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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然:.........
没给他装逼的机会,云然在看见陈洲那张脸的瞬间,扭头就准备回车棚里面去。
陈洲眼疾手快,径直伸手拽住了女孩车尾杆。
感觉到车子被人用力拽住,云然不耐回头:“你有事?”
陈洲像是全然不知自己正挂在热搜上的不雅黑料,朝女孩笑道:“今天没收到我的花吗?”
云然眉心紧皱,自知这样坐在电动车上也不方便,索性下车打算用手推回去。
她抬脚下车,双手扶上车把手,转身朝车棚里走,冷声道:“没有。”
身后男人也不恼,仿佛看不见也听不见女孩表达的厌恶之情,慢悠悠跟在她身后:“没收到就算了,正好一起去吃个晚饭吧,我有事和你谈谈。”
云然一言不发地把车停好,没搭理他,径直往咨询所里走。
但还没走两步,就感觉手臂被人用力扯住。
她冷着脸色回头,语气带着明显地愠怒:“松开。”
云然挣扎着想使劲甩开,但体型上的差距就立在这,哪怕男人看着弱鸡,但真的用起力来她愣是甩不掉。
陈洲眉眼舒展,只当看不出眼前人的愤怒,继续自顾自说起来:“我听说你最近一直被江越关在家里,肯定也不开心吧,我这些年也赚了不少钱,足够后半生不愁吃喝了。”
云然抬头望天,只觉得多看一眼都难受。
他到底在演什么苦情戏份?
女孩因为烦躁面色骤沉,语气是少见的凶悍:“滚开。”
云然手上挣脱不开,只能边喊人滚,边尝试回头看看咨询所有没有人出来。
陈洲又凑近了些,离女孩只有几步路的距离,手上力气加重,嘴边却柔情蜜意地说着:“你应该知道他只把你当替身,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愿意跟我一起去国外生活呢,我给你足够的自由。”
操。
云然被迫把脑袋往后仰,刚想抬脚把这人踢开,就看见只被深灰色布料包裹着的手臂从她肩侧伸出,动作很快,势如破竹,没带丝毫犹豫就抓住了缠在女孩小臂上的那只手腕。
下一秒,只见他手腕上抬,再用力下压,以近乎对折的形式把那只脏手带离开女孩的小臂。
两秒后,男人的哀嚎声响彻在咨询所门口。
江越唇线抿直,神色阴沉地站在云然身侧,眉眼间满是戾气,平日沉静的眸底此刻寸寸结冰,盯着眼前还在哀嚎的男人,仿佛是在看一块烂肉,让人不寒而栗。
陈洲手腕骨折,疼到直接躺在地面打滚,倒是没再维持那副温润的假面,嘶哑着声音怒骂:“啊啊操,江越!你他妈有病是不是!我要报警!我要报警!”
江越眸底无声聚起一片猩红,走上前,抬脚直接踩上那只正以怪异的姿势扭曲着的手腕。
他居高临下地站在男人脸边,脚底用力,薄唇轻启,吐息宛若寒冰:“你报啊。”
陈洲仰躺在地面,被这一下踩得心胆俱裂,连叫也叫不出来,面色愈发惊恐。
他神色痛苦地瞪着江越,“你,你到底要干什么!但你还想在这里杀人吗!”
云然被江越挡在身后严严实实的遮住,看不见他的表情,怔愣了两秒,听见这句话后连忙走上前去。
不行,为了这种进局子也太不值当了。
她伸出葱白的手指轻轻环住男人的手腕,依稀还能感受到腕骨之上因为过于用力而绷起的肌肉。
云然察觉出他现在状态不对,心里担心,只能柔声安抚道:“江越,我没事的。”
江越背脊绷紧对着她,在女孩指尖触碰到他的瞬间就放松了那只手,立马回握。
他抬起云然刚才被抓住的手腕,在看到原本白嫩的皮肤上出现的红痕后,眸底墨色骤然下沉,蕴含着呼啸而来的风暴。
江越紧咬后槽牙,似是在女孩面前极力忍耐着怒气:“他还碰你哪儿了?”
见他这副模样,云然只觉得如果自己再多说一处,估计下一秒陈洲真的就会在这里咽气。
她担心江越因为这个影响病情,好不容易现在好点,因为这个前功尽弃太不值得了。
云然轻声帮他顺毛:“没有了,就把我手给拽住了,我刚刚还想把他踢开,然后你就来啦。”
闻言,江越眉眼间的阴翳散去了些,但心底那股焦躁没有丝毫减轻,脸色仍然很差。
他回头,脚底还踩着陈洲骨折的那只手腕,再度下压:“不是要报警吗?尽管报。”
江越声音冷沉,恍若索命的恶鬼:“你可以试试,是我进局子更快,是你先被我送进牢里更快。”
陈洲此刻已经疼到几近昏厥,满脸冒着冷汗,因为疼痛而蜷缩着身体。
他试图向女孩求救,嘴巴半张着,刚喊出一个然字,下一秒就被江越再次在那块扭曲的地方踩了下去。
这次江越用了十成十的力气,他嘴巴张大,闭着眼眉头紧皱,像是直接痛昏了过去,倒在地上。
没了陈洲的叫嚣声,周围陷入静谧,不远处的灌木丛后面,细听像是有些类似于“咔嚓”的声音。
声音很小,没有被注意到。
云然眼风都没有掠过地上昏厥的人,而是低头,轻勾起身侧男人的尾指摇了摇:“回家吧,好不好?”
——
二十分钟后,临湖别墅门口。
在云然提出回家后,江越就沉着脸,一言不发地拉着人送上副驾驶,再给她系好安全带,后面全程两人都没再说过话。
等车子缓缓倒入车库停稳后,江越还是没出声,默不作声地又倾身给女孩解安全带。
云然本想说安全带她可以自己来,但在看见男人阴翳的表情后,默默选择闭嘴,任他操作。
好难。
男朋友生气了怎么办。
在江越摁下安全带锁扣,扭头就准备从另一边下车时,云然眼疾手快地拉住他的手腕。
她暗自捏了把腿心肉,疼的眼眶内瞬间飙出点泪珠,哽声道:“江越,你不理我。”
男人侧身坐在驾驶座上,微微低着头,额前碎发半遮住了冷戾的眉眼,看不清眼底的情绪。
在听到云然声音里的哽咽后,他手心瞬间颤了下,忍着抬头看她的冲动,任由女孩抓着。
在车内狭隘的空间里,江越身上燥热和焦虑被不断放大,他不想被女孩看出来,只能垂头强忍着,太阳穴处的青色血管凸起,咬肌鼓动,看着并不好受。
男人垂眸压下眸底的躁意,放低音量,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平稳:“没有不理你,回家吧。”
见自己都飙泪了这人还没反应,云然下意识就反应过来江越可能是犯病了。
她凑过去,想伸手把男人头发撩起来看看,指尖刚碰到他发尾,就被及时抓住。
江越把女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