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1
感觉自己灼热的喉管瞬间被凉水冰镇,舒服地发出一声猫叫似的叹喟,但喝完又觉得冷,蜷在床上抱着小臂下意识搓了搓,骨头里细细发着抖。
身侧的床垫陡然凹陷下去,热度贴上背脊,他忍不住往后靠了靠。两个的间隙挤得更小,长臂从后面伸来,抚上他抱着小腹的手。
季苍兰脸上烧得更红,止痛药慢慢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但烧一直退不下去,身上忽冷忽热,他忍不住去寻身后的热源。有点无力地翻了个身,把脸埋进宽硬的胸膛见。
裹在身上的手动了动,稍稍一合,环上细瘦的侧腰。
闻炀侧躺在床上,垂了下巴就抵上他耳侧,闭着眼睛在黑暗中,低声问:“你是不是爱上别人了?”
“不要骗我,好吧,我相信你。”
回答他的是耳边平稳绵长的呼吸,他似呢喃的声音:“我是个商人,看到喜欢的东西总会想得到它的代价,有时候活着的东西价格太高,死了,会稍微低一些。”
“好冷……”季苍兰迷迷糊糊的梦里觉得有蚊子在叫,在怀抱里缩了缩身躯,把脸埋地更深。
闻炀淡声笑了一下,微微动了下头,嘴唇贴在发间吻了一下。
窗外,月色如铁。
蝉还是蝉,没有进化,因为天气太热,吱吱地叫着。
--------------------
季sir被追妻的时候be like:我要自以为是冷酷杀手的渣攻跪在地上唱征服
第15章 15
第二天季苍兰一睁眼就看到睡衣间露出的一片白花花的胸肌,本能地往后缩了缩脖子,头就开始痛。
鼻息烫得能喷出火来,没比晚上的时候降了多少度。
“醒了。”闻炀睡觉很轻,几乎是耳边的呼吸声稍稍一变,就睁了眼,两个人对上视线。
吻就压了上来,在干涩的唇上稍纵即逝。
慵懒沙哑的声音压上耳侧,小声又浓情:“我也爱你。”
季苍兰寻思哪里来的“也”字,但他病得没有力气演戏,有点不耐烦,但没有表现在脸上。
他昨天昏昏沉沉的时候勉强还有一点意识,知道吃了药,但应该不是退烧药。
“我要吃药,”他声音嘶哑,还卡着痰,咽唾沫都是痛的,几乎发不出什么声音,身上一直酸胀到眼窝,没有精力和他扯七话八,坐起来用气声问他:“你家有退烧药吗?”
闻炀的热情没有得到回应,脸上的阴翳一闪而过,很快回复。
先是看了他一眼,没吭声,紧跟着从床上下来,从医药箱里翻了一板退烧药出来递给他,随后从床头倒了杯水。
拿药的时候滚烫的手指和冰凉手心碰到,像是被刺扎到,季苍兰快速收回了手,接过药按了两粒出来,干着嗓子咽了下去,才接过那杯水一饮而尽。
屋里开了空调,季苍兰身上还是滚烫的,刚吃了药热度下不去,露在空气里克制不住地抖。
他吸了吸鼻尖,砂着嗓子说:“我去换个衣服。”
闻炀这时候走过来,抬手在他肩头捏了捏,稍稍用了点力,说:“还早,再睡一会儿吧。”
季苍兰脑子都有点烧糊涂了,没听出他声音里压着的情欲,呆呆坐在床上扭了头看床头的时钟,确实才早上七点。
他愣愣点头,应了声“好”,重新躺了下去。
闻炀跟着环住他躺了回去,一只手臂被压在腰下,被季苍兰握住,嗓子里开着拖拉机,咳了两声:“你的手。”
“嗯?”闻炀像是没明白他的话,环在他腰际的手稍一用力,搭上蹭在床单上露出的半截皮肤,肩颈靠着往季苍兰脊背贴上来,右手跟着环了上去。
季苍兰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只手已经握上他软绵绵的阴茎,蹙着眉心细细喘了一声,使不上力地去推人:“我不做。”
“不做,”闻炀垂下头,唇蹭在耳边,低又沉地哼笑一声,说:“我就摸摸。”
一边说着,另一只手已经挑开裤子的边缘,探了下去,干燥的指腹贴上紧闭着肿起一条缝的肉户,轻轻揉了两下。
季苍兰扭着身子想从他的钳制里摆出来,一使力就头晕,嗓子喘起气来像土房里的老式鼓风机,呼哧呼哧地烫红着脸。
干着的穴口慢慢被揉出水来,因为发烧的缘故,连渗出来的蜜液都比平时要热了不少。闻炀眼神暗了暗,长指沿着两半软红发骚的肉伸了进去。
季苍兰细眉长蹙着,两只手握在他绷紧肌肉的小臂上,指尖陷进去,抓出白印,小声喘着气:“呃……别动……咳咳!”
没说两句话,吸进空调的凉气,连着整条气管儿跟着一冷,咳得天崩地裂。
咳嗽的间隙没夹紧腿,冷不丁动了下,两根手指插了进去,他喘得更急,咳嗽的动静也更大。
闻炀只好帮他顺着气,说:“好了好了,不进去了。”
“拿出……咳咳……来……”季苍兰费力地说了一句话出来,扭头瞪了他一眼,因为用力和高烧,眼眶凝着的水珠滚了出来。
他轻轻眨了下眼,一滴水珠顺着眼角滑下,正好落在眼尾的那颗泪痣上。
闻炀静了静,只好说:“你把腿分开。”
季苍兰握着他手腕的手蓦地用力,半信半疑地分开腿,等他抽出手指才松了口气,重新咳起来。
“你是不是,咳,生气了?”季苍兰身上稍微有了力气,仰头和他解释:“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回应你,我做不到一个月前我们还在持枪相对,一个月后我就能心安理得地跟你说“我爱你”。”
他僵持地看过去,低声说:“我做不到。”
闻炀没回答这个问题,动了动手,把人揽进怀里,应该是接受了这个解释。亲吻他的颊畔,和他低声道歉,一遍遍说着情话,告诉季苍兰要原谅他的不安,毕竟他已经有五年没和他相处过。
季苍兰这五年的时间在不断变化,可闻炀却好像是被人凭空偷走了五年。他对他们的记忆和相处模式还停留在分开之前。
季苍兰被说的心软,同时也放下心,低声安慰他。
两个人又抱着安静了很久,在季苍兰快睡着的时候,才听到他问:“小时候怎么没做手术?”
他无力反抗地顺势把下巴抵进他肩窝,鼻腔里很快闻到一股混着花香的沉木味,是闻炀常用的香水,沾在了睡衣上,留下了淡香。
他脑子还是很浑,但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哑着嗓子,说:“没有钱。”
闻炀愣了几秒,还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之前做背调的时候报告上季苍兰的父母都是高级律师,应该不存在没钱做手术的情况。
“之前是骗你的,”季苍兰猜到他在想什么,说完停了几秒,又说:“也不算骗你,确实是律师。做手术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