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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起他走进了卧室,几乎是撕扯掉他的衣服。阴茎胀得难受,好想立刻进入他的体内,然而只是抱着他。

像搁浅的鱼终于回到海中,温顺的辽阔会抚慰急迫的恐慌感。

“乔也……”他摸到我滚烫的阴茎,往自己柔软的肉逼处送,“插进来好不好……”

我数着自己的心跳声,“好。”

第16章

一挺腰将自己送了进去,忍住不动,感受着他的包裹和湿润。

我越来越无法平息自己的急切和恐慌,没由来的。

“乔也……动一动……”

“说喜欢我。”天知道我是怎么忍住不动的。

“喜欢,喜欢乔也。”

他的脸色有些红。很好看的颜色,我此前从没注意过红色分好多种,这么多种,乳头,嘴唇,舌尖,指尖,都是不同的。

我含住他的舌头,握着他的指尖,在他的体内抽插驰骋。

射第一次的时候,他爽得两眼失神,被我肏开的小骚逼一缩一缩地痉挛抽搐。我很快又硬了起来,扶着他的屁股开始缓慢地套弄。

“等一下……乔也等等……”他流着眼泪,流着口水,身下还留着骚水,可怜巴巴地说出一个我根本无法做到的要求。

“可是老公等不及了,”我咬住他的下唇,拉扯磨蹭,同时也在用我硬胀的阴茎蹭他的骚屄。

“老婆的小骚逼好湿,”我握住他的手,将他的手指放进他的骚屄里,“老婆自己摸摸看。”

他侧过脸,似乎想将脸埋进枕头里,蜷着手指,不肯自己摸。我得了趣,笑着掰开他的手指,放到他的阴蒂上,越来越重地按压。

那里刚刚才高潮过,现在还又肿又红,我只用了一点力,他就猛地一抽搐,哆哆嗦嗦地喊疼。

真的是把他惯坏了啊,这种程度而已,能有多疼呢?

我松开握着他手指的手,又不管不顾地开始抽插起来,先前射进去的精液又被捣出来,顺着他的穴口往外流,我每次用力肏进去的时候,他的骚水和我的精液就会混在一起四处飞溅。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抽插时咕叽咕叽的水声,是我们共同演奏的美妙乐章。

他的大腿轻轻地颤抖,却还是环上我的腰,于是便连我的腰腹也跟着一起颤抖。他的手还软软的搭在自己的骚屄上,随着我的肏弄会时不时地擦过我的阴茎。

“自己捏着阴蒂,捏地更肿更红一点,给老公看。”

即便被肏得意识涣散,他还是下意识地听着我说的话,手指揪住自己的阴蒂,开始揉搓拉扯。

我看得阴茎又胀大一圈,有了想射精的冲动。

“老婆好乖,再用力一点扯。”

“呜呜……已经很用力了……啊……”

我低下头看着他潮湿的脸,用粗糙的手指擦去他的眼泪,“好乖,老婆好乖,好喜欢老婆。”

下腹的涌起一股热流,我的阴茎从他体内抽出,龟头对准他的阴蒂,狠狠撸了几下,浓稠的精液喷射出来,射在他的阴蒂上,他的手指上,将他的骚屄射得一塌糊涂。

他的手指还在死死地捏着那个被精液糊满的可怜的小豆子,一颤一颤地。

我拉开他的手指,刚想好好观赏一下,他却突然开始急促地喘息,腿间的小穴里喷出透明的液体,喷得那么高,那么急,那么多。

我一边笑一边趴在他的耳边,“骚老婆像个喷泉一样。”

他的双目失神,也不知道有没有将我的话听进去,骚穴里还在一股一股地往外喷水,我恶劣地用手捂住他的小骚穴。

“喷得这样多,要是脱水了怎么办,老公给堵着好不好?”

他突然开始激烈地挣扎起来,骚水顺着我的指缝往外流,湿乎乎,黏哒哒。

“乔也……不要……”

不管是他脸上崩溃的眼泪还是腿间的淫液,都多得要将我淹没。

我们的最后一次做爱,如此甜腻温存。

唯一对不起的,是小东西,我骗了言宴,他们因此而少见了一面。

第二天他出门后就没有再回来,我还在想以后不能再这样欺负他的时候,离婚协议书就送到了我的面前,小东西给了我,而我们的家被查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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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一下,根据联邦法律,将军是可以单方面决定婚姻关系的建立和结束的,以及结束关系时伴侣带走什么留下什么

第17章

第二天他出门后就没有再回来,我还在想以后不能再这样欺负他的时候,离婚协议书就送到了我的面前,小东西给了我,而我们的家被查封了。

我们的家?我的脑子大概坏掉了,从始至终,都是他的家,即便我在这里住了一年多,也从来只是他的家。

所以他说离婚便离婚了,他说不要就不要了,小东西什么都不懂,瞪着两个大眼睛看我,似乎想控诉我昨天没有把他抱进学步车。

联邦特警队的人轻蔑地看着我,像是看一条终于被主人抛弃的狗。我太熟悉这种眼神了,毕竟像狗一般的生活我也过了太多年。

但不可否认,这一年多确实改变了我太多,我甚至能平静地带上家里还剩的小东西的乳液,毕竟这些东西很贵,出去之后我买不起,小东西不能挨饿,饿了会哭,烦人得很。

从冬季到了第二个春季。我终于又回到了之前的出租屋,好在这个烂房子居然一直没有新租客。

窗外一树一树的花开到糜烂,散发着带着腥气的香味,很快会凋落在同样带着腥气的土壤里,彻底地,真正地腐烂,这个过程我也看了太多年。

用力地闻着,突然就笑出声,他怎么连小东西也不要了?不是整天一口一个宝宝地叫吗?

小东西打量着陌生又逼仄的小屋子,有些嫌弃似的皱起小鼻头。直到小东西将目光放到我的脸上,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两天没有他的消息,我在出租屋里喝了就睡,睡醒再喝,其间不忘给小东西喂乳液换尿布。偶尔清醒的间隙内心会生出一股恐慌感,我自己一个人真的能养活小东西吗?我又为什么要养着这个小东西?不愿陷入这种恐慌,只好继续喝,喝到不再清醒。

感觉要烂死在出租屋的时候,听到有人拍门,半醉半醒时想着如果是他,我可以什么都不问,跟他回去,或者让他进来。

我大概爱上他了,尽管我活了二十多年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爱,从来不知道活着除了口腹之欲和性欲之外还应该有什么需求,但我确实没体会过这种无措的感觉,尽管我偏偏平静地不像话。

打开门的时候陷入一瞬间的失神,当时想的什么——这是谁?哦,想起来了,我骂了一段时间的贱货。不过短短一年,我已经几乎认不出他了,也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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