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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迷失自我地敞开双腿承受更多爱欲,叫哑的嗓子只能发出迷醉的喘息,泥泞湿漉的交合处爱液缀了一片水洼。
抽插声黏腻,程雀今晚第一次吻江朋成的唇,咬破的血肉使得接吻都充满血腥气,江朋成无意识回应他,双臂虚虚挽着他的肩头,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程雀漂亮的眼睛忽闪而过调笑,他扫视玻璃门外侧耳倾听的路人,无辜地贴住江朋成耳畔,“朋成,你叫的太骚了,他们都在听呢。”
“什么…?”
江朋成眼睛大睁,不等他羞恼,程雀又按下他的腰臀大开大合地肏穴,江朋成眼瞳布上涣散的水雾,咬着嘴唇压下叫喘声,一面担心有人偷听一面被肏得痉挛。
被内射了几次后江朋成迷蒙的大脑回忆起不齿的事,程雀如果有性病的话,他该怎么办。
故而在程雀收整妥当后,他套着卫衣扯程雀的裤脚,极小声地期冀,“你没有这样上过别人吧?我怕,”得病,江朋成不敢说。
程雀无谓地笑笑,拾起血液粘稠的短刀,一个吻落在刀面,他缓缓贴近江朋成的脸,呼吸交错,将刀猛地插进江朋成颈侧的地面,削断江朋成几绺头发,“朋成,滥交的话,没有人比得上你吧?”
他牵起江朋成发抖的手,当着江朋成的面,再一次咬破那根伤口发炎的无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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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信守承诺,昨天晚上抽到王粲了,很开心
第9章 通吃
经历过一场暴力的性爱,江朋成还处于大脑宕机的余韵中,他揪着穿到一半的卫衣衣摆,松紧带下胸乳勒痕浮肿,蹂躏软化的奶尖挂着要掉不掉的精水,呼吸时胸膛起伏不定。
程雀别开眼,习惯性旋转戒指分散注意力,却摸到空空荡荡的指节。
江朋成痴顿地站起身,身形只维持几秒的笔直,脚踝的刺痛击垮了他,他马上扶住墙缓解疼痛,怯怯地打量程雀。
程雀正坐在地下室淘汰的交椅上同助理说些什么,助理臂弯挂着银白色的大衣,他接过衣服,说,“把今晚扫描仪的记录删干净,清散值班的安保人员。”
助理点头退下,江朋成的目光没来得及收回,直勾勾撞进程雀的眼,程雀双腿交叠后靠,大衣披在膝盖上,笑而不语地盯着他,盯得江朋成胆战心惊。
“爬过来。”
程雀一发话,江朋成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施行指令,他拖着半残的腿挪到交椅前,程雀抬起他的下巴,满意地亲亲他脸上结痂的伤口。
没等江朋成松口气,程雀就压着他的后颈一掼,猛然逼近他的嘴唇,江朋成吓得瑟缩闭上眼,程雀温软的声音恰好响起,“不要怕,既然受过罚了,就不会再打你。看我对你多好,怕你疼,只用了A型的球棍,下次再不听话,就换成X型的,打断你的腿骨,锁起来当我的狗好不好?”
江朋成像被一盆冰水彻头彻尾浇透,寒意顺着骨缝钻绕,他被这份威慑压得弯下腰,却逃不开程雀掐着颌骨的禁锢,下巴似乎要被捏碎了,江朋成睁开颓靡的眼,“好。”
“你变乖了,朋成,一定要信守承诺啊。”
程雀将大衣盖在江朋成的头上,遮了他的一身爱痕,隔着几层布料用力搂住他的上身,一起埋入大衣中接吻。
江朋成被浓郁的柑苔香围绕,程雀的吻具有侵略性,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配合地张嘴,咽下两人的涎水,含住青年的温热的唇舌,程雀的手臂卡着他的后腰,膝头蹭过他两腿间洇湿的缝隙,半轻不重地来回磨。
江朋成发出哀求的哼声,双腿发软站不稳,程雀索性拉着他圈进怀里,氧气被攫取,江朋成的脸绯红,眼底打转水光,他小幅度地挣扎,分开程雀的唇,“我喘不上气了。”
程雀貌似发现什么有趣的细节,他指腹点在江朋成线条流利的眉毛上,意有所指地说,“据说眉压眼的男人,精子质量低。”
“不过没关系,你可以自己生。”
江朋成眼窝深,眉压眼,听了程雀戏谑的话,他也不意外,自己绝对遗传了江泱弱精。但他坚信自己是男人,现实里他在男人胯下承欢,用多出来的器官产下孩子,想到这里,江朋成竟有一种要发疯的征兆。
“不要生,我不要!”
江朋成用力摇头,他一挣动,精水就随动作漏出穴口,这一出更给了他当头一棒,他肚子里含着程雀的精子,有可能它们已经游进子宫深处寻找结合的对象。
江朋成从程雀怀中爬起,他眼泪流干了,全身上下能流的只有源源不断的下体,他像一杯肉壶,被射满后,倒也倒不干净。
程雀支着下巴观赏江朋成魔怔的举止,手机不逢时地亮了,一波三折,金锦刚处理完事,医院的电话又来了,他接起李夫人的电话,“我很快到医院。”
江朋成浑浑噩噩的模样委实像精神失常,程雀有点头疼,表情逐渐冷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搅得他心烦意乱。
丢弃了江朋成,他程雀置身事外就好,李氏会感谢他救了生死攸关的李澹,程家赚尽人情。可一旦他插手保下江朋成,结果可想而知,他只会被卷入不必要的泥潭。
“鲁莽,下作,精神不正常,江朋成,你有什么价值让我救你。”
程雀走到江朋成身边,将大衣披在他的肩上,给他系牛角扣的时候,江朋成突然张开双臂抱住了程雀,脸贴着他的肩窝蹭动,嘴巴含糊不清地呢喃什么,程雀凑过去听,“我不想死,我想活着…”
程雀恍惚一瞬,扯着江朋成的头发逼他抬头,江朋成死气沉沉的眼瞳没有焦点,撕扯头皮的刺痛蜇醒他,程雀瑰丽却消沉的脸孔近在眼前,程雀缠过他的腰身,手探入衣摆,狠狠地掐紧他的软肉,“我不会让你死,作为交换条件,你要为我活着,我们各取所需。”
江朋成疼得睫毛一颤,记忆断片遗失了什么重要内容,他迷茫地点头,换来程雀严丝合缝的深吻。
金锦的停车场车辆繁密,找到宾利,程雀摸出江朋成衣兜里的车钥匙解锁车门,拆下行车记录仪,又把钥匙递给助理,命令他今晚把车销毁了。
江朋成被噎得脸色一沉,抢回钥匙,刚提的新车,方向盘都没盘匀就要回车厂重生了,钱烧得慌啊。
程雀看他有话要说的样子,敲敲手上的行车记录仪,无声提醒他命比车重要,江朋成权衡再三,肉疼地把钥匙丢回去。
上了程雀的车,江朋成坐到后座,他的伤口疼得厉害,趴在车门上倒吸气。程雀启动车,借后视镜瞧他,“上一台车呢?我记得你开的不是这一款。”
“撞烂了。”
“啊我忘了,撞的我家车?改装过的吧,性能不错适合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