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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依据下就下定论的性子,只能说之后还得再弄些样本观测检查。
“所以说不定……”
话并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武卓却知道接下去会遭遇什么。
他被拽着链条仰倒,正靠到候在人后的佟语硚胸前。“我非得阉了你们不可——!”武卓终于有些压不住情绪地张口骂道,可双腿却是被一左一右地分扣,“剁、剁烂……操……”他被捏着脸,佟语硚又过来照例玩他最喜欢的奶子了,顺便往人骂骂咧咧的嘴上吮亲几下。
大概是知道往后是什么境遇,武卓的情绪可以算是兜不住了。整个人抗拒得比之前还厉害些,像是即将面临轮奸的受害者那样发出无用的叫喊。他试着挣动,可的确抵不过几个alpha的压制,“先让曲尧看看,你舒服起来是什么样啊——”佟语硚看向武卓,这会儿对方可没之前胜券在握的笃定劲儿了,他的眼眶发红,还在细碎着喃喃着泄愤的话,看上去倒比之前要精神许多。就连被亲了嘴之后厌恶地抿唇都显得勾人心痒。
李杉敛甚是好心一般,看向曲尧说道:“前列腺,你知道在哪儿吧?”他伸手将武卓的臀
肉往外掰了掰,指尖点在武卓的穴上。那里还还未消肿,这会儿被李杉敛一碰便紧张地缩紧起来。“他前列腺比较敏感,你都不知道吗?”
这话说得仿佛曲尧根本对武卓知之甚少。武卓胸脯起伏得激烈,两团奶肉这会儿都被佟语硚拢在掌中捏揉,在场的alpha都未看曲尧,似是刻意将指奸武卓后穴的机会让给了他。又或者是他们早早便已玩过这花样了,并不会再觉稀奇。曲尧如今倒也算知点分寸了,或许是面前还有三个alpha的缘故,他才没将想的那些话说出口来。
他默默伸手探进武卓穴里,分明之前遭过不知比这超出多少过分事儿的武卓却被逼出一声泣音来。他合起了眼,大抵是自尊作祟下不能接受心理承受不住的现实,可哪怕武卓努力闭紧眼,眼泪还是沾湿了睫毛往外渗。“放、放开……放开!”他一呼吸,一说话,那点哽咽便是昭然。“你们恶不恶心啊、我是alpha——呕、咳……”武卓又开始反胃了,他对于自己的性别仍旧停留在过去,“放开、为什么我得遭这种事?”
曲尧的手指进得更深了,武卓的下腹颤动,却依旧因前列腺被刺激而慢慢勃起了射
精。
根本不想睁眼面对的武卓怕是不知道自己哭得有些凄惨了。他眉头蹙紧,像是已憋屈得不行,连嘴都抿得发白。他倒忘了万不可在alpha面前流露出半分弱态的事,忘了一旦露怯,非但讨不来半点好,只会叫alpha像闻着肉味的鬣狗似的得寸进尺。
“既然能感觉到信息素的话,稍微释放一点安抚下情绪。”李杉敛见武卓的状态实在不对,便张口说道。这事儿佟语硚可做得顺手极了,碍于当场的其他人都是alpha,佟语硚只放出了一点气息,仅仅萦绕在武卓鼻前。
“咳!”武卓扭过头,的确是排斥信息素的反应。
但却也在alpha气息的压迫下缓下了情绪,含着曲尧手指的穴也跟着稍稍放松,由着前列腺被顶弄。
第30章 (完)
“持续释放信息素可能会导致吸收过量的意识不清。”
“等弄完之后让我取一点子宫的样本。”
“要是变异出现omega的体征……”
李杉敛的话就像是在往武卓的脑仁上戳,他就那么听着,好似都开始生出凉意来。更忍不住顺着对方的话往下想,如果继续下去会怎么办?他被强行打开的子宫真的会变成能下种的地方?他会被alpha的信息素所影响?像omega那样对alpha产生无法避免的依赖性?
他几乎立刻就想到了最差的例子——曲尧的父母。
那个被家暴了数回却依旧会在机构人员上门时为alpha求情的omega,会想尽办法去为alpha辩解错误原因,像是活成依附品的omega。光是想想,就让武卓不寒而栗。他经历想让曲尧摆脱这样原身家庭所带来的的影响,结果却被对方一点点推进这个深坑之中。
李杉敛的话影响到的并不仅仅只是武卓,几个alpha也不能幸免。曲尧是第一个在武卓体内成结的alpha,因十几年以来对自身信息素的无法控制,他异常轻易地便陷入了自说自话的结番状态,也是在alpha身上罕见的假性成结,一般都是出自于alpha迫切的繁衍欲与霸占欲。之前他们也多有研究,假性成番大多就发生在alpha和beta的结合之中,在假性成番后alpha的控制欲会呈直线上升,脾性也会变得更为暴躁,大多最后的结果都是beta无法忍受而与之分手。
毕竟哪怕是假性成番,alpha的阴茎也会成结,根部会膨胀着牢牢卡死穴口,龟
头会再度膨胀,形成完全的伞状紧紧嵌在穴里准备播种。若是不受安抚,alpha的阴茎就会这么卡在人穴里长达二三个小时,要说不折磨人是不可能的。
武卓最先还和之前那样强忍着不服软,等到佟语硚他们发现曲尧一声不吭直接在人体内成结的时候,武卓已是腰上抖得不行了。可现在要强行弄都弄不开,就只能看武卓是不是有这个骨气硬生生挨过去了。
谁能不知道曲尧是故意的呢。这人就是想乘人之危,又想叫武卓在几个alpha面前哄哄他,多少有些下作得让人不住蹙眉。只是武卓到后头也受不住了,只得又气又恼地去哄曲尧射精。“曲尧、你快点射吧……”他抿着唇劝,只觉得穴里要跟被对方撑得没了知觉似的。武卓不是不知道对方想听什么,可几番尝试都说不出口来。
之前单独相处时那张不见停的嘴如今有了外人倒是一个字都不吭出来了。曲尧自己委屈得要命,还觉着武卓都不心疼他,便是这会儿都不愿耐心哄一哄。可就这么卡着也没办法,武卓只得叫曲尧把耳朵靠到他嘴边来。
“把精种射到脏、脏穴里边……用精液把老婆的穴洗干净——”他悄声说着,面红耳赤的结巴。可哪怕武卓声音压得再低,凭借alpha的耳力,在旁的人即便有些距离也依旧听得清清楚楚。武卓自己又何尝不知道,他为自己得求着人中出而是难堪得眼眶湿润,整个人紧绷到不断打颤。
曲尧一反之前弄人的做法,每稍微动一动就问武卓:“舒服吗?”
得哄人的武卓连个‘不’字都不能说,只得含糊哼哼着应和刻意作态的曲尧。
两人还真就好像一对腻乎的小情人似的,在佟语硚他们面前耳语厮磨。
说不勾着人多想是不可能的。二专qq团尼玛撕了
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