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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锐笑了一下,“你不是一直很讨厌木木吗,现在是什么意思。”

应知节的脸色比黑云压城还要难看,他转头看见舒书木梗着脖子,傻不愣登地这个看看那个看看,像个路过凑热闹的。

看起来不是很聪明,为了他吵架当然更是蠢中之蠢的事情。

应知节没办法在他面前的发火,不过对别的人说话却更加不客气:“只会用这种低等的手段绑着他?”

关衔嗤笑:“你没有立场说这样的话。”

舒书木舔着勺子,看起来没有完全吃饱,白锐接过他的饭碗,帮他又盛了一半过来。

他开始动筷了,其他的人就不说话了,等他吃完。

毕竟已经是第二碗饭了,吃得没有上一碗快,而且这几个人还盯着他,等他表态。

舒书木顶着这些压力,依旧泰然自若,吃得都有点困了,他打了个哈欠,说:“我不走,就住在这里。”

白锐刚笑了一声,舒书木越想越气,拍案而起,指着他们的鼻子控诉:“马上就要开学了,又要我搬家,这个寒假我搬来搬去多少地方你们知道吗。大好的青春时光,你们不学习,也不回家帮父母干家务,就在这里吵架,还要我搬家,我才不搬!反正这里离学校也近,开学那天去方便。”

关衔立刻反对:“你还想住宿舍?不行。”

“跟你什么关系。”舒书木瞪他,“我是正儿八经考进来的,凭什么不能住。”

说完他转头看向应知节,想从他那里得到一些支持,毕竟他不想他住在这里。

然而应知节也没有站在他那边:“不许去住宿舍。”

“为什么!”舒书木出离的愤怒了,居然没一个人支持他,还说喜欢他呢,“难道你也想像白锐那样把我关起来?”

“白锐把你关起来?”应知节的声音冷得可以掉冰渣子。

白锐耸耸肩:“我开玩笑的。”

“木木,你是因为身体原因不能住在学校,你一个人在宿舍,万一出了什么差池,我赶过去都来不及。”关衔拉过他的手解释。

舒书木原本想说,我怎么会是一个人,向家骏不是人?整栋楼里全是同学!

但是转念一想,肚子里这事要是被发现了,确实影响不太好,显得他不好好学习,乱搞男男关系,只好不说话了。

“你既然觉得这里上学方便,就住在这里,宿舍的手续我会去办的。”白锐体贴地说。

“再方便能有宿舍方便吗,走两步就到了。住这儿我还要坐两站地铁。”舒书木嘟嘟囔囔地。

他也知道待在这里看医生更方便一点,但是他的本职是大学生,就这么住在别人家里,感觉太奇怪了,他还怎么泡在图书馆。

“如果你实在不愿意搬过来的话,我也可以去宿舍里陪着你。”白锐看起来还有点伤脑筋,好像他也是没有办法。

舒书木想象了一下白锐和他还有向家骏在一个宿舍里的画面。

向家骏迟早会被他或者白锐灭口的,室友何辜啊。

他终究还是向恶势力低头了。

为了表现出自己的愤怒和不得已的妥协,舒书木把空碗一放,就去洗澡了。他的生活节奏可不能被这些坐在一起开大会的男人打乱。

在城里生活还是便捷,洗澡不用烧热水,也不用等,挺好。

等他洗完澡出来,餐厅已经收拾干净,灯都灭了。

难道他们都走了?不会是出去打架了吧。

舒书木往客厅探头探脑,也没看见人影。

廊下的玻璃移门开着,窗帘被晚风吹拂,带来寒冬的凉意,不过因为室内的热气很足,并没有很冷,他就没有去管,走到热水机面前给自己倒了杯水。

以前他以为这机器是煮咖啡的,现在终于认识了,就是个饮水机。

四周很昏暗,他只开了一盏细长的吊灯,可以看见水倒了多少就行。开那么多灯得交多少电费啊,一点不懂得环保。

他刚仰起头喝水,背后贴上来一个热源。

“洗完了?”

关衔摸了摸他的手,刚洗完澡出来,被冷风吹了一下就变凉了,舒书木记得以前自己不是这么虚的。

“别在这里坐着。”关衔帮他拿着杯子,另一只手把他从椅子上面抱下来,“去睡吧。”

“他们人呢?”舒书木问,为了让自己显得不在意,他没有跟关衔对视,语速也很快。

“在外面说话,别管他们。”

关衔单手居然就能把他抱起来,但是勒得舒书木有点难受,他挣了两下没成功,就放弃了,趴在肩膀上问他:“你怎么还没走?”

随便打开一间卧室,关衔把他放在床上,舒书木环视了一圈,要掀开被子下床。

关衔按住被角,俯身撑在他身上:“木木,你想赶我走吗,如果你真的不想看见我,我会走的。”

舒书木心里一惊,这话术……怎么跟白锐这么像,听起来太有心眼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关衔看起来还有点可怜,好像被排挤了一样,舒书木讷讷地说:“这也不是我家,我哪能管你。来就来走就走呗,我问一下还不行了?”

关衔得寸进尺,钻进被子抱着他的腰:“那就是想要我陪着。”

舒书木使劲往外推他,但是累坏也没推动一点。

“你要在这里跟我一起睡?”他惊叫。

关衔:“你在他们那里都自己睡?”

舒书木回忆了一下,说:“在谢思文家里是自己睡的。”

那就是说在应知节和白锐这里不是了。

在他等着舒书木的回应时,忙着处理个人和公司的事情时,还有在舒书木家里带小姨子买年货时,舒书木就跟别的男人睡在一起。

都是成年人了,总不可能就睡在一起什么也不做吧,换作他也忍不住。

关衔一口咬在舒书木的脖子上,其实没怎么用力,但是把舒书木吓到了:“你是狗吧,咬我干嘛!”

舒书木身上有股刚洗完澡很清新的味道,像刚醒来的清晨,打开窗闻见新的一天的气味。

关衔亲他,小声地跟他道歉,手很不规矩,伸进他的衣服里,显得很没诚意:“对不起木木,你好香。”

刚才没做完的事情,现在总要做个了结。

舒书木虽然嘴上骂骂咧咧,但是已经被操开的身体却不听话,背酥腿软,不自觉就环住了关衔的腰,连推人的手劲都小了很多。

他哼哼唧唧:“不行……”

这种话就像是邀请,除了让关衔更硬以外,没什么别的效果。

舒书木终于热起来了,不仅手脚暖和,身子更是发烫,贴在关衔身上,软绵绵的。

最空虚的地方抵上了热硬的巨物,由于太过湿滑,在穴口摩擦的时候都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每次顶到前面的时候,舒书木都会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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