸露的手背上,方衍又往里靠了靠,肩膀挨上陈斯愚的肩,手臂自然而然地贴到了一起。
“那个。”
陈斯愚突然开口,语气有些干涩,方衍的余光瞥见他抓着猫包背带的手指在微微泛白,很紧张的样子,他嗯了声,问:“怎么了?”
陈斯愚咳了声,终于找到了合适的措辞:“我是想说,你平时会用香水或者香膏吗?”
“我不用这些东西,”方衍说,“对我来讲不是必需品。”
况且他爱出汗,夏天的时候更是跟下雨似的,要是还喷香水,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这样啊。”
陈斯愚不着头尾地说了这么一句,方衍奇怪地转头看向他,问:“你是想问我什么?”
他一动,那股檀香味就混着湿漉漉的风,更明显地飘了过来,陈斯愚的视线落在他乌黑柔软的发上,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
“你身上的檀香味很好闻。”
方衍愣了愣,而陈斯愚尴尬地别开目光,语速飞快地解释道:“我以为是什么香水的味道,挺独特的,所以有些好奇。”
“应该是在店里沾上的。”
其实方衍也有些尴尬,陈斯愚这话说得太像烂俗搭讪,要真是的话,也未免太轻佻了点,险些就勾动了他的心理阴影。
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怎么可能——又不是见到个男人就会跟自己性向相同的,他先入为主的想法其实能被归纳为自作多情。
他飞速地甩开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补充道:“我习惯在工作室里熏香,应该是身上也沾了点味道,是家里留下的老山檀,现在估计买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