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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带着,不论去哪都不要取下来。”

知道母亲是担忧自己,秦沁握着被塞到手心的符,点头:“妈,你放心,我会好好带着的。”

至于被遗忘在一边,脸上全是血的鬼婴父亲,没人在意他。

秦家人憋了一肚子火,不过是眼下有谢钦辞在,又有更重要的关于鬼婴的事需要解决,暂时顾不到他头上来罢了。

他和秦家的事,他对秦沁做的事,私下利用公司的谋划,秦家都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

在秦家的恳求下,谢钦辞和秦家一行人一同前往青霄观。

尤略旗被秦家带来的人带走,该走的法律程序他们会走,剩下的其他,他们也会出手。

车上,谢钦辞和黑坨坨鬼婴待一个车。

傅明霁坐在他身边,前面是开车的司机和副驾驶的秦沁。

“你们如果担心普通法律无法给尤略旗定罪,可以将这件事交给专门管理这种事的特殊部门处理。”谢钦辞逗了一会黑坨坨,道。

黑坨坨扒着他的手啃。

糊了一手口水。

谢钦辞抽回手,从傅明霁衣兜里取出纸巾擦了擦。

鬼婴缩在角落里,略显局促。

“有这样的部门吗?”秦沁茫然。

“有的,你父母可能知道。”从刚才的相处看,谢钦辞不难看出,秦家老两口,对这方面的事,并非完全没听说过。

况且,位于秦家这样的位置,该知道的消息一点也不会少知道。

秦沁就是被秦家保护的太好,秦家父母可能是为了女儿活在更单纯的世界里,许多东西都没对她说。

这两天的经历也让秦沁意识到,这个世界不像她以为的那样美好,有许多潜藏的危机,有许多肉眼无法看见的算计。

同床共枕了二十多年的人,她都看不透,更遑论其他?

秦沁不敢想,若尤略旗计谋得逞,等待秦家的,会是什么。

青霄观距离不远,半个小时的车程就到了。

来之前,谢钦辞与青木大师联系过,大致交代了一下事情的原委,青木大师掐着时间出来等人。

事情特殊,车一路开到观里。

谢钦辞带着两只鬼一下车,等在外面的青木大师等人就感受到了一股扑面而来的凉意。

是鬼自带的阴气作用。

已经是黄昏,最后一抹斜阳摇摇欲坠挂在天边,谢钦辞撑开一柄黑伞,为鬼婴遮阳。

鬼婴缩在伞下,黑坨坨也好奇挤了进来。

随着它吃的鬼物增多,黑坨坨实力不断增强,如今已经不需要惧怕阳光了,它从没在伞下躲过阳光,对这一切都充满好奇。

“这位就是谢道友让我们帮忙超度的鬼婴吧?”青木大师看到了在伞下躲太阳的鬼婴。

鬼婴从没见过这么多人,还都是道士,所处的地方也是道门清净之地,它不敢妄动,看起来格外可怜。

“这只鬼婴没主动做过什么恶事,摊上这么个父亲,实在是命不好。”旁边一名道长忍不住开口。

“是我遇人不淑,没能保护好自己的孩子。”秦沁哽咽着开口。

从知道真相那一刻起,她的内心就无比煎熬,她不止一次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天真,这么不知事,若能早一点发现尤略旗的不对,她的孩子是不是就不用遭遇这一切。

“一切皆有定数,善信不必自责。”青木大师出声安慰。

秦老夫人搂住女儿肩膀:“这怎么能怪你?不说你,我和你爸都没看出,他身上藏的狼子野心,要怪,也该怪我们,在给你相看的时候,没擦亮眼睛。”

秦沁握住母亲的手:“不,该怪的,是做出这些恶事的尤略旗,不是我们。”

“你能这样想,再好不过了。”秦老爷子欣慰点头,经历这件事,女儿成长了不少,对这点,他是开心的,可一想到,女儿成长的代价,秦老爷子又觉得,如果有可能,女儿永远长不大更好。

事情发生后,他和老妻私下谈过,两人都很后悔,由着女儿的性子,将她养得这样天真,可这个女儿,是他们好不容易得来的,他们只有这一个孩子,父母想尽全力保护自己的孩子,这点有错吗?

没有错。

有错的,永远是那些心怀鬼胎的人。

要说错,他们也有错,错在没能看清尤略旗的为人,错在没发现尤略旗增长的野心,没能及时制止,没能在造成惨案之前,将一切扼杀在摇篮中。

只是世上从没有“早知道”三个字。

青木大师将几人引进屋,被秦家人一并带来的,还有鬼婴的尸骸和牌位。

秦家捐了一大笔香火钱,由青霄观的道长给鬼婴重新立一个牌位,原来的在新牌位立好后直接烧了。

鬼婴尸骸上,阴气遍布,几名道长对鬼婴尸骸做法,祛除它身上不该有的罪恶。

鬼婴续在道观聆听道法,什么时候投胎,要看什么时候洗清这一身罪恶。

青木大师亲自做了第一场法事,法事之后,鬼婴身上的青灰色皮肤淡去,从外观上,变成和普通刚出生的婴儿一样。

它的眉眼和秦沁很像,是个很漂亮的孩子。

秦沁坐在椅子上,看着如蜷缩在母体中一般姿势漂浮在半空中的鬼婴,不自觉留下泪水。

对这个孩子,她永远是亏欠的。

青木大师起身,另外两名大师接替了他的位置。

“谢道友,可否过来一叙?”青木大师低声问。

无论是驱邪还是捉鬼,谢钦辞用的法子和正统道术都不同,看他们做法,谢钦辞看得津津有味,听到青木大师的声音,回头。

青木大师冲他点点头。

谢钦辞起身,把装有黑坨坨的铃铛交到傅明霁手里。

这个铃铛,还是当初青木大师送给他的。

为了避免黑坨坨捣乱,也为了避免误伤到黑坨坨,道长们做法事的时候,谢钦辞把黑坨坨塞回铃铛里,贴身戴在身上。

“青木大师,你有事和我说?”两人来到外面,谢钦辞问。

“是有一件事,关于保家仙的,我一位老友,家里供奉了一位保家仙,是柳门的,别的保家仙都有陆续清醒的迹象,只他家的保家仙,越来越虚弱,就好像所有生机都被什么东西吸食了一样,我那位老友想了各种办法,都没能阻止这种趋势,他想托我帮他问问,你能不能帮他看一下,到底是什么情况。”

青木大师说完,神情略有些复杂地看了谢钦辞一眼。

不知从何时起,谢钦辞在玄学界,有了最特殊的地位,玄门所有人都默认,没有谢钦辞解决不了的事,年轻弟子更是一个个成为谢钦辞的迷弟,每天学外面那些追星族,给谢钦辞打投。

这就导致谢钦辞粉丝的画风格外清奇。

真正的辞粉混在其中,经常感觉自己与这个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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