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


东西呢,你就完蛋了!”

老子骂儿子般说教一通完,他高兴了,身体也缓了过来,想要趁白锐还嘴前溜走。

白锐抓着他抓回来抱去洗澡:“去哪?先把你洗干净,你不会真的怀孕吧,医生有说过吗。”

“神经病,你觉得我会问吗,我是男的,我只会问怎么做手术可以把身体治好,怎么可能问医生我会不会怀孕?”舒书木怒目而视。

白锐:“那你可太有规划太顾后果了。”

舒书木踹了他一脚:“那你就带套!上次也是,我洗了好久,洗不干净,都怪你们。”

白锐把舒书木抱到浴室,放在洗漱台上,先往浴缸里面放水。

“没有准备,下次去买,再带你去检查一下。”

舒书木很好奇:“你不准备的吗,跟那些女孩子做也不带?你就不怕其实自己在外面已经有了好几个私生子?”

这种事在村里也有听说,村长的儿子才十岁,有一个小姐找上门来,带着个十二岁的女儿,说是村长的,村长媳妇的叫骂声从村头传到村尾,没几天,两个人离婚了,村长没分到多少家产,还几乎都给了那个小姐,小姐带着女儿走了。

想到白锐面对着几个哇哇大哭的私生子头痛的样子,舒书木就觉得很好玩,很有意思。起码会破好多财吧。

白锐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水放好把舒书木放了进去。

舒书木指挥白锐播放下一集小鲤鱼历险记,他小时候在老师家写作业的时候看过一点,好好看,但是没看过完整的一集,现在有这么个又大又高清的电视,看起来可太爽了。

突然他感觉到一双很不规矩的手往他身下摸去,舒书木一把捂住了:“干什么干什么,我自己会洗澡,你出去。”

白锐:“里面的东西要洗干净。”

舒书木鄙夷地说:“别管了,我自己会处理的,平时不许动手动脚,不然也算四千。”

当作没听到,白锐的手指和水流一起钻了进去,舒书木毕竟是肉做的,没法给自己上钥匙,又被欺负了。他恨恨咬在白锐的手臂上,留下一个不是太整齐的牙印。

面对舒书木的反抗,白锐的点评是:“下次有空,把你的牙也看一下。”

*

一天连着洗两次澡,舒书木感觉自己都要脱皮,以前都是随便冲一下,毕竟他没办法像其他的小男孩一样在河里洗澡。只有过年的时候,他娘带着去澡堂洗,才会洗得这么干净。

他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还有点湿漉漉的,不过现在是夏天,他的头发又短,估计回到学校就干了,也没事。

眼看天就要黑了,他还得回学校上课,白锐不知道去哪儿了,本来还想他要是也有课,还能蹭一下车。找不到人就算了,反正就几站路,要是送了到时候白锐说不定还要他付油钱,城里人越有钱越抠门。

他走下楼的时候,看见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腿上有一只黑白相间的猫。

舒书木想摸猫,他理了理衣服,兴冲冲地跑下去,在发现那个人是应知节的那一刻硬生生刹住了脚步。

舒书木不想看见他那张死人脸,扒在栏杆上问他:“你怎么在这儿?”

应知节甚至不愿意抬头看他一眼:“你觉得这句话问谁比较合适。”

随便问他一句话而已,阴阳怪气。明明一副谁都看不上的样子,那天晚上还抱得那么紧,不会精神分裂吧?

舒书木觉得应知节比白锐的病情都更严重。

他最不喜欢跟这种清高样的人打交道,聊不到一起就算了,上课要紧,下次再来要钱。

但是他想放过应知节,应知节却不放过他。

“你又跟白锐睡了?”

应知节淡淡出声。

天色已经昏沉,客厅没有开大灯,只有壁角灯因为到了傍晚自动亮了起来,发出幽暗的灯光,自下而上印照在应知节身上。

他的表情也被笼在光亮照不到的角落里。

舒书木可以想象。大概就是那种鄙夷厌恶的,就像上次在咖啡厅里的时候坐在他边上时那种表情,当然也可能是讥讽的,好像看见一只蚂蚁一直在原地打转一样,可笑又可悲,又或者是一如平常,连多余的表情也不屑于给。

“什么叫我跟他睡,是他强奸我威胁我!他不是你朋友吗,你不去管他反而来问我?”

舒书木愤愤地说。

他的叫声太大,把猫惊到了,它叫了一声,跳了下来,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应知节看着他,特殊的灯光和角度使应知节的脸像一幅画,还是那种,破败寺庙里,风吹雨打过后墙壁上斑驳的神像。

他审判舒书木。

“如果不是因为你在网络上做那种无聊的事,不是因为你色欲熏心想要参加白锐的‘派对’,不是因为你愚蠢又浅薄,还自以为是,会让你落到这个地步吗?”

舒书木有一瞬间差点就要反省自己了。

是不是他真的做错了,是不是真的是他活该他只能立正挨打,他遭遇这一切就是因为他自作自受,是老天在惩罚他?

好在一股强烈的信念帮助了他。那就是他永远是最对最牛的,傻逼有钱人说的话都是放屁,他们设计那些狡猾的圈套想要蒙蔽善良的劳动人民,他才不会上当,与其改正自己,不如辱骂别人。

“我落到这种境地是因为白锐是个大傻逼!”

他怒吼。

光是这样是不够的,怎么能不让应知节参与其中,他接着说,语速非常快:“还有你,你也是,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那么牛为什么和白锐一起做那种事,你不是瞧不起我吗,不是我坐在旁边你都嫌脏吗,睡的时候不脏了?”

吼出来痛快多了,骂应知节这件事应该列在他人生必做一百件事的清单上,边上还有打应知节一顿和加入世界五百强企业。这些心愿不达成他罔来人世间一趟。

应知节突然笑了,是那种冷笑,和白锐的微笑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都让舒书木突然屁股一紧。

“你说我和白锐一起?那天晚上有两个人是吗。”

舒书木愣了一会儿:“什么意思,你别装,房子里就你和白锐,还能是别人吗。”

应知节站了起来,他比舒书木高出一个头,坐着的时候还好,面对面站着就给到舒书木很大的压力,他只能抬头仰视他。

“不是谁都跟白锐一样,什么人都睡得下去的。我劝你不要擅自臆想我了,很恶心。”

应知节冷冷地说。

他的表情太镇定,舒书木有点儿手足无措了,他结结巴巴地说:“不是你?可是,可是没有别人了……你撒谎,你想骗我,没门!”

但是舒书木心里已经被说服了,因为记忆里的那个人却是很不像应知节,应知节精神没问题的话,也不应该白天和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