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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是西周,那时候连内裤还没发明出来呢。”

丁了:“……”

“你看不看?”丁了警告道。

张灼地点了点,示意不说了。

丁了又看了会儿,看到男主误伤了女主,让女主法术尽失,男主御剑飞行带着女主求医问药这里,忽然按了退出。

张灼地正看得津津有味:“咋了?”

丁了:“不看了。”

“看看拿没拿到药啊,”张灼地说,“快点的。”

丁了皱着眉头去翻自己下的小说,说道:“愿意看自己回去看,我不看了。”

“我又哪惹你了?”

丁了彻底破防了,说道:“我总想到他们没穿内裤在天上飞,行了吧!”

张灼地:“……”

“演员肯定是穿了的。”张灼地苍白地补充了一句。

丁了烦得要死,说道:“我再也不要和你一起看电视了。”

俩人拌着嘴,很快熄灯了。

今天晚上注定不那么平静,灯熄灭了,张灼地便稍微提起了些精神,刚才和丁了看电视的时候,他险些睡着了。

白逐舟和高澜还没有杀人,白逐舟和李党展、高澜是一起回来的,似乎达成了什么协议,明天游戏就要结束了,他们无论做了什么计划都只能在今晚执行了。

医生查房的时候,张灼地又看见了王宇清,他和另一个医生一起来的,见到张灼地躺在丁了床上也没有说什么。

俩人黑暗中对视了一眼,王宇清清点了几个死亡的人,然后便和那个医生离开了。

丁了紧紧地凑在张灼地身边,身子压着张灼地的胳膊,全身都靠在张灼地身上。

张灼地在黑暗中听到了一些动静,离他们很远,似乎实在王磊的那边发生的,没过多久,就陷入了睡眠。

梦里,他又回到了花园里。

男孩蹦跳着走在前头,手里举着个红色的气球。

张灼地说:“哎,干什么呢?”

男孩指了指前头,让他去看——黑暗中有几个白大褂格外明显,在树下站着,他们身后似乎还有个大夫正在挖东西。

黄玉玲衣不蔽体地赤裸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显然已经死了。

男孩平静地看着这一切,脸上还是像那天一样脏兮兮的。

张灼地说:“你认识她吗?”

“嗯,”男孩说,“是我姐姐。”

男孩回身指了指医院,他手指的方向就是病房的窗户,他说道:“我们住在一间屋子里。”

张灼地说:“黄玉玲是什么病?”

“她总是拿刀割自己的手,”男孩摇了摇头,“她没有病。”

张灼地耐心地道:“拿刀割自己就是有病。”

“那就要杀了她吗?”男孩好奇地问。

张灼地登时语塞。

“不是的,”张灼地说,“你呢,你也死了吗?”

男孩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张灼地转过身去,看见一个人站在他们身后——王宇清。

王宇清似乎没有看见他们,眼睛一直望着那群医生和地上的黄玉玲。

过了片刻之后,他很迟疑地动了,因为已经做了走出去的这个动作,所以尽管非常恐惧,他也继续走上去,在距离那群医生大概十几米的位置停了下来。

王宇清的声音有些颤抖,说道:“你们不能这样。”

医生们嬉笑着回过头来,看见是他,说道:“你有完没完?”

男孩上前去拦王宇清,王宇清却根本看不见男孩,说道:“我已经报警了。”

医生们登时神色一变,一个男人走出来说道:“你说真的假的?”

“这医院谁是干净的?”男人问道,“那个小子死的时候,你没参与吗?报了警你以为你能跑得了?”

张灼地走过来,打量了一下两边的人,对男孩说:“说的是你吗?”

男孩点了点头。

“他是想要治好我,”男孩说,“是我身体太差了。”

张灼地大概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了。

王宇清因为失误害死了个小男孩,其他医生估计是包庇了他,但这些人又害死了黄玉玲。

男孩看见王宇清孤注一掷地跑过去抢黄玉玲的尸体,被医生们按在地上打,显得有些难过。

男孩和张灼地坐在石头路上,张灼地盘着腿,有一搭无一搭地摘了两棵草在手里玩,男孩说道:“他很喜欢姐姐。”

张灼地说:“看出来了。”

“她很漂亮,”张灼地客观地评价,“挺般配的。”

男孩说:“她死了吧?”

“嗯。”

“治病的时候,她说过想死,”男孩说,“但是我不太想。那个医生给她送糖和好吃的,但是她吃得药让她总是吐,没有胃口,就都给我吃了。”

真是个好孩子,被王宇清害死了,却只记得他给的糖。

张灼地很少会用“好”来形容一个人,也很少见到好人,但这个男孩只能这么说。

张灼地把手里用狗尾巴草编的小兔子递给他,男孩眼里有些惊喜,接了过来,不知道怎么摆弄,不太敢动。

张灼地说:“所以他才会救宁滨吧。”

男孩没听懂,张灼地也只是随口一说,他道:“宁滨是黄玉玲的朋友,虽然只有一夜。”

张灼地站了起来,没再看被打得站不起来的王宇清,对小男孩说:“我走了。”

“你如果能走,也赶紧走吧,”张灼地说,“不要在这里等了。”

男孩说:“你还会来吗?”

“不会了。”张灼地道。

张灼地走向医院的大门,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男孩还站在原处望着他,手里拿着一只醒目的红色气球。

这到底是一场梦,还是真实,张灼地也分不太清楚了。

他冲男孩挥了挥手,男孩举起手里的草编成的小兔子,没有表情地冲他挥手。

再睁开眼睛,就是天明了。

丁了已经醒了,看见他睁开眼,表情松了口气道:“你叫都叫不醒。”

周围的人陆陆续续地醒过来,张灼地坐起身来,说道:“几点了?”

“八点半,”丁了说,“收拾收拾东西,我们可以回家了。”

宁滨忽然从一边“咦”了一声,说道:“我的耳环呢?”

“丢了吗?”丁了问。

宁滨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最后只得放弃说道:“算了,也不是很贵。”

张灼地心情并没有轻松很多,他听从丁了的安排洗漱完毕,张灼地把眼睛上蒙着的白布拆开,重新戴上了眼镜。

屋里的味道很不好闻,死了太多人了,王磊今天早上也没有醒过来,不知道是不是死了,没人去看。

白逐舟精神看上去就恢复了不少,甚至和张灼地不计前嫌地搭了两句话,张灼地心情欠佳,理也没理,白逐舟也没觉得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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