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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个避孕套,快速撸到硬起的阴茎上,托着他的腰往下慢慢滑动,下腹腹肌硬成铁板,垂着眼皮亲眼看着艳红的肉穴一点点把肉棒吃了进去。

“唔……”头顶的灯光晃得刺眼,季苍兰下意识抬起手遮挡在眼前,难耐地吸着肚皮忍受着这个漫长又煎熬地过程。

“肚皮好薄,”闻炀坏心眼地伸手在白白的肚皮上一压,听到头顶一声惊喘,低笑一声:“顶起来了。”

“别——呃!”

他猛不丁蜷起腿,又被死死按在两侧,捏着臀肉整个人被往下拖走,在快要全部吃进去的时候,腰侧捏着的手突然用力加速,挺了挺腰,没入肉穴,顶到宫口,挤出透明黏稠的水。

季苍兰咬着牙用力向后挺起脊背,后仰着露出凸起的喉结,像砧板上垂死挣扎的鱼,大口大口汲取着氧气,瞪圆了黑莹莹的眼睛,红润的嘴一张一合地用力喘息。

“好深,太深了……”他受不了地用力撑起上身,垂眼就看到泥泞的交合处,穴口吃进紫红发亮的性器,被撑得白到透明。

两只手去推闻炀下腹,指尖被炙热的温度烫得一颤,埋进身体里的肉茎随之一动,季苍兰拧起细长的眉毛:“慢点,慢——”

“先生,需要重新量一下您小腿的维度。”

他瞪圆眼睛,一下咬住嘴唇,只有暧昧的气息从唇缝中溜走,努力扭过脸和身上压着的人对上视线。

闻炀挺腰的动作一顿,偏过脸去看了眼落了锁的门,余光扫到他紧张的表情,表情没有变化地回头,对上惊恐的眼睛,笑了,危险又迷人。

抽出一半的肉茎在某刻蓦地狠狠凿进穴口,顶上深处的肉壶。

“唔!!”

肉茎没在里面停留多久,就被人慢吞吞抽了出去,冠头带出红艳艳的媚肉,视线注视着媚肉一点点收缩了回去,穴口撑出一个空洞的小孔,偶尔能瞥见甬道收缩的红肉。

在季苍兰想要应门的时候,又快速撑开还未完全合拢的肉口重重撞了进去,他差一点点就尖叫出声,痛苦至极地把发泄的欢愉囫囵咽进喉管。

蚌肉连着肉茎,整个人都陡然翻了个转。

阴茎上虬起的青筋随着摩擦陷入柔软的穴肉,他两只手举在头顶,五指因为用力泛白,陷进沙发里,高高撅起屁股,想要逃离。

“别动。”

闻炀把性器上的避孕套撸下来,没有扔掉,而是并了两只,擦着阴唇顶了进去,拍拍他微微肿起的阴唇,让人分开腿。

“跪好,屁股翘高点!”

冷冷的命令随之一落,一声脆响在软肉上应声而起“啪”地一声脆响。

嫩白软实的臀抖起一阵白浪。

季苍兰半张脸被压进柔软的沙发里,磨红了的膝盖撑在两条绷直长白的腿下,费力地往前挣扎着爬走,又被冷不丁拖回来,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我……我不要了……”

身体里塞着装满精液的避孕套,此刻被热烫的阴茎往里凿得更深,他忍不住咬住脸边的抱枕,手死死攥住枕头。

季苍兰黑而亮的眼眸是水汪汪的海,被泪水沾湿的眼睫在空气中颤动,轻而缓地眨了下眼,一滴雨就从天上滴了下来。

闻炀眉梢冷翘,抬手帮他把脸颊上的雨水拿走,重新压下滚烫的胸膛,低声问:“你来试试到底谁的鸡巴大。”

第13章 13

季苍兰后肩高高簇起,中间凹陷下去的脊骨烫出了赤色的红,朝前、向后,一直绵延到面颊和股沟。

闻炀话刚问出口,就觉得下身操弄的肉缝蓦地紧缩了两下,压下了身躯,骨节分明的手跟着前伸,从手背死死合握上去。

与此同时,身下肿胀的性器随着腰身用力向上一顶。

这还是五年来他们第一次用后背位。

臀肉被撞开,全身随着重力下沉,把人压得无法挣脱,龟头翘起的角度撞到了平时很难顶到的地方,进的也要更深。

“呃!!”季苍兰感觉身体要被埋进去的肉刃凿开,苍白的十指蓦地收紧,夹起严丝合缝镶嵌在指缝间的手指,生疼。

这股疼甚至到了让人难以忍受的地步,他手肘陷进柔软的沙发里,后背的龙骨塌得更深,后仰着哆嗦起来。

吻轻轻落在肩胛骨伤。

季苍兰下意识朝后看去,水淋淋的视线从这个角度对上一双眼睛。

闻炀有些好笑地问他:“谁的大?”

他重新把脑袋垂了下去,像断了一样,没有一点过度,咬着牙不回答,怎么说都是错的。

门外等着的店员见他们还是不回应,有点着急地敲起门叫道:“先生,您还好吗?”

笃笃的叩门声在暧昧交织的气息中变得清晰又刺耳,划破隔着的雾,贴着头皮敲来。

闻炀不为所动,毫不留情地把性器抽了出来,目光慵懒地垂下去,看着被操出一个小圆的穴口,长指探进去揉起来。

季苍兰终于抓到机会,软着细腰手脚并用地想爬起来,脚踝就被一只手钳住,稍一用力拽了腿把人拖倒,竖爬在沙发上。

重量重新压到身上,闻炀握着硬起的肉茎再次送入穴口,发出了声满足的低喟,隔着避孕套射了进去。

敲门声变得激烈,从情趣变成了吵闹。

店员喋喋不休地叫着:“先生!先生!”

“啧。”

闻炀终于被吵烦了,把半硬的性器塞进拉链里,拢了拢凌乱的外衣走过去,把门拉开。

“先——”

店员敲门的手滞在半空,声音戛然而止。

门被拉出一条不大的缝,仅能从缝隙中窥见地上似乎落了件衣服。

还不等他仔细去想,来应门的男人就朝他温和地笑了下,说:“等半小时再来。”

店员看了他一眼,鼻尖蹙了蹙,闻到了股味道。

大概猜到了什么,小心翼翼地垂下头,说:“店里不允许这样做。”

外人面前,闻炀一直披着温文尔雅的伪装,但内里是冷漠恶劣的心。

五年前的他一定立刻抽枪,面不改色地扣动扳机,但现在的他被季苍兰上了一课,明白了人还是要“遵纪守法”,吃一堑长一智,学“乖”了。

听他这么说,不恼反笑,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说完就关了门,“咔哒”一声当着人面再次上锁。

店员对着关上的门瞠目结舌,明白他还有后半句没说。

我知道了,但也就是知道了而已。

闻炀去开门的几分钟,季苍兰手忙脚乱地从地上把衣服拾起来穿好,穴里灌着的精液随着起身的动作缓缓流下,他忍不住夹了夹腿,感觉到深处柔软的异样,神情古怪地抬头。

两个人对上视线,有些微妙地僵持了几秒。

闻炀看他的表情,大概猜到了是避孕套还没拿出来,轻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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