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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他。但是白锐要是敢这样啥也不做,在他身上睡着,再这样几次,他早晚也要站在大门口骂白锐不是个男人。

白锐突然把沾了淫水的手拿了上来,把舒书木的领子直接扯开了,扣子叮叮当当掉了一地。

这下好了,上面也烂下面也烂,这条裙子是彻底没救了。

没等舒书木吐槽,白锐把头埋到了胸口,吮咬他的乳头。

舒书木:“咬什么啊,真当我是女人,没断奶……啊!”

他的声音突然变调,下面腿被掰开,白锐挤进腿间,让硕大的龟头在穴口之间来回挨蹭,快感自下而上侵袭着神经,虽然后穴还很适应阴茎的插入,像在软意挽留着男人,但是他的小逼更加空虚。

舒书木用气声说:“插前面……”

白锐却不听他的,一个劲往屁股里面捅。

就知道白锐坏得很,总是跟他唱反调,舒书木不服气,自己伸手握着粗大的阴茎,从后面拔出来,往前面的小逼里面送。

白锐任凭他动作,埋头吃奶,还蹭他的胸部。

舒书木感觉穴口被撑开到极限了,虽然还有一截没进来,但是再深他就要死了。

他吸着气:“好了,你动吧。”

白锐喘着粗气,刚抽插了两下,舒书木爽的身体忍不住弹了一下。小穴还没完全适应,紧紧收缩着拒绝外来者。

没关系,一般来说操一会儿就好了,操开就酥软了,每次都是这样的。

然而舒书木准备把一切都交给白锐的时候,软穴里面的鸡巴硬得连筋脉都一跳一跳地,他突然意识大不妙,下一秒,大股温热的液体射进了他身体里面。

……舒书木大为震撼!

这就是临射的时候拔出去的后果,早泄!而且这也太严重了吧!

“呃……”舒书木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太尴尬了,不过想来白锐平时那么持久,早泄可能也跟喝酒有关系吧,出于基本的关怀,他安慰白锐,“没事,喝了酒都是这样的。”

突然,他感觉胸口湿湿热热的,四周安静下来,他听到轻微的抽泣声,他心里“咯噔”一下,完了,伤白锐自尊了,都掉眼泪了!

确实,都是男人,谁能忍受在床上早泄的耻辱,他绞尽脑汁,准备再说点什么挽回一下白锐的颜面。

其实也硬了很久了,十分钟也很厉害了。还有,可能同性恋是这样的,捅屁股行,操逼就射得快,很正常的。

他为找到精妙的借口松了口气,刚要开口补救,埋在身体里面的阴茎突然动了起来。

白锐虽然射得快,但是几乎没有软下来,甚至涨得更大了,突然凶猛地在甬道里面进出,舒书木话到嘴边,被操得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掉出来的只剩破碎的呻吟。

他的肚子都要被操破了,这不像在做爱,像动物配种。

白锐是真的要证明什么似的,不讲究任何技巧,就是蛮干,刚拔出去一点点,身体里只要有一丝空隙,就更加猛烈地撞进来。

然而胸口滚烫的泪水还在不停地落下。

舒书木想骂人,他都快被操死了都没哭,白锐怎么有脸哭。

他对白锐的同情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觉得早泄其实挺好的,早泄起码不会出人命。

再次射精的时候,白锐还胆大包天,咬他的锁骨,真他妈像狗一样。舒书木瘫在床上喘气,稍微恢复了点力气,第一件事就是打白锐,把他头都打歪,再敢跟狗一样操试试。

白锐把脸埋在他脖子边上,不敢咬了,轻轻舔他。

穴里的巨物又一次硬了起来。

舒书木不想来了,一晚上两次对他来说已经够了,第二次还跟打仗一样,他的穴里胀鼓鼓的,都要射满了。

“不做了,起开。”

舒书木推白锐,没能推开,他用力打了白锐几下,白锐没躲,但是下身更用力地埋了进去。

纯黑的空中悬浮着细不可闻的微尘,在舒书木面前,渐渐排列成绚烂的画作,塞满昏聩的大脑。他的眼泪一忍再忍,还是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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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先生被误会睡了老婆的一生

我的意思是评论区误会了!掉小珍珠的是小谢啊???????????

你们看多了木木也变小笨蛋了,太想看应知节吃上蒙蔽了你们的双眼|?ˇ?ˇ??)

第30章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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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的,舒书木的电话就响了起来,他感觉完全没有睡够,捂着疼痛的脑袋在边上乱摸。

声源有些远,好像是从床头柜那边传来的,舒书木心里一阵烦躁,正要起身,手机突然长了脚一样,移到了他手边。

舒书木松了口气,接了起来。

向家骏在那头喊道:“兄弟,宿舍钥匙你带去了没,我的找不到了,借一下你的用。”

他那边特别嘈杂,一群人围着他,都在催他快点,像是要出去玩。

“在左手边抽屉里。”舒书木强撑着回忆道。

那边立刻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他快要睡着的时候,向家骏又叫:“没有啊,没找到。你怎么快十点了还在睡啊,这不像你,昨晚上干什么去了。”

“里面有一本笔记本,夹在笔记本里。”舒书木有气无力,感觉眼皮之间有极强的吸引力,强制他关机。

“……找到了!好了不打扰你睡觉了,等你回来请你吃粉,谢了啊!”

终于结束了,舒书木挂断电话,看了一下时间,还真的快十点了。他的生物钟从来不会让他起得这么迟,他一向早睡早起。

昨晚不知道干什么了,真奇怪,浑身都痛,好像之前也有次这样。

……想起来了,昨天白锐带他到宴会吃饭……然后回房间做爱。

白锐真的是属狗的,弄得他累死累活。

舒书木转了转疼痛的脖子,不过皮肤还是很清爽的,记得到最后那人抱着他去洗了一下,不过那时候他已经半睡半醒,没什么意识了。

起晚了就晚了,偶尔一天,反正也没什么事,再睡一觉。

舒书木淡定地放下手机,直接对上了手机背后,躺在他身边的人的脸。

他的脑袋突然有点打结,反复揉了揉眼睛,上下扫视了一下那人。

谢思文乖乖躺着,看起来精神抖擞容光焕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舒书木思考了半天,也没明白怎么回事,他选择直接问:“你这是?”

他总感觉谢思文后面有一根甩来甩去的大尾巴,虽然他看不见。

听他这么问,那根大尾巴耷拉了下去。

谢思文怏怏地说:“是我啊,谢思文,不记得我了吗。”

舒书木:“不,我又不是傻子,昨天刚见过我当然记得,你在这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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