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9


季苍兰踢不到的地方,双手插着口袋,低垂了视线:“季sir你真不乖,都不跟我说实话,国际刑警和B国刑警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哦,你应该知道所有的黑色组织对待Interpol的方法吧。”

一旦被发现,没有一个Interpol的卧底能活着从组织里逃出来。要么玩死,要么折磨至死。

说完,闻炀捏住他的脸,迫使他转过头去看角落,指了指那里闪着红光运转着的摄像头:“跟他们say hi。”

“不过你放心,我很喜欢你的嘛,不会把你留给他们玩的,还会把你的磁带给你的领导寄去的。”

季苍兰扭着头从他手里摆脱,早就已经猜到他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没有丝毫惊讶,目露精光,凶狠地说:“既然知道我是Interpol,就把我放了,我只要消失24小时立刻就会有人来调查你。”

但这时候他已经知道自己跑不掉了,或者说他看穿了闻炀隐藏起来的身份,不再想跑,顺势演了下去。

他要用尽一切办法去逃,但要用更多的办法让闻炀及时把他抓回来,留在身边。

“Ash,你看看,”闻炀笑了,朝地上跪着的男人扫了一眼,撇了嘴:“你要是也有这么忠心,boss就不会把你送给我了。”

Ash忽然被叫到名字,颤抖着再次膝行朝他靠近,被一脚踹倒。

闻炀再次压了过来,季苍兰动了腿去钳制他,却被更重的力气压下。床头的铁链因为他挣扎的动作晃动不断,格外刺耳。

闻炀一边遏制着他的腿,一边用手去扒他的裤子:“Ash,让你死前看看我的宝贝有多美——”

他的声音在目光垂至季苍兰光裸着的腿间时陡然顿住。

“嘭!”

“嘭!”

两声干脆的枪响一声,顷刻击碎了房间里正在录像的摄像头。

Ash被陡然的枪声吓得哭嚎更大,闻炀脸上笑意很深,迈着步子走到他面前。

阴影在Ash头顶落下,他嘴里绑着的绳子被解开。

Ash当即泣不成声地求饶:“我错了,对不起——”

“嘭!——”

枪声落地,哭嚎声戛然消失。

季苍兰注视着他的背影,短暂地露出了一抹羸弱的微笑,很快就消失不见。

“我真没想到,”闻炀的声音隐隐透着兴奋,握着枪的手用力拳了一下,回过身,桀骜乖张:“苍兰,你真是处处都给我惊喜。”

季苍兰面无表情,脸颊的黑痣动了动:“去死吧。”

闻炀丢了枪期身而上,半跪在他两腿间,轻轻撸动疲软小巧的性器,另一只手却没有深入会阴末端的后穴,而是贴上了一处男人不可能拥有的肉缝。

季苍兰表情很痛苦,他摸得没有任何技巧,粗鲁地指尖迅速揉了两下就试着往肉缝里闯,茧子剐蹭在柔软的肉壁上。季苍兰倒吸了一口冷气,但很快就闭紧了嘴巴。

闻炀几乎没有做任何前戏,连分泌出足够的水液都等不及,像个毫无经验的处男,弹出自己涨到发痛的阴茎,顶在狭窄的入口,俯身和他对视,炙热的气息洒在唇前,舌尖在唇缝上舔舐,进去前哑声说:“你才刚刚毕业没多久,我给你个机会,跟在我身边。”

季苍兰感受着下面从未容纳过任何异物的穴口被粗大的龟头慢慢破开,很疼,像是一道冷刃,顺着下面的那道不应该存在的裂缝,撕扯着他的灵魂,将他劈成两半。

他皱着眉心,转过脸,喘息,但没有呻吟,也没有叫痛,吐了口唾沫:“去死吧,闻炀。”

闻炀扼了他的下颌,重重顶了进去。

甬道里又紧又热,两人俱是发出一声闷痛的低喘。

季苍兰因为疼痛,额头渗出薄汗,眼眶微微充血,肌肉收缩时,滑下了一滴泪。

闻炀顿了顿,但动作没有停,用唇啄走那滴泪:“别哭。”

他低声说。

季苍兰紧紧咬着唇,渗出血,没有力气去问:为什么你看起来比我还要伤心?

那时候他们都还很年轻,不知道爱的种子已经被那滴泪滋养,偷偷发了芽。

--------------------

哎!两个处男一塌糊涂的第一次(真香!)

季苍兰真是闻炀的白月光,自己把白月光玷污了,又爽又痛的(呜呜呜)

另外,这时候季苍兰只是有点喜欢闻炀,后面才爱上的

第48章 48(正文完)

“醒来了就起来吃饭。”

闻炀从浴室出来,看到他睁着眼睛,一言不发地躺在床上,擦着头发的手一松,把毛巾扔到地上,去门口端来午餐。

季苍兰的手仍旧被铁链拴着,被褥下的身躯是赤裸的,白皮肤被红紫到发青的吻痕和齿痕覆盖,除了致命的位置,几乎找不出一块完好的皮肉。

他已经在床上待了整整五天了,期间除了洗漱和上厕所,都被禁锢在这张床上。

季苍兰若无所觉,继续看着天花板,像尸体一样安静,连呼吸声都近乎没有。

闻炀没等到他的回答,把餐盘放在桌上,迈着步子走过来,问:“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季苍兰的视线甚至没有在他脸上停留,就很快移走。

他在数着时间,Interpol给出的罪犯容忍时间预估是三天,但闻炀对他的耐心已经远超了估计的三天。他在测试,还能不能更久一点,再久一点。

闻炀在第四天的时候允许他吃饭的时候解开手链,现在拿了钥匙走过来,正开锁,就听到他问:“为什么不杀了我?”

闻炀垂眸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绕到另一侧拆开剩下的链条。

季苍兰躺在床上,目光随着他的身影移动,嗓音很哑:“如果你当时让我走,Interpol不会怀疑你的,为什么要冒险留下我?”

闻炀没吭声,从床头拿了杯水递到他面前:“喝口水。”

季苍兰顿了顿,接过杯子,还没碰到嘴唇,立刻泼在他脸上。

闻炀及时偏垂过脸,但还是被泼洒到一多半的水,水柱顺着发丝连落,他静了静,把脸上的水抹掉,回身去拿餐盘,听到身后有窸窣的摩挲声。

季苍兰颤抖了脚尖,望向大敞着的房门,一点点走过去。他要告诉闻炀他还是想逃,才能把他想要留下的心掩盖地更好。

闻炀却没有阻止他朝外走的动作,端了杯咖啡慢步缀在他身后,唇角折了弧,啄了口咖啡不远不近地跟着。

季苍兰已经有五天没有好好吃饭,脚步虚浮,眼冒金星,他扶着墙壁一点点走出去,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真的想离开这里,还是在演戏。

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人动心,却成了这样的结果。

那三个月里他每一天都跟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