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颚,声音戛然而止,江陵想到了什么,表情从理直气壮变成了无比的惊恐。
“你哥,他,他不会也知道我编,编的……”
谢星燃的神色已经给了江陵答案,江陵石化了,须臾,他把脸狠狠埋进谢星燃的胸口,哀声道:
“我错了,未来五年,我都见不了你哥了。”
难以想象,谢星沉听到他的胡言乱语,是怎样的糟糕表情,还有什么比让被造谣的正主听到更尴尬的!
社死,尴尬,羞愧,灼热的热意一股脑的涌上来,江陵喘了一口气,不得不一边遮羞,一边贴住谢星燃的作战服,汲取凉意。
江陵贴了一会,越贴越热,不对啊,谢星燃体温应该很低的,相当于人形冰袋。
他伸手胡乱摸了摸谢星燃裸露的皮肤,含糊道:“你怎么也那么热啊。”
此话一出,谢星燃眸光凝聚,看着少年热到有些涣散的瞳孔,飞快的探了探他的体温。
“不对,是你热。”
江陵一怔。
其实在半个小时之前,他就觉得小腹有股热意慢慢的烧了起来,腺体也隐隐作痛。
他本以为是不穿衣服,和谢星燃亲吻的缘故,然而谢星燃停下了,那股热意还在不断往上窜。
很熟悉,好像不久前才经历过。
还来不及多思考,谢星燃直接把江陵抱了起来,他刚刚脱江陵的衣服,一部分原因是生气,想教训一下他的宝宝。
另一部分的原因,是仔细检查江陵的身体。除了颈部的掐伤,没有任何外伤。
除非……
不排除那种可能,但他必须有确凿的把握。
谢星燃把江陵送进了隔壁的医疗室,医疗官迅速展开检查,很快,医疗官脸上的凝重色彩淡下来。
他甚至用恭贺的语气道:“您的伴侣没事,是分化期导致的发热。”
分化期?
谢星燃和刚从检查椅上坐起来的江陵,同时愣住了,但谢星燃反应极快。
“他四天前注射过A类抑制剂。”
“我们检查过,抑制剂没有产生不良影响,江陵先生的身体……比较健康。”
看着少年纤薄的身躯,领子遮不住的细碎吻痕,一手能够揽住的腰,Beta医疗官狠狠迟疑了一下。
双方的等级差距大,低的那一方会格外难捱,如果不做好准备,大概率会一开始就会昏过去。
更何况,这是少年的初次分化。
“我建议您,多准备营养液,避免您的伴侣,咳,在终身标记的过程中晕倒。”
谢星燃的眼皮轻轻跳了一下,医疗官很识趣的出去,江陵目光追随着他,开口唤道:“等一下,等——”
医疗官跑得更快了,医疗室的门砰得关上,谢星燃走了过去,坐在江陵身边,声音莫名的喑哑。
“先喝一点垫一垫。”
修长的指尖拆开一瓶营养液,递到江陵唇边,酸酸甜甜,是草莓味的。江陵刚好饿了,仰头,咕咚喝了一大口,然后又看了一眼门外。
“宝宝进入分化期了。”
“我听到了。”江陵烧的脑子不太清楚,委委屈屈,“那个医疗官,他,他不给我,抑制剂吗?”
上次在林熙那边,他也像现在热的难受,林熙给他打了一针,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所以,为什么不给他打抑制剂……
江陵正打算求一求谢星燃,谢星燃伸手,抹去了唇边的奶渍,“有我在,宝宝不需要抑制剂。”
江陵还是不能理解这句话,直到谢星燃一手揽住他发软腰肢,一边打开耳麦。
“把编好G302的飞舰派过来,检查消毒,不能有任何Alpha的信息素残留,我要接管领空权。”
江陵猛地清醒了一瞬,突然睁大了泪蒙蒙的眸子。
分化期,那不就意味着他的腺体接近或者已经成熟了,那不就是可以……
谢星燃已经飞快的下达完指令,江陵听了个尾巴,一把按住了他的手,急匆匆的问道:
“等等,你要准备几天的营养液?”
“十五天,要是觉得不够,还可以再加。”
谢星燃托住江陵发烫的小脸,用温柔的声音,说出了让江陵瑟瑟发抖的话。
“反正宝宝未来至少半个月,都不用下床了。”
第168章 不要,疼……
飞舰悬停在稳定的高度,密闭的隔离室响起了黏腻的水声,以及少年哀求哭泣的呜咽。
“等一下,轻点,轻点。”
江陵面朝上抱住枕头,把脸死死埋进里面,生理性的泪水打湿了大片布料,他不敢睁开眼睛,一片漆黑中,谢星燃动作却越发清晰。
他正在帮他…
江陵发出一声哭喘,雪白的脚搭在Alpha的臂弯,脚尖绷直一晃一晃的,有什么东西抽离出来,轻轻的啵了一声。
“湿了,宝宝可以了。”
可以了吗?
江陵睁开被泪水糊住的眸子,濡湿的睫毛颤了颤,猛地看见某物又豁然闭上。
毫不夸张的说,无论谢星燃怎么哄人,他看一次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就会消退一半。
人与人的差距怎么能那么大,谢星燃小一半,或者小三分之一,他都能坦然接受,然后一起快快乐乐生命大和谐。
谢星燃的动作一停,江陵便感觉那股足够灼烧皮肤的热意,又涌了上来,他明白,今天无论如何都躲不过去了。
他要么烧死在这里,要么在这里裂开。
呜呜呜,实在不行就躺平吧……
看着少年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谢星燃压出一丝低哑的轻笑,他俯身,吻了吻伶仃的脚踝。
“我会轻的,宝宝。”
江陵更加用力的捂住了脸,他感觉到,自己的脚踝被拉的更开,有东西顶住……
江陵小幅度挣扎了一下,哭道:“谢星燃,你怎么就不是Omega啊。”要是谢星燃是Omega,他就不用遭罪了呜呜呜。
“宝宝,就算我是Omega,也不会改变什么。”
“你胡说,唔——”
江陵正想说谢星燃在胡说八道,声音突然戛然而止。
他像被掐住了脖子,红肿的唇瓣微张,须臾,细白的手指深深埋入床铺,手背上黛青色的青筋隆起。
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江陵仍旧疼的像一条正在被剥去鳞片的鱼,世界瞬间黑了,连呼吸的力气都被剥夺。
谢星燃过来吻他,顺带着把气渡过来,江陵才活了,濡湿的眼睫颤动,发出一声格外哀怜的呜咽。
太、太夸张了。
接下来的事,江陵记不太清了,他的意识好像被抽离了,只记得除了胀痛感,自己一直在哭,抽抽搭搭的哭。
哭到后来没力气要晕过去,谢星燃给他喂营养液,让他的意识清明了一点,然后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