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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已经将人抓到了,您放心,这种严重威胁市民安全的危险份子,我们会着重处理。”

女人刚回神,就听到这句话,险些再次吐血。

她不可置信叽叽哇哇说了一堆。

H国语言,许多人听不懂。

队伍里唯一会H国语言的人嘴角抽了抽,不客气回击。

“她说了什么?”身边同伴捅了捅他胳膊。

“她说,如果她是危险份子,谢大师就是危险中的危险份子,说她的人身安全受到了威胁,要我们抓捕谢大师。”

“这不搞笑呢,明明是她先动了歪心思,谢大师是自保,要不是谢大师厉害,被她得逞,我都不敢想谢大师会遭遇什么。”同伴不忿。

年轻龙组成员深表赞同。

“你们看着处理就是,还有我们剧组里的H国演员,他身上背负了许多人命,那些冤魂都找到他头上了,如果不是有那个女人帮他压制,早被想复仇的恶鬼生吞活剥,如今人被反噬,自己都顾不上,更顾不上他,他今晚可能会遭到一些……”

谢钦辞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嗯,不是很好的事。”

同家酒店另一间豪华套房。

郑浩敏半梦半醒间,感觉自己抱着的人成了一个冰块,越来越重的寒气从怀里散发出来,一双柔弱无骨的手摸像他的脸。

沿着脸部轮廓往下滑,在脖颈处逡巡。

闭着眼的郑浩敏皱了皱眉头,一把抓住在自己脖子上作乱的手:“别闹。”

“咯咯……”

诡异的笑声自耳边响起,握在手里的手不似活人触感,更像是僵硬的、腐坏了不知多久的尸体。

郑浩敏猛地睁开眼。

“嘶——”

昏暗灯光下,几张放大的脸挤在一起,直勾勾盯着他。

这几张脸上,不同地方有不同伤痕,唯一相同的,是可以看出,这几张脸的颜值出众。

骤然对上几张已经死去的脸,郑浩敏险些惊叫出声,好在他很快想起,自己手里有保命的法器,这些人活着不能拿他怎么样,死了妄图对付他,真可笑。

惊疑过后,郑浩敏突然想起,自己床上的,应该是朴信礼,他握住戴在脖子上的佛牌,仿佛为自己找到了最大依靠,心中的不安稍微降低了些。

偏头看向枕边人,霎时倒吸一口凉气。

映入眼帘的,是长长的头发。

那“人”背对他躺在床上,头发铺了满床,郑浩敏几乎是一瞬间就想起来,曾经被自己活活虐死的女人,那个女人就是因为有一头非常漂亮的长发,成了他的猎物。

头发动了。

如同活物一般,蛇一样炸起,朝他袭来。

却在即将触碰到他的时候,被一道暗淡的红光挡了回去。

头发受到重击,颓然落下。

郑浩敏笑了,心中最后一点不安消散:“你们啊,活着的时候斗不过我,现在死了,妄图对付我,不是做梦吗?”

郑浩敏在床上喜好特殊,这些年,被他虐待而死的男男女女不在少数,早些年,有死去的冤魂想找他报仇,那想郑浩敏最狼狈的一次。

但,刚死的鬼,对上的又是他这个将人虐待致死的恶人,生前恐惧深深根植在脑海,不会随着死亡消失,最后关头,冤魂退缩了。

郑浩敏找准机会,逃过一劫,自那次之后,郑浩敏便知晓,这些冤魂看似恐怖,实则是纸老虎,不足为惧。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郑浩敏还是半是真话半是假话和朴信礼说了这件事,朴信礼当即找到自己母亲,给他送来一块保命佛牌。

有了这块佛牌,郑浩敏更肆无忌惮。

死在他手下的冤魂怨气越来越重,却始终拿他没办法。郑浩敏不知道,厉鬼的实力是不断增长的,如果有佛牌震慑还好,当佛牌失去作用,憋了无数年的厉鬼会将一身怨气统统发泄在他身上。

这些年,厉鬼即使强忍着佛牌力量的侵袭也要缠着他,为的就是削弱他身上的阳气,等他身上的阳气弱到一定程度,即使有佛牌保护,它们也能杀了他,为自己报仇!

这个过程是漫长的,厉鬼们本以为,自己需要等待许久许久,没想到,这么快就让它们等到了机会。

它们能感觉到,佛牌制造者被反噬,无法分出心神照看这枚佛牌,对它们来说,这绝对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报仇机会。

郑浩敏以为自己可以像之前无数次一样,有惊无险度过这次厉鬼绞杀,殊不知,这一次,它们是拼着魂飞魄散,也要杀了他!

一道道攻击落在佛牌形成的护罩上,佛牌形成的光越来越淡,越来越淡,直至淡到几乎要看不到。

一只指甲尖利的手用力抓过来,它刺破了佛牌形成的护罩,一下抓到郑浩敏脸上,留下一道长长的刮痕。

“啊啊啊啊!!!!!”郑浩敏捂住脸,痛的大叫。

厉鬼的手被佛牌灼烧,“滋滋”冒烟,厉鬼却没管,见一击成功,越来越多的厉鬼围过来,用指甲抓挠,用头发绞缠,用牙咬……

它们痛快发泄着自己的恨意,像是一场最后的狂欢。

“啊啊啊啊啊啊!!!!!!!!!!”

被厉鬼围在中间的郑浩敏不断发出尖锐惨叫声。

他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风度和冷静,他想不通,为什么一向能防住厉鬼的佛牌突然失去作用,艰难抵抗住一道袭向咽喉的攻击,郑浩敏用还能动的一只手将佛牌从脖子上勾下来。

佛牌上,布满裂纹。

“怎么会这样?”郑浩敏不可置信看着佛牌上的裂纹。

没了佛牌,他拿什么阻挡这么多只厉鬼的攻击?

朴信礼呢?

对,还有朴信礼的母亲,她不是来华国了吗?他得着她求助,只要她肯出手,这些鬼根本奈何不了他!

“朴信礼!”郑浩敏被厉鬼围攻,根本没法拿手机,只能喊朴信礼。

一连喊了好几声都没人回应,郑浩敏的心沉了沉。

“前辈,你在喊我吗?”

终于,在郑浩敏彻底失望前,他听到了朴信礼的回应。

“你快给伯母打电话,让他来救我们!”慌乱中,郑浩敏没注意到,朴信礼声音的不对。

“她现在自身难保,指望她来救你,不如你好好跪下跟我们认错,说不定我们心情一好,就放你一马了。”

“朴信礼”“咯吱咯吱”笑,声音越来越尖锐,越来越不像一个正常男人。

“你不是朴信礼!”郑浩敏揪着床单往后退。

他退一步,“朴信礼”就往前一步。

“躲什么,你不是在求我吗?不如你跪下,好好求求我?”

“你不是朴信礼,你是谁?”退到床沿,郑浩敏一时不察,摔了下去。

“我是谁?我就是朴信礼啊?你看看我的样子,是不是和朴信礼一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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