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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顶不住。
慌忙羞赧地垂下头,掩唇笑起来。
被他那种说不上来的眼神看得受不了,但是又忍不住,捂着嘴抬眼再看过去,就又一次被击中。
这些动作虽然发生的都很快,不过还是被闻现收入眼底。
他抬手揉揉她柔软的头发,心里突然有种前所未有的充盈。
边上温敛跟谢明灏他们一伙人默不作声看得来劲,等闻现跟付温枝这一来一回的互动完了,才摇着头吐槽起来。
“还他妈挺甜。”
“这还是现哥吗草。”
“他怎么跟被夺舍了似的?”
“怪不得人从不谈恋爱,感情这恋爱一谈自己崩自己人设啊?”
“真不怪现哥,他媳妇长那样谁见了不迷糊。”
“我说大哥你们能不能别这么以貌取人,”宋欣媛也加入其中,“我们枝性格学历工作方方面面都很好的好不好?”
“错了错了,那我现哥也不差啊,当年上学的时候追我哥的妹子不要太多。”
“别说上学的时候,后来毕业了也一大堆人托媒人求相亲的,闻公馆门都要踏破。”
“灏子你还记得不,那会儿那个谁,时姐,死缠烂打非要跟闻现好,结果现儿死活不搭理,时姐为这事可没少发疯。”
“时幼微啊?当然记得了,那会下雨天开车跟踪现哥,后来还追尾了,这事我记的可清楚了。”
听温敛谢明灏他俩一来一回说之前的事,宋欣媛从旁听着,适时地在重要问题上帮付温枝提问:“然后呢?他俩好了没?”
“当然没啊,”温敛看一眼边上正巴巴给人倒酒的闻现,脱口而出,“不得不说,有些事儿呢,它努力就是没用的,比如闻现儿他就不是靠死缠烂打就能追到的人。”
“可惜时姐不懂这个,后来闹的还挺难看。”
谢明灏接话:“不过时姐好像还没放弃哎,我前两天还听人说她还打听现哥消息呢。”
温敛又看看那边你侬我侬的俩人,摇着头意有所指:“那是挺锲而不舍。”
话说到这儿,这话题本来要结束,旁边一哥们冷不丁指着楼下吧台那边差一句嘴:“好家伙敛哥,那不你前女友吗?”
都知道温敛跟前女友闹掰的不好看,前阵子他前女友汪越还特大排场闹着要闪婚,结果到一半突然叫停,现在都不知道怎么样了。
没人会闲的没事找不痛快专门在温敛面前提汪越,所以听到这话的时候周围一圈人,除了闻现和付温枝,全都愣了下,然后齐刷刷往说话那人指的方向看过去。
那人指的方向在一楼,越过舞池的吧台边,几个衣着鲜亮的年轻女人围在一起。
刚刚那人指着其中白裙子的:“那边,那不越姐吗?”
温敛顺着视线看过去一眼,还真的是汪越。
自从她那个婚宴的事情不了了之以后,是有一阵子没见过了。
说话那人今天可能是喝高了,张口就来:“敛哥你俩约好一起来的啊?”
被温敛一个爆栗,揉着脑袋醒酒去了。
这话题刚要完,众人视线收回来,旁边儿的谢明灏却突然扯着温敛袖口凑上来小声说:“敛哥敛哥,你看越姐旁边那个。”
温敛以为又要拿他开涮,不耐道:“哪个啊?”
谢明灏指了指:“那不是时幼微吗?”
“……”温敛定睛看了眼,“还真是。”
“她怎么在这儿?她不是国外深造去了吗?”
“这谁知道啊。”
两人齐刷刷地收回目光,转头看向旁边闻现的方向。
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人家正主还在旁边忙着谈情说爱呢,他们俩在这慌的不行。
主要也是因为之前大家都见识过时幼微那种特别能搞事情的性格,一向都是避而远之。
今天如果让她发现了现哥在这里,而且旁边还跟着付温枝,不用想都知道又会有一场腥风血雨。
温敛这样一想,赶忙凑到闻现这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现儿,大事不妙!”
对方连头都没转,翘着二郎腿倚着沙发坐着,径直问他:“什么事?”
温敛用手挡着:“时幼微来了?”
“谁啊?”
……
看上去是真不记得了。
“你忘了吗?就是跟踪你还追尾死缠烂打的那个。”
他这样说闻现还有一点印象,不过并不为所动:“来就来,这里又不是我开的。”
就算是他开的,对方来不来他也无所谓。
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
得。
温敛无语。
人压根不在意,当他好心泛滥。
明明同在一卡座上,闻现跟付温枝好像跟其他人自动分区,在自己世界里沉浸得不行。
好像完全没听到他们在这边编排。
付温枝刚刚在餐厅喝了一点酒,到这边又喝了一点,现在有一点晕乎。
她以前不大喜欢这种晕晕的感觉,因为讨厌意识不被自己控制的感觉,今天好像难得感觉到酒精的妙处,一点微醺,连心情都变得美妙。
所以付温枝看了眼桌上五彩斑斓的酒,偷偷扯了扯闻现的袖口。
她想要那个绿色的酒,看起来很甜,像哈密瓜味。不过那酒在他那边,只能求助他。
“那个绿色的,我可以喝一点吗?”
闻现顺着她指的方向去看,手探到玻璃瓶壁:“这个?”
“嗯嗯。”付温枝重重点下头。
“你还上瘾了。”闻现不无调侃地笑一笑,单手拎过瓶子顺手开了盖子,给付温枝倒了一个杯底,“这个后劲很大,少喝一点点。”
付温枝接过杯子,放在唇边轻轻抿了一口。
好辣。
没有想象中甜甜的味道。
但是也不觉得难喝。
大概因为现在心情很好,所以对什么都能宽容吧。
闻现把她皱眉的动作看进眼里,从旁不动声色地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学着她的样子放在唇边浅尝。
一口下去,果然,不怎么好喝。
难怪她不喜欢。
不过她皱完眉又抱着杯子喝了两口,闻现凑到她耳边:“怎么,今天打算不醉不归啊?”
难得见到她对酒这么热衷。
闻言,付温枝转过头来,冲着他轻轻摇了摇头:“我只是喝一点点,而且没关系的,反正你都会带我回家不是吗?”
看来是真的醉了,平时那么谨言慎行的一个人,现在迷迷糊糊的跟他说带我回家。
闻现把杯子里的酒一口喝完,酒杯随手撂在一边。
“付温枝”,他手在她面前晃晃,“这么信任我?”
被叫到名字的人点点头:“信任的。”
她想起来什么,又补充:“你不是说,要对我的人生负责吗。”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