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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一样挨个摸过去。
不就是喝个水的工具吗,搞这么多种类干什么,真是吃饱了撑的。
他摇着头走开,看见角落有只跪趴姿势的白色麋鹿,它的角是金色的,舒书木瞪大了眼睛,不会是纯金的吧?他走过去摸了一下,整只鹿突然亮了起来,把他吓了一跳。
“这个是落地灯,你再拍两下他的角就关上了。”
白锐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站在门口对他说。
舒书木讪讪地:“我知道,我就是想让房间里亮堂一些。”
白锐笑笑,往墙壁上按了两下,顶上的灯打开了,照得整个房间像白昼一样。
“也不用这么亮。”舒书木抿着嘴说。
白锐非常有耐心,听他的话又把灯关了两盏,对他说:“可以吃饭了,过来吧。”
舒书木忙点头:“来了!”
临走赶紧把那个奇形怪状的落地灯关上了。
厨师们已经一个都不在了,白锐对他说:“我不喜欢吃饭的时候有别人在边上看着,就让他们先走了,你如果有什么忌口,或者不会吃的东西,问我就可以,我会照顾你的。”
舒书木摆摆手:“没事,我都能吃。”
他拿了个盘子,叉了一块龙虾肉吃,又拿了几个五颜六色的螺,吃到一半,发现白锐靠在桌边,撑着脑袋看着他,一口都没动。他怪不好意思的,说:“你也吃啊,看着我干嘛。”
白锐笑着摇摇头:“你先吃,不用管我。”
舒书木被他盯地毛毛的,低头在扇贝里找肉,把粉丝挑了出去,还跟白锐吐槽:“这粉丝怎么这么碎啊,挑都不好挑。”
白锐说:“那个是鱼翅。”
舒书木默默把挑出去的“粉丝”又舀了回来。
他突然想起此行的目的,问白锐:“对了,不是说开派对吗,嗯……其他人呢。”
白锐打开了一瓶粉色的酒,倒进杯子里,在灯光下,晃动的液体显得格外璀璨夺目。
酒杯被递给了舒书木。
“女孩子需要化妆挑衣服,还喜欢被人等,没有这么早来。”
舒书木装作很懂的样子,附和道:“也对,我前女友就是这样,女人都这样。”
他怕被识破谎言,不敢看白锐的神情,又怕他接着问前女友的事情会露馅,猛地喝下了大半杯酒,大声夸奖道:“这个好喝,我最喜欢喝这种酒了!”
白锐从容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他说:“那就好。”
舒书木为了装作真的爱喝,让白锐再给他倒一杯,白锐却不让他喝了。
舒书木鄙夷他的小气,估计是很好的酒吧,怪不得那么好喝。可是过了一会儿,他却好像被人推进了一个油锅里,热气从脚底下冒起,渐渐烧到他的全身,他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准备迎接大事发生,他的血管里面流淌的已经不是血液,而是沸腾的热水,他非要站起来跳舞,或者贴在冰块上撕咬,才能缓解这份冲动。
“我有点难受……”舒书木害怕地说,“我恐怕要去看医生了,这个酒是不是和海鲜相冲……”
白锐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依旧微笑着:“没有生病,都还好好的。”
舒书木只觉得被他摸过的地方十分舒服,白锐一把手收回去,就让他感到十分空虚。他恍然大悟,原来只要贴着白锐就能解决这病,那真是好简单。
他跳下高脚椅,几乎是扑进了白锐怀里,怕白锐嫌麻烦不帮他治病,紧紧抱住了白锐的腰。他感觉那个一直以来被他努力忽略的地方湿湿的,身体里面有液体在溜出去,他无法控制。
那不就是失禁了吗,这种无法掌握自己身体的陌生感觉给他带来巨大的惶恐,他扒在白锐身上,冲他抱怨:“我尿尿了……怎么办?”
白锐把他抱到腿上坐着,往他下面摸去,舒书木的鸡巴有点小,硬起来了都不明显,白锐隔着裤子揉捏它,舒书木不安分地扭来扭去,白锐安抚他:“不是尿尿,是正常的反应。嗯……没想到这个东西效果这么好,好听话。自己把裤子脱下来,我帮你看看。”
舒书木很努力地脱,但是他的手没力气,脱了半天也只是拉皱了裤子。他好委屈,呜呜地哭了起来。
白锐说:“脱不下来?真没用,脱不下来我就不帮你了。”
他狠狠地扇了舒书木的屁股几巴掌,舒书木觉得屁股好疼,但是下身流水却更厉害了,他得赶紧找东西来塞上,不然体内的水分都要流光了。
“不要,求求你。”舒书木央求白锐,他觉得衣物是一层特别麻烦的阻隔,妨碍他贴在白锐身上,为什么要贴在白锐身上?他不应该……或许是为了舒服吧,他要舒服有什么错呢。
“你帮我脱一下好不好,我快要死掉了,我病地太严重了。”舒书木的眼泪也不停地流,没人给他治病!难道他今天就要死于这场急病,他就知道,他生出来就是跟别人不一样的怪物,这个多出来的器官迟早会病发害死他的,他太可怜了。
白锐从他的股沟摸进去,摸到他软软的穴口,发现居然是湿的,不禁觉得好笑。另只手掰起舒书木的脸,平时不知道在狂些什么的舒书木现在有求于人,满脸都是红潮。
“看不出来啊,还以为你是直男呢,吃点药鸡巴不怎么硬,屁眼倒是不停地流水,不会自己偷偷玩过吧?”
白锐往里面戳入,却发现里面是干涩的。
他有点意外,于是“好心”帮舒书木把裤子脱了下来。
但是当他要掰开舒书木腿的时候,却遭到了很大的反抗。
舒书木紧紧地并着腿,即使难受地要发疯,还是咬着牙说:“不行,我娘说过了,不能给任何人看的。”
白锐此时格外地有耐心,他轻轻拍着舒书木的屁股,舒书木舒服地一颠一颠地,嘴里也溢出呻吟。
“给我看一下好不好,乖,看看生病的地方,不给我看怎么帮你治病呢?”
舒书木哭着说:“不行,我娘会打我的,不行。”
他娘已经很多年没有打他了,只有他很小的时候,没有性别意识,大张着腿坐,裤衩漏风的时候,他娘打过他,叫他不许在穿这么宽松的裤子的时候这个姿势坐。
他现在脑子像浆糊一样,只能循着本能做事,那是从小刻在他习惯中的。
“我们偷偷的,不让妈妈知道,不然就一直这么难受了。”白锐哄他。
舒书木现在的底线很低,他抽抽嗒嗒地:“那好吧,你不要告诉别人。”
他像个刚出壳的小鹌鹑一样,哆哆嗦嗦张开了腿。
阴茎下面是一个淡粉色的小逼,微微开合着,莹亮的体液沾满入口,整个阴阜都是湿的,已经做好了被男人进入的准备。
白锐笑了。
“怪不得这么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