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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安。”

这次轮到徐觉安沉默了。

自己暗恋多年的男人对自己表白,这一刻本该是欢喜雀跃的,但徐觉安却感到十分别扭。

“你知道我喜欢你,为什么骗我说有喜欢的人?”

“我们分开了那么久,我不能确定你是不是还对我有感觉,我只能……”

徐觉安轻笑了下,支起身子坐了起来,背对着沈绥说:“所以你做了很多事用来判断,对么?接吻,自慰,做爱,这些都是在试探我的底线是吗?”

沈绥听出徐觉安语气不对,连忙跟着坐起来抱住他,却没有反驳他说的话。

“如果今天我没有表白,你要试探到哪一步为止呢?真可惜我不能给你生个孩子自证。”徐觉安自嘲地说。

沈绥慌了,抱紧徐觉安想去吻他,被他躲过去。沈绥无法,只能轻声说:“你刚来的时候没有工作,没有地方住,愿意和我亲热也可能是委曲求全,我……”

“你闭嘴。”徐觉安低吼了一句,双手在微微发抖,“你当我是什么,沈绥。为了你的一间卧室可以出卖自己身体的人吗?”

沈绥越着急越慌乱,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能把挣扎着要逃离他怀抱的徐觉安紧紧搂住,小声说着对不起。

徐觉安挣脱不得,便不动了。他整个人被沈绥压在身下,躲过他的视线,眼圈渐渐红了。

“毕业之后没多久,我爸染上赌博。家里的积蓄被他输得一干二净,还欠下不少钱。高利贷来到我家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拿走了,包括我的手机。亲戚避之不及,朋友能借到的也只是杯水车薪,谁都没办法帮我,直到我爸死。

刚缓了口气,没到半年,我妈确诊了恶性肿瘤晚期。开刀手术、化疗放疗,她受了不少罪,最后还是没能留住。有段时间我每天早晨五点起来打零工,七点给她送饭,八点上班,下班之后还要继续送饭、做钟点工、加班。同事给我介绍私活,有的时候要做到凌晨一点,睡几个小时之后起来又是忙碌的一天。”

“你以为我见到你那天答应搬去你那里住,是因为走投无路吗?”徐觉安眼泪顺着太阳穴滚到头发里,他勾了下嘴角,“不是的,那是我五年来最轻松的一天。”

沈绥不知道他过着这样的日子,心里狠狠疼了一下,也有些哽咽。徐觉安抬手擦掉眼泪,再一次推开沈绥,笑着说:“我当时觉得老天爷看到了我的辛苦,派你来补偿我的。我还喜欢你,我一直都喜欢你,能和你再相处一段时间真是太好了。”

徐觉安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打在沈绥心上,沈绥鼻头有些酸,张张嘴什么都说不出来。徐觉安留下一句“我想洗澡”,便走进了浴室。

这一晚,徐觉安倒是没有拒绝沈绥的怀抱,只是一直到第二天回家,徐觉安都没有再和沈绥说过一句话。

沈绥有心道歉,但又不敢贸然上前。徐觉安从回来后就把自己关在次卧,给他发消息说累了,让他自己吃完饭,然后就关掉了手机。

冷战是解决问题最无用的方法,但徐觉安的态度摆明了是不想解决问题。

沈绥不敢回屋睡,只得把被子拿出来睡在沙发上。他有点怕,徐觉安虽然平时脾气很好,但做事决绝,很可能直接租好房子离开这里。这一夜睡得很不踏实,清晨听到次卧有响动,沈绥直接从沙发上坐起来。

徐觉安推门出来时就看到沈绥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坐在那里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他笑了下,洗漱做饭,然后像平常一样招呼沈绥过来吃早饭。

清晨的微风惬意凉爽,徐觉安站在桌旁,给沈绥盛出一碗软糯的白粥,责备他说:“好好地睡在外面干什么?”

沈绥想说哪里好了,又惊喜于徐觉安意外的关怀,最后只说:“挺软的,不难受。”

徐觉安点点头,坐到沈绥对面,喝了一口粥,缓缓开口:“你是不是不太能理解我为什么生气?”

沈绥想明白了一点,但怕猜错,还是想听徐觉安自己说。

“你看着我每天纠结于是否能以朋友的身份和你亲热,是不是很有趣?”

沈绥皱了下眉头,“当然不是。”

“我常常会想,你喜欢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你在他身边又会是什么样子。每次和你做那些事,我的良心都在被谴责,我觉得对不起那个人,也对不起你。”徐觉安抬起头看向沈绥,“你只是宣泄欲望,而我是抱着享受被你疼爱的心态在占有你,我太坏了。”

“没有……”

“确实没有。”徐觉安笑了,“是你太坏了,你骗我,沈绥。”

沈绥放下碗认真道歉:“对不起。”

徐觉安摇摇头,“不用这样。只不过现在每天看到你,就总会想起这段时间做了你的玩具,很尴尬也很别扭,所以我还是先搬出去吧。”

“我的东西已经收拾好了,今天下班会去看房子。”徐觉安把钥匙放到桌上,对他说,“等我什么时候不别扭了,咱们再好好聊聊我喜欢你的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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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考究剧情,都是为了换场景开车而已,一边生气一边上肉也挺有意思的~

安安是个小可怜儿啦,话说你们觉得安安这样算作吗?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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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绥了解徐觉安,这个局面在意料之中,但他还是不想接受。

“如果生气可以骂我打我。”沈绥捉住徐觉安的手,带着恳求的语气说,“别走,行吗?”

徐觉安把手抽了出来,摇摇头说:“我又没说不和你联系了,只是现在朝夕相对实在有些尴尬。”

他低下头,轻声说:“反正早晚都是要搬走的。”

“那是因为你从来都没打算留下来。”沈绥双手有些颤抖,“卧室里只有我给你添置的东西,你自己的箱子都没有打开过。”

徐觉安也跟着提高了声音:“现在是在怪我吗?你让我以什么身份住在这里,沈绥?”

争执间勺子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沈绥终于冷静下来,过了很久才说了一句:“对不起。”

“你不用道歉了,我今晚就会去看房子。”徐觉安不喜欢吵架,深呼出一口气,把勺子捡起来,又去厨房给沈绥拿了一个新的,“我先走了,碗我下班回来再洗。”

说得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好像他会回来一样。

沈绥默默把粥喝完,然后去厨房把碗洗干净。清凉的水从手中滑落,沈绥无力地放下碗,心里难受得不知道该如何发泄才好。

盼了这么久的人,再给他一次机会,仍是抓不住。

沈绥明知道徐觉安对他有意思,还在百般试探,不敢先说一句喜欢。可徐觉安在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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