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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瑾舟严厉:“不可!”

“那朕偏要他呢。”

“臣杀了他!”

还真是,跟晏瑾舟一模一样。吃醋时说得话都一样。

江白瑜眼尾泛着红,脸也泛着红。伏在隐怒的摄政王肩头软软的声音问:“那……每次都要摄政王来么?”

晏瑾舟紧抿着唇,不敢回答这个问题。他身体真实的反应让所有想要训斥教导的话在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他想不到,他竟然真的对他的小君主起了这般罪孽的心思。尽管是小皇帝先挑拨的他,可他忘不掉那一团软软的粉色,一步步地纵容到糟糕的地步。

可他若是不依,小皇帝就要找别的男人!

江白瑜见他不回答,在水下提起膝碰了碰,低声问他:“先生,你怎么办?要不要朕帮你。”

晏瑾舟头皮都快炸了,一瞬间他想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礼仪廉耻的小皇帝揉碎了。所有的理智和冷静都濒临在危险的边沿徘徊不定。

他转过身体背对着小皇帝深深呼吸,想要冷静缓解眼下无法控制的局面。

江白瑜却从背后抱住他握住他:“那我也帮你。”

大脑中一声‘嗡’地鸣响,晏瑾舟强撑着的最后一条冷静神经,彻底断了。

从药浴中出来时,一向严以律己的晏瑾舟竟分不眼下是何年月,何时辰。大脑中只有小皇帝软软的触感。

他也清楚从一开始小皇帝的目的就是如此,引他,诱他,掌控住他的心后再一步步夺走他的权力,到最后除之而后快。

明知如此,可悲的他竟轻易地沦陷到如此地步。

何必多此一举呢。

晏瑾舟望着无力软在他怀中的小皇帝心中悲凉冷笑:他自从摄政那日起便起过誓,忠心为君,鞠躬尽瘁。只要是陛下想要的,臣无所不从。

陛下您既然非要跟臣走这一步,那臣便随君吧,沦为佞臣,污名流传。

第94章 小皇帝×摄政王

入夜, 寝殿。

摄政王辅政四年,为了防止年少懵懂的皇帝被周围蛊惑,所有服侍皇帝的宫人几乎都是他一手挑选提拔出来。

既忠君护主, 也服从摄政王号令。摄政王想要进入皇宫寝殿也易如反掌。

只不过,他还是恪守臣道, 恭敬地站在寝殿外求见。

内侍官大监心惊胆颤,以为摄政王深夜造访必是想要教训最近行径荒唐的小皇帝, 吓得哆哆嗦嗦地劝导:“陛下,待会儿王爷说什么陛下且听着,万万不得再惹摄政王动怒。”

江白瑜冷哼:“朕才是一国之君, 可你们所有人却说朕若是惹了摄政王,这皇位就不保了?”

“陛下。”

内侍大监冷汗凛凛跪在地上不住磕头。他作为陛下身边最亲近的人,自然明白陛下想要除掉摄政王揽权亲政。

但他也知道这位少年皇帝根基不稳,心性单纯又被皇室宗亲挑唆才一而再, 再而三地刁难摄政王,可稍明事理的人都知道, 小皇帝再这么下去便真是万劫不复。

他哪怕是被定死罪, 也要劝阻幼帝跟摄政王硬碰硬。

大监眼泪直流, 苦心劝导:“陛下啊, 先帝英明,把陛下您托付于摄政王。摄政王不辅助托扶政四年,使得国泰民安, 朝臣稳固,其能力和忠心世人有目共睹, 陛下切勿听了旁人谗言, 误入歧途啊!”

“朕明白。”

江白瑜只是想试探下身旁人靠不靠谱,见他这么说安心了不少, 扶着他起来笑说:“是朕把摄政王叫他来,传他进来。”

内侍大监不解抬头。

“摄政王体贴,对朕甚好,朕今晚叫他来侍寝的。”

江白瑜在嘴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小声说:“知道该怎么做吧?”

反正两人的事早晚贴身伺候的大监都会知晓,不如先告诉他,才能在背后更好地为隐藏他和晏瑾舟的事迹。

内侍听到了掉脑袋的事,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一脸惨白。

“别紧张。”

江白瑜拍拍他的肩头,“宣他进来,今晚不需要任何人进来伺候。”

“……遵旨。”

大监混混沌沌不知道小皇帝在开玩笑还是真的,面无血色地吩咐外殿的内侍宫女太监全都退下,留下一个清清静静的大殿,今晚无论皇帝寝殿里发生什么,保证一个字都传不出去。

晏瑾舟等到圣宣,抬脚走进跨入寝宫外殿,步进内殿,一路走过看到寝殿内外竟然一个伺候守夜的宫女太监都没有。

看来陛下已经安排好了一切,真想要睡他了。

寝殿那头烛光照亮,他也不知道等待他的是救赎的光明还是无尽罪恶深渊。

寝殿内。

小皇帝手中拿着一份卷宗趴在宽大奢华的龙床上,姿态颇为惬意,一双白皙的玉足翘起晃动着,脚趾带着粉红的小肉垫俏皮地弯曲着,像一对灵动飞舞的粉蝶,看的人心都乱了。

床榻周围还放了许多卷宗,一看就是从御书房调出来的政事记录。

叫他来侍寝却调来这么政务卷宗?

果然是想夺权。

“陛下。”

晏瑾舟眼眸明暗不明,对小皇帝行了一个君主之礼。

江白瑜朝他招手:“你过来,来教教朕这个。”

晏瑾舟稍作犹豫还是走了过去,守着礼节侧身坐在龙榻边上。

江白瑜拍拍身旁的空间,“离那么远做什么,上来。”

晏瑾舟深深吐出一口气,褪去鞋袜上了龙床。

药浴那时,他只当自己一时糊涂没有扛得住小皇帝蛊惑。但也是互相慰籍,未曾染指龙体。

可是今晚……他倒要看看小皇帝想跟他玩哪儿出。

即使心里积怨,晏瑾舟来之前还是沐浴焚香,全身都洗的干净净香喷喷的,保证不会在君前失仪。

江白瑜拿着手中拿的是一份各地赋税记录卷宗,问:“你给朕讲讲,为什么每个地方的赋税比例都不一样,商矿税和农赋怎么算的比例,去年的赋税有多少用于军务又有多少用于民了?”

摄政王听的心塞:“赋税这些臣每年都跟陛下详细讲解过。”

江白瑜:……

“朕忘了嘛,你再讲一遍。”

他往晏瑾舟身旁凑了凑,柔润的小脸蹭着他的腿说:“你穿这么整齐干什么,不拘束?脱了。”

说着伸手去扯晏瑾舟的腰带。

晏瑾舟身体绷紧,单手按住的江白瑜的手:“陛下不是要听赋税之法。”

江白瑜一脸纯良无害:“对啊,你讲便是。”

晏瑾舟抿了抿唇,开始像以往教导小皇帝时一样耐心讲解政事:“赋税太少不足养军开支,太重又会引起民怨。仅靠加重了富足之地的赋税比例,减少贫瘠灾荒之地的赋税比例也非长久之计,只有国家富足了才会又更多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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