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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还是把窗里的人羁留。

他脚步在原地顿住,静静地看着那边:“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季苍兰没明白他突如其来的问题。

闻炀理所当然地靠近,边走边说:“你就这么笃定我们不能在一起?”

季苍兰明白过来,是闻炀的妄想症犯了。

他想否认,但是又想到,或许是打从心里闻炀就不相信他会说出这句话。

“我不是这个意思。”

季苍兰抿了抿嘴巴,把脸侧向了月亮的方向,月色笼罩着他,照亮了他的脸,即便声音很小,但闻炀看清了他的嘴型:“操我吧,闻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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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嘿,下章钢琴play(“上帝”没有心,只想着play)

第27章 27

“你在弹琴吗?”闻炀在走过来前忽然问了这个问题。

季苍兰下意识要皱眉,但很快意识到他可能是又出现幻听了。

按在琴椅上的手指稍稍用了力,撑着自己反转过去,正身坐在琴键前。季苍兰刚才没有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了他的黑衬衫,卷起袖口,露出半条苍白又瘦削的小臂。

细长的手指按了一个白键,发出清脆的音调,他偏头轻笑了下,说:“我不会弹琴,你过来弹好吗?”

他笑得很温柔,语气也轻缓,被月光拢在身上,整个人发了光,像个王子一样。

闻炀没再迟疑,迈着腿几步就坐到了他身边。

但手没有落到琴上,而是左手环住宽大衬衣下细韧的腰,右手抚上脖颈,虚虚抓着迫使他偏转过头。

季苍兰没有拒绝他的索吻,侧转过身微张了张唇,接受了这个并不温柔的亲吻。闻炀从来都算不上一个温柔的人,但放在他身上的手力气却很轻,带着不确定的力道。

季苍兰明白,闻炀应该是还不确实这是不是幻觉。

他抬起手臂,攀上他肩颈,长腿分跨在琴椅两侧,手下稍稍用力按在闻炀脖颈后面,压着他和自己接吻。

闻炀发丝还在滴水,额前垂缀着一绺湿发,染发剂染出来的黑色让头发变得更硬一些。剐蹭在季苍兰脸上,让他有点痒得想要避开。

但闻炀捏着他的力气蓦地收紧,别过脸追着唇继续吻了下去。

季苍兰低喘着在舌尖卷着涎液的间隙缓了口气,肩头一重,炙热的掌心用了力,顺着腰身向下的重力把他按了下去。

整个过程中吻都没有断,他的嘴始终没有离开过他的唇,像漏了标点的无尽诗。

他被迫躺在稍长的琴椅上,仰了尖削的下巴深入了这个炽热的吻。闻炀喉结滚动的异常明显,不轻不重地吮咬着他的嘴唇,挤压着柔软的唇瓣不断扭曲,又在某刻咬了唇珠,扯了一下,听到季苍兰吃痛的低哼,轻笑一声,松了牙齿。

不过他没有起身,鼻尖抵了鼻尖,微张着唇悬在季苍兰的唇上,目光对上那双黑亮的瞳仁,静静地在低低的喘息中和他对视。他的眼睫很长,映出下眼睑下的半圈黑圈,在阴影中,黑圈微微发着颤。

暧昧的水汽从唇齿间漏了出来,他们就已经从夏天到了暖春。

闻炀亲吻他的时候耳边再也没有任何尖锐的声音,这种宝贵的宁静让他上瘾。掌心黏在光滑的肌肤上,黏着大腿流畅好看的线条一路向上。

月光变得黏腻,把他们浸没,浇了一层白色的糖浆在身上。

“等一下。”

闻炀忽然把他推开,直身坐起来,表情变得有点惊惶。

季苍兰紧跟着坐起身,问他:“怎么了?”

闻炀的手下意识在胸口拍了一下,面色一凛,反应过来自己刚洗完澡,要站起来,一边说:“我要吃药。”

“不用。”季苍兰一把拉住他,用了力气,让他没有甩开手。

符佟叮嘱过他,那个特效药虽然每天都要吃,但一定不能过量,过量后会对神经造成更大的压迫,让他病情更不稳定,而且对药物会产生严重的依赖。

“你不需要的,”季苍兰撩了眼皮先看了他一眼,目光短暂地在闻炀高挺的眉骨和挺直的鼻梁上停留,而后才垂了下来。耳根微微染上薄红,和月光下苍白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伸出手,指尖稍一用力就解开了闻炀身上的浴巾,手掌细薄地握住已经硬起的性器,修长的手臂浮起青筋,慢慢动了起来。

闻炀紧张的时候就很容易听到那些声音,在此刻低头去看,视线凝聚在握着肉茎的那五根干净纤细的手指上,好像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但很快又听到了声音,季苍兰耳垂上的红色蔓延到了面颊,有点讷讷地跟他说:“硬了。”

闻炀有点发愣,季苍兰误以为他还是在想要去吃药的事情,从琴凳上稍一抬腿就跨下来。

他个子其实也很高,不需要踮脚就坐上了身后的钢琴。

压倒一片黑白的琴键,发出混乱的一声巨响,毫无章法地跳出几个杂音。

在闻炀的注视下,季苍兰拎着衬衣的下摆咬在唇上,自己分开两条长腿,一只手握上翘起的性器,另一只手探下去揉在黏了月光的穴上,沾上透粘的糖浆。

他注视着闻炀的眼瞳,牙齿碰撞发出脆响,咬字缓慢又低昧:“我想鸡巴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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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很多细节修了,应该不影响后续阅读,如果感兴趣大家可以重新瞅一眼

第28章 28

闻炀看到他的样子,微张的嘴唇合了下,伸手从钢琴上的白瓷碟里拿了颗巧克力出来。

修长的手指灵巧地剥开透露的糖纸,把那颗浅绿的巧克力递到他嘴边,送了送手指,巧克力被含了进去。

他在那两瓣微肿的嘴唇上盯了片刻,带着枪茧的拇指施了力道朝嘴角抹了一下。

口腔的温度和湿度融化了浓厚的巧克力,季苍兰吞了下口水,咂了一下,已经是满嘴的开心果味。巧克力很醇厚,糊在嗓子的粘膜上,让他声音变得有点沙哑。

手还扶在硬起的性器上,闻炀就靠过来,一片乌云似的阴影遮盖在脸上。

但没有停留太久。

闻炀压着声音垂着眼,突然说:“转过去。”

季苍兰哑哑地看了他一眼,有点羞涩地捂着下身背转过去,手下就是开了琴盖的键。白色的琴键在夜色中格外显眼,带着圣洁高雅的错觉。

身后“吱呀——”一声拖动琴椅的响动,透过耳膜变得尖锐。

季苍兰有点后悔选在了这里,他怕把琴弄脏。忍不住缩了下肩膀,还没挺直的时候闻炀的手已经按了上来。

他在琴椅上坐下,用了力气压着季苍兰坐在他腿上。

两条白嫩的大腿交叠着另外两条腿,闻炀在后面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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