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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的第二第三名有点懵,领个奖应该不用抱送奖员吧?

牧熠舟揽着时雨的肩膀把他递过来的水喝了,笑着箍紧了他问说:“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

时雨:“没有,真的很厉害,你练了很久?”

牧熠舟:“不久,这个只要稍微练习就很容易出差距了,有技巧在里面的。”

时雨:“那也还是很厉害。”说完又凑近牧熠舟耳边很小声喊他:“老公。”

牧熠舟感觉自己裤子里头的东西有抬头的架势,不由得将时雨搂得更紧了,带着他往操场外的空草地走。

时雨看他们偏离了方向,问牧熠舟说:“我们去哪?”

牧熠舟:“你记不记得我们真正意义上第一次见面是哪里?”

时雨回忆:“……器材室?”

“嗯,就去那。”

说是器材室,但靠近操场旁边的器材室一建成,这边这间旧的就已经很久没被人使用过了,只堆了非常多的废旧器材室,看起来是很久没进过人气的样子。

时雨从书包里把纸巾拿出来,把角落的一个器材箱面擦了,让牧熠舟坐上去。牧熠舟坐下来直接把时雨抱进了怀里,问他:“第一次在这里的时候……那时候怕不怕我?”

“怕,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时雨老实回答他。

牧熠舟笑着从后面吮他脖子,热气侵犯着时雨让他把脖子缩了缩,牧熠舟直接把住他的颈侧把头埋进去亲他,边亲边说:“那时候我馋你身子呢,脱了我看看好不好?”

“现、现在?”时雨话都快说不明白了。

“我锁门了,没人进来。”牧熠舟的手已经顺着他的衣摆下面伸进去摸他腰上的软肉,从腰侧一直抚到上面,指腹的薄茧引得时雨浑身颤栗,之间停在了乳头处开始打着圈按压碾磨。

时雨双颊的绯色马上涌了上来,眼睛也湿湿的,红着眼尾似乎在求牧熠舟轻一些,牧熠舟直接被他望得下身涨紧,哑着嗓子咬他的耳朵:“给我看看,再给我肏,好不好?”

时雨点点头,起身从他怀里下来,就如同那个下雨的午后一样,把上身校服脱了,胸前被揉弄挺立的乳头格外鲜艳殷红,缀在乳肉上引人采撷。

再往下时雨微背对他把裤子往下拉,腿肉紧实匀称,白嫩又光洁,浑圆姣好的两半臀肉鼓鼓地被包裹在白色内裤里,时雨似乎感觉自己回到了那天被牧熠舟偷窥的下午,他目光灼灼呼吸深重地盯着自己,然后自己把内裤拉下来,臀肉再也包裹不住往外弹出来,两半雪臀臀尖都带着粉,两侧的勒痕就像礼物的丝带一般细细裹着。

牧熠舟再也受不了把人捞进怀里,时雨看着牧熠舟的双眼居然发了红,神色黑沉沉的好似看一眼就要被吸进去,嗓音像是被过了火一般暗哑:“我那天就想这么做了,早就想了!你非得是我的!”

说完直接“嘭”一声直接把人压在器械箱上开始进犯,舌头像裹着炭火一般灼热,在时雨的颈侧和乳肉疯狂啃咬,手也带着非凡的温度四处揉捏,好像怎么吃他都不够满足,把乳肉和乳头一整个放到口腔里打着圈舔,啃咬之后还不满足,一口一口像吸奶一样吮吸,亲得啧啧作响水声不断。

牧熠舟一路往下亲,照顾了时雨的阴茎开始用舌头给时雨开拓后穴,时雨已经被他亲得快软成一摊水了,牧熠舟也没有停下来,掰开他的臀尖,把舌头伸得很长在内壁给他舔舐扩张,又急切把手指伸进去顶弄他。

时雨眼睛已经不能完全睁看,红着的双眼眼睫上挂着细小蒸凝的热气水珠,迷离又沉醉地看他……

“要不要我进来?”

时雨微张着嘴,双唇水润深红,用手扶着牧熠舟的腰身说:“要的,要进来的。”

牧熠舟的运动裤很好脱,完全拉下后猛一下把阴茎撞到了时雨身体里,掐着时雨的腰开始猛攻,一进一出抽插不停,牧熠舟总是不能满足,总是觉得自己还没有完全地,足够地占有他。

非把人抱进自己怀里肏,好像才有了更多的真实感,看着怀里被肏得一上一下的身体,牧熠舟死死拢紧了到处吻他,咬着他的下唇说:“乖……叫我。”

“老公……呜……老公、老公、老公……”

征伐像是没有休止,时雨挂在牧熠舟身上被肏了很久,感觉自己的穴肉都快被磨化了,牧熠舟还不知疲惫往他身体里杵,他喊老公的声音也慢慢变得有气无力起来,靠在牧熠舟肩膀上轻声喊他:“老公,射给我吧……要死了的……我会死的……”

“不会……不会死的……再多让老公肏下……太爽了……真的太爽了……”

初见的场景让牧熠舟像魔怔了一般紧紧抱着时雨肏弄,那个时候只能躲在器械箱后面生怕被他发现,生出歹念的自己怎么也不敢向前一步。但是现在却可以抱着他发了狠地操弄,这让牧熠舟怎么不痴妄疯狂?

时雨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被肏了多少下,肏了多久,只知道牧熠舟往自己穴里射精的时候,时雨感觉天都要黑了,牧熠舟才一股一股把精液灌进自己身体里。

牧熠舟把肛塞塞好后又给时雨擦了擦身子,穿好衣服把人抱在怀里摸着他松软的头发说:“回去清理好不好?”

时雨点点头,被牧熠舟喂着喝了水说:“我得缓、缓会再出去。”

牧熠舟从他书包里把黑色的大外套拿出来裹在他身上:“不急,等天黑了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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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字数了,这不得奖励我小黄灯吗?

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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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时雨被带到302就被牧熠舟安排趴着清洗了后穴,下午实在弄得太狠了,时雨缓了好一会才精神了些。

晚上靠在牧熠舟怀里的时候还在想着牧熠舟举起标枪奋力掷出的样子,耀眼又轩昂,牧熠舟和他自己很不一样,那是和自己的阴沉很不搭配的色调。

时雨从他怀里抬起头看勾住自己头发绕在指尖的牧熠舟,专注做什么的时候眼神都是深沉幽暗的,眼睫很长,向下撒出细微的弧度覆盖眼尾,整个人都像有细细光辉笼罩,在柔雾里一般看不清楚。

时雨忽然就很怕他消散了一般地抱住他,牧熠舟感受到自己腰间收紧到手,把他的头从自己怀里捞出来问他:“怎么了?”

时雨:“你觉不觉得,我们其实……很不一样?”

牧熠舟揉他的后颈,一边说:“我们当然不一样了,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

“不是的,是……是我们……”时雨蹙了眉头,他不知道该怎么和牧熠舟形容。

牧熠舟坐起来,也把时雨扶正坐直了,眼神直勾勾盯着他:“你想说什么?”

时雨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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