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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纵抿了抿唇,拉下裤链对着瓶口把尿先尿了进去,完成了前半句任务。
后半句就顿住了。
“你没听懂我后半句?”程徊看许纵动作停下,有些不耐烦地催促。“你贱不贱,不是想喝尿吗,喝啊,让你喝又不喝了。”
“主人,贱狗不想喝了。您饶了贱狗吧。真的知错……”
“你今天不喝,以后也别想喝我的了。许纵,我说到做到。”许纵还想求个挽回的余地,直接被程徊打断。
如果说程徊刚才还看不出来生没生气。但现在就确实在生气的边缘了。
许纵不敢再求情。
他看着那大半瓶橙黄色温热的液体,胃里一阵阵恶心。
张了张嘴,却硬是没有再求一句情。
鼻子靠近瓶口,就闻到了那股特有的腥臊味道,许纵闭上眼睛,试图说服自己把这瓶东西想象成程徊的尿。
程徊没有再催促。
这是个循环渐进的过程,程徊比许纵自己都知道强迫他喝自己的尿有多困难。
但这是命令。
第一口喝下去很艰难。
其实味道应当和程徊的相差无几,可程徊的喝下去毫无芥蒂,自己的却另当别论。
腥咸又难闻。
许纵在程徊的注视下一口一口喝下去。
喝完后乖乖张开嘴给程徊检查。
程徊看了一眼,表示很满意,又让他把嘴张大点,朝他嘴里吐了口口水。
“这才是主人的赏。好好含一会儿,想想我刚才为什么让你喝自己的尿。”
许纵嘴里含着口水说不了话。点头表示自己听懂了。
程徊刚抽完烟,染得他口腔里也沾染了丝丝缕缕的尼古丁味,但并不让人讨厌。许纵仔仔细细含着那口水,让程徊的尼古丁味把嘴里的味道更替占据。
直到下车的前一刻,程徊才让他咽下去。
“谢谢您,主人。”下车前,许纵认认真真给程徊磕了个头,“贱狗想明白了。第一,您给的不管赏赐还是惩罚,都是看您心情,贱狗没资格要求这个那个的。第二,不管是您的圣水还是贱狗的尿,只要是您给的,贱狗都应该履行命令喝下去,没有挑的资格。第三,谢谢主人愿意赏赐口水来安抚狗狗。”
程徊闻言语气松动了不少。
“还不算太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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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自己的尿/含口水
第25章 025 骆云川和宋逢
“来得挺快。”男人推门,迎程徊和许纵进去。是个长相很温和的年轻男人。他跟程徊打了个招呼。目光转向许纵,伸出手:“你是许纵吧?我早就听程徊介绍过了,久闻不如一见。你好,我叫骆云川。”
男人说话风趣幽默又不失礼数,许纵对他颇有好感,跟他握了握手,礼貌道:“你好。”
“你这出差小两个月,刚回来就有时间找我们吃饭,不需要晚上留点精力处理紧急事儿啊。”程徊眼神往屋里瞟,打趣道。
“不急。”骆云川笑了一下,“我留精力做什么?是他伺候我,又不是我伺候他。”
几个人有说有笑往客厅走,刚在客厅坐下,许纵一眼就看到跪在角落的男人。
怎么说呢。
很野性。
这个男人剃着寸头,看起来岁数不大,十八九的样子,整个人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目不斜视地笔直着身板跪在角落,额头和膝盖都抵着墙,这个姿势相当累人,但他完成度很高,并没有偷懒的意思。
“去给客人倒茶。”骆云川没往那边看,只吩咐过去,角落里的人立刻起身往厨房走。
程徊看了几眼。
“他挨罚呢?”
骆云川“嗯”了声:“下飞机回来这一路就没消停,精力太旺盛了,给他找点事做。”
见许纵还在往厨房方向看,骆云川解释道:“他是我sub,叫宋逢,程徊应该跟你说过。我是医生,”骆云川顿了顿,笑了笑:“心理医生。”
“宋逢是我们医院的实习生,我带他。也是那时候认识的。”
一想到宋逢满脸凶狠的模样,恐怕病人见了他会更紧张才对。许纵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宋逢泡茶很快,他安安静静地把茶水摆到每个人面前,最后一杯用双手捧着,自然而然地跪在了骆云川脚边:“爸爸,请您喝茶。”
茶香氤氲了整个屋子,杯中还冒着白气,不用摸也知道有多烫,骆云川捧得面不改色,指尖也烫得泛红,身形却一点不抖,低眉顺眼地看着地板。
“放着吧,在这儿接着跪。”得了骆云川的吩咐,宋逢才说“知道了”,然后轻轻把杯子放到茶几上,而后把头靠到骆云川腿边,不动了。
“教得挺好,比我上次来的时候看到还要有规矩。”程徊称赞。
骆云川没说什么,只是笑着揉了揉宋逢的头发:“你的许纵也很乖。”
不管是认真还是随口,许纵的脸都瞬间红了。
骆云川果然是知道他俩两层关系的。
但另外三个人都对这层关系的态度很正常自然,也并没有所谓的尴尬,聊起来反而更加有话题。
几个人聊了会天,氛围没有刚才那么清冷,活跃了不少。许纵有一次不经意和宋逢对上视线,他的眼中还是一贯冷漠,像是没料到会对视上,微愣后,也跟他点了点头。
聊天期间骆云川喝了口茶,宋逢立刻给他倒满,骆云川没说什么,等宋逢跪下后,他按了按宋逢的脑袋到脚踝旁,示意他闻脚。
“我定了餐厅,没想到你们来这么早,还什么都没准备,等我会儿,我先去换身衣服,一会儿咱一起走。”骆云川看了眼时间,站起身往里面走,宋逢跟着爬了过去。
刚进了卧室,骆云川的感觉裤子被什么扯住,一低头,宋逢正咬着他的裤脚。
“怎么着,你什么眼神,你是狼还是狗?”骆云川拉开衣柜挑衣服,温声道,“有话说话,不说你今晚就别跟着出去吃饭了。”
低头又咬着骆云川的裤腿扯了扯,似乎有点难耐,再抬头的时候,眼中那股子桀骜不驯的劲已经被很好地压下去了:“爸爸,您能赏贱狗点什么吗,贱狗憋得慌。”
骆云川的规矩是想要什么自己求,他不一定会给,但如果有要不求,他不仅不会给,还会罚。
骆云川挑了件休闲装,此刻刚换好上衣,把身上穿的的家居裤脱了下来扔宋逢头顶上,遮住他的视线。
“我为什么赏你?你应该知道你自己最近表现怎么样。”
宋逢沉默了一会儿,声音从头上遮盖的衣物上传来:“对不起,爸爸,贱狗不配被赏。”
骆云川穿完了衣服。
他坐在床边,把脚往宋逢裤裆上一搭,硬邦邦的一根,隔着裤子都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