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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粉色。
我又在他的微微鼓起的阴蒂轻轻啄了一口,“有没有记起老公一点?”
他愣了一下,然后茫然失措地摇了摇头。
克制住自己想让他痛的冲动,我站起来将他圈在怀里,“那跟我回去,看看宝宝,宝宝每天都很想你。”
“可是,天已经黑了。”他有些踟躇。
我半是装可怜半是诱哄,“给你钱好不好?这样言宴明天就不用去做工了。”
“那,那好吧。”
他将地上的钱币全部捡起来,放进了口袋里,然后就这样被我骗回了家。
小东西见到他可兴奋坏了,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黏糊糊的口水流到衣服的前襟。
“麻麻...”
不枉费我这些天在小东西每次喊“恼啵”的时候不厌其烦地纠正他。
在他急促喘息的空当,小东西趁机钻进他的怀中,将脸埋进他柔软的胸里,凭借本能去含他的奶头。
“唔……”
我皱了皱眉,忙上前把小东西扯开。
“咬痛没有?”
他摇了摇头,别开眼,有些不敢看我。
“让我看一下。”
他下意识去撩衣服,撩到一半才反应过来有些难为情,动作又停顿住了。 我顺势将他的衣服撩得更高,静静地看着他,“张开嘴。”
在他真的张开嘴的时候,我将衣服塞进他的口中让他含住。
左侧的奶头明显更红一点,颤巍巍地立起来,小东西咬起人来不知轻重。我当然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曾经多么暴虐地对待过两粒漂亮的奶头。
我低下头含住那粒饱满的奶头,用舌头轻轻地舔,边舔边抬头看他。
对视的那一刻,他轻微地抖动了一下,另一侧的奶头也开始挺立起来。
“好一点没有?”我将衣服从他嘴中扯出来。
粗糙的衣服摩擦着被我添得更红肿的奶头,看得我下腹一紧,奶头将衬衣顶得微微鼓起,残留的口水甚至洇湿了那一小块布料。
他抓住我的手,“好痒,再舔一舔好不好……”
我几乎无法掩饰自己的笑意。
凑近他的耳边,“言宴,我也好痒,你摸一摸好不好?”
没有迟疑,他将手伸向我的胸膛,我竟分不清他是真犯傻还是想捉弄我,毕竟我之前经常捉弄他。
我攥住他的手,在他另一边的奶头上恶狠狠地咬了一口,这下两边都泛起湿润的潮红。
被冷落的小东西歪着头看我们,不知道我们两个人在玩什么腻歪的游戏,颇为不满地又叫了声“麻麻”。
言宴被惊得后退了一步。
我将小东西手里拿着的奶嘴塞进他嘴里,然后将小东西的帽子往下拉了拉,刚好盖住他的眼睛。
眼前一黑小东西就容易犯困,在太多个日夜相处中,我早已不知不觉将小东西的习性摸了个大概。
因为转身的缘故,他看到了我胯间明显鼓起的一团,“是那里痒吗……”
实在不能再忍下去,我将他推上床,脱下裤子,跨坐在他的身上,弹跳出来的阴茎抵住他的乳头摩擦,说实话,视觉上的冲击远比生理上的冲击来得要猛烈。
我笑着看他,“还痒吗?”
他显然没想到还能这样,两个人身上的两个完全不同的部位,紧紧靠在一起,缓解着彼此的痒意。
我们都开始急促地喘息,在察觉到他开始绞紧腿根摩擦的时候,我射了出来,太久没有发泄过,精液又多又浓稠,一股股射在他的胸上,脸上,甚至是口中。
狗会通过撒尿来表示对领地的占有。我有意射在他的身上。他唤起了我内心深处的动物性。
第22章
太过淫靡的场景,我的精液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流。
我用手在他脸上抹了抹,精液的腥气愈发浓厚,我在心里一遍遍地告诉自己,他还是我的。
但是他怎么不记得我了?他怎么会出现在贫民区?又为什么要跟我离婚?我又为什么要想这么多呢,我只要知道他是我的就够了。
跟我离婚。
我的心猛地一跳,越想越气,像是才刚缓过神来去思考发生在不久前的离婚一事。
再低下头看他,还是那么好看,但怎么看都觉得可恶。
我捏了捏他的乳头,惩罚性地在那里扇了两巴掌,他被我打得有些懵。但也没说什么,只是用胳膊挡住了因羞耻而发烫的脸。好像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一样。这个认知让我更加觉得他可恶。
我拉下他的胳膊问他,“真的都不记得了吗?”
他点了点头,等着我继续说下去。
“宝宝是你的,我也是你的,”我摸到他的小腹摩挲了一阵,“你还说过会再给我生一个宝宝。”
他将信将疑,但大概把我说的话都听进去了。
“去诊所做完鉴定你总该会信的,”突然又想起来什么,我问他,“昨天跟别人打架了?”
“是他们先动手的。”
我看他身上没有半点受伤之处,想到他身手应该不是普通人能比的,但到底没有亲眼见过,他也从没跟我动过手。
“那今晚在巷子里,为什么没有跟我动手?”怎么就任我欺负你呢。
“因为你没有抢我的钱,还把自己的钱给我了。”
“只有这一个原因?你答应过不会对我说谎。”我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看那里怎样映出一个我。
“还因为……你长得好看。”
……
星球是圆的,难道人生也是吗?我讶异于自己将这些细节记得那么清楚。
“我叫乔也,不许再忘记。”我恶狠狠地在他的胸上留下不算深的牙印。
夜里时间过得太快,已经凌晨。事实上这些天来我第一次觉得时间过得太快。明天早上还要去酒馆打工,至于言宴,我是决计不会让他出去了。
然而不想睡,只想抱着他。
“乔也……”他叫我。
“嗯?”我已经困得迷迷糊糊,有些睁不开眼。
“要一直放在里面吗……”
“嗯。”我将他抱得更紧,下身也进得更深,“这样言宴想要的话自己动就好了。”
他的肉屄里抽动了两下,然后不再言语,大概是没有想到我可以这么无赖。
“言宴……”我叫他。
“嗯。”他克制着声音里的抖,却泄露出一声极轻微的呻吟。
“明天在家照顾宝宝,不能总让宝宝一个人在家。吃饭可以出去吃,家里只有一些营养剂。”
“嗯。”
“以前你总会叫醒我,知道怎么叫吗?”我自顾自地接着说道,“骑在我的身上……”
什么时候睡着的我已经记不清了,但昨晚的记忆就是在这里戛然而止的。睁开眼的时候时间还不算太晚,他还在睡,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