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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
她一转头,男人清俊的五官就映入眼底,伴随着的还有他那件像是下一秒就要掉下去的浴袍,以及水珠潺潺的腹肌。
画面过于诱惑,她那点底线蠢蠢欲动。
云然闭了闭眼,默念三遍清心咒,声音微微泛哑:“你不回去睡觉吗?”
江越眉梢微挑,搂着她的腰,把人往自己身上带,又伸出指腹在女孩唇瓣慢慢摩挲,音色磁沉:“宝贝想我回去吗?”
“我留下给你暖被窝不好吗?”
云然躺着被他牢牢圈住,平板还在放着电视剧,只是她早已无心去听,眸光怔了怔道:“我,开个暖气也不是不行。”
………
江越面色微滞,但还是耐着性子给她揉了揉腰,在女孩耳边低语:“这样啊,行吧,那我先回去了。”
说是要走,但手上动作一点没停,也不知这人是不是学过按摩,力道不轻不重,摁的确实还挺舒服。
云然被他摁的迷迷糊糊,本来想默认让人留下来的时候,却感觉腰上的力道骤然消失。
江越嘴角勾起淡弧,满脸正经道:“我回去了,早点休息。”
?
哎,不是。
第82章 正文完
眼见这人还真打算就这么走了, 云然都没来得及思索几秒,手就已经伸出去拽住他的浴袍带子了。
不拽还好,这一拽, 那条本就没怎么系紧的腰带直接被顺势扯开,连带着松垮的浴袍也瞬间往两边敞开,露出里面锻炼紧实的六块腹肌, 排列整齐, 线条流畅富有美感, 宛如艺术品一般, 多看一眼都感觉是亵渎。
毕竟。
看着就,很好摸。
云然视线不自觉就往下移, 在看到男人只穿了条黑色内裤后,脸蛋蹭一下的爆红,连忙捂住了眼睛,“你你, 你怎么里面什么也没穿啊!”
造孽啊真的造孽!
怎么就没把持住呢!
江越半跪在床上还没下去,此时倒也没急着去系腰带,反而是俯身凑到女孩眼前, 语气戏谑道:“穿了啊, 不然你看到的就不止这些了。”
………
所谓祸国妖精也不过如此了,这人现在简直就是千年的狐狸成了精, 在你面前假装不经意的摆弄,看似矜持有度,实则就是明里暗里的引诱你,偏偏你也说不出来反驳的话。
可恶!
云然默默叹息自己这不争气的底线。
昨天那股酸软劲都还没完全消散, 这会要是再来,那她明天就真的不用下床了。
两人中间只留了零星一点的缝隙, 男人鼻息间的热气都悉数喷洒到女孩嘴边,带着点清洌的薄荷牙膏味。
云然没敢挪开手,视觉冲击过于猛烈,她现在整个人都烧的慌,磕磕巴巴道:“上次又没开灯!而且我,我都不记得了。”
“那今天先不关灯了,这样宝贝才能看那得清楚点。”
??
还能不能好好睡个觉了。
云然伸手推了下男人的肩膀,细白的小腿朝他乱蹬,裙摆因为动作幅度而上移:“你能不能回去把衣服穿好!”
江越眼神无辜,随手把人捞起来跨坐到自己腿上,伸手握住女孩的手腕,带着她来到自己的腰间,再把那条垂落的腰带缓缓放到她掌心,声音蛊惑至极:“你扯开的,那就自己系上。”
………
说罢,男人便将双手撑在背后,眉梢微扬,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姿势松散,全然一副任凭处置的模样。
云然盯着手心那条相当烫手的深灰绒腰带,抿着唇,哆哆嗦嗦地把两头拉拢,动作缓慢地打了个一扯就开的结,到这里像是决定了什么,指尖微微停滞。
半晌,在男人调笑的目光注视下,她闭上眼认命般地停下动作,松开手。
这还系什么?
好吃的蛋糕尝过了第一口,之后的第二口第三口只会虽迟但到。
云然看他这幅表情,直觉自己被套路了,气恼地往他唇瓣上咬了一口:“你故意的是不是?”
气氛骤然静谧下来。
江越眼眸深处的颜色早就在不知不觉间越来越暗,欲念不断上涌,盯着她嗓音喑哑道:“然然说是就是吧,不喜欢吗?”
下一秒,他便伸手揽住女孩的腰,让她紧贴着自己,轻含住她温软的唇瓣,试探性地探入微凉的舌尖,再随手解开那条摇摇欲坠的腰带,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让两人同时坠入无尽深渊。
夜幕降临,风声渐起。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恍惚间,眼前人突然溢出了声闷哼。
她吓得连忙将手收了回来,刚想开口,所有气音又都被尽数堵了回去,只余点点稀薄炙热的氧气。
江越俯身下压,钳住云然的腕骨摁在床面,手背青筋凸显,在女孩脖颈那块落下密密麻麻的吻,在感受到女孩慢慢开始放松后,另一只手不动声色地把遗留在旁边的平板关掉,放回床头柜上。
又极其顺便的,打开床头柜的抽屉,随手摸出一个崭新的方形盒子。
屋内灯光大亮,窗帘紧闭。
女孩的纤细的身躯被深灰色的浴袍遮盖了大半,只露出两截修长匀称的小腿,交叉盘在男人背后,红润的足尖轻点在被子上,嫩白如玉的脚背不自觉弓起,在凌乱的被子上扯出片片褶皱。
云然强撑着半点仅存的理智,忍着颈窝那处的酥麻,抑制不住地发出点细微的声响,像是挠痒痒一般哼唧哼唧:“你……唔,慢点儿。”
“嗯。”
江越轻咬住她的耳珠,恍若无闻,指腹迎着温热湿润的气息轻拢慢捻,女孩散乱的发丝极具规律性地轻打在他的肩膀,薄唇伴随着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回移,唇齿缠绵。
时间转瞬即逝,屋内的灯光也暗了下来,床铺之上的炙热的气温缓缓下降,一切又归于沉寂。
女孩略显疲惫绵软的声音骤然响起,语气娇嗔:“江越,我刚换的床单,你能不能收敛一点儿!”
几秒后,男人沙哑磁沉的声音才传出来,语气餍足又带着哄意:“那就去我房间睡,明天我再来换。”
“对了宝贝,我明天不上班。”
?
——
次日,直至天光大亮,强烈的日光都快要穿透窗帘,云然才浑身乏力的窝在男人怀里悠悠转醒。
昨晚那条毛绒睡裙早就不知所踪,取之而来的是件男人的宽大白衬衫,堪堪盖过大腿,内里空空如也。
云然此刻精疲力尽,精神状态就像是昨天晚上去湖边跑了三圈似的,乏力至极,虽然身上已经被清理过一遍,但还是觉得酸痛,握拳都有些艰难。
她看了眼睡得正香的罪魁祸首,报复似地忍着软劲抬腿给人踢开,但显然等于鸡蛋碰石头,没什么用。
她把男人搂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