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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授封宴你会作为小卿的伴侣出席,那可是向导一生中最风光的时刻,要打扮得帅气才行。结婚再做新的嘛,你们商量过什么时候办婚礼吗?”

“还没呢。”褚央有些脸热,“感觉还早。”

“嗯,等左潇的事情稳定下来再谈。”历溪云顿了顿,“别的安排呢?”

褚央喉结滚动,他应该听得懂这句话的意思。

“阿姨。”褚央低头玩手,“我听他的。”

历溪云点燃玫瑰烟,放在嘴边吸了一小口,吐出粉色的雾:“下午你坐了这么久的车肯定也累了,上去休息吧。”

她将褚央送到厉卿平日休息的房间,厉卿刚好从书房出来,面色看不出任何情绪。

“妈。”

“早点休息,别折腾人家。”历溪云靠着木质的扶梯,“看把人孩子累得,手腕都是青的,你怎么不懂怜香惜玉?”

“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和你爸说了什么?”

“杂事。”厉卿想起褚央白天的叮嘱,“妈妈,三十年前,左潇被分配给了谁?”

两位哨兵站在楼梯转角的壁灯下,历溪云知道厉卿早晚会问出这个问题,低声说:“你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对吗?”

“魏徳耀。”厉卿眼前浮现出褚央卧床沉睡的画面,房间里第二个哨兵的气息让他快要抑制不住杀心,“三十年前就抢别人老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历溪云扶额,“你注意用词。”

厉卿的五官被灯光阴影修饰得深邃,他微微眯起眼,心口刻印灼灼:“他会遭报应的。你要是想让中央塔改名换姓,我随时效劳。”

“小卿!”历溪云皱眉,“你答应过我。”

“嗯,我答应过你,不会在国内动手,也不会再翻旧账。”厉卿对历溪云说,“可是妈妈,如果他触碰到我的底线了呢?”

厉卿不在乎中央塔竭力维持的虚假和平,他之所以能置身事外,仅仅因为无人踏足他的领地。

“你的底线是什么?”

厉卿没有说话,与历溪云擦肩而过,伸手点着卧室房门,敲了三下,含义不言而喻——他的底线与软肋,都在这扇门背后了。

黑暗哨兵当面一套背地一套,五分钟前还诚恳认错保证不犯,关上门就变了眼神。褚央正洗完澡,刻印感受到厉卿的靠近,腰间系了浴巾,赤脚踏上地毯。

“唔!”

黑暗中,强有力的臂膀轻易制服了近乎赤裸的向导。褚央被厉卿扔进床,来不及反应,便被凶蛮地吮吻性腺,仰头发出无声尖叫。

“今晚你真得小声点了,我爸妈就在隔壁,想让他们听到?”

顽劣猫咪在哨兵手指咬出伤口,褚央翻身骑到厉卿腰上,亮起精神触丝。

“恐怕等会求饶的是你。”褚央用臀缝磨蹭他逐渐硬挺的性器,刻意隔靴搔痒,“敢不敢看我的眼睛?”

“求之不得。”厉卿直视向导眼中的火焰,似乎在笑,又像是挑衅,“你流了好多水。”

浴巾早已滑落,布满刻印线条的大腿像是泼墨的玉石,细腻莹润。厉卿把褚央拉到身下,按住他小腹的桃心刻印,对他低语,褚央越听耳朵越红,精神触丝都泡软了,送进厉卿黑洞般的精神图景。

“嘘——”厉卿捂住褚央的嘴,手指玩弄他的舌头,“小猫,放松点。”

“唔啊!”

褚央猛然挺腰挣扎,被厉卿死死按住臀肉,颤抖着往前爬。后入的姿势让褚央与厉卿之间的距离极度危险,厉卿有意按他的腰,将重量慢慢施加到瘦弱的向导身上,全然笼罩住怀中的香味来源。

“疼……”褚央感受到粗硬火热的性器长驱直入,哪怕经历多次,也生理性恐惧不已。厉卿捏住褚央的后颈往下压,将他肚子完全紧贴床单,按压他平坦腹部被顶突起的桃心花纹,手背爆起无数青筋。

“呃啊!”

厉卿还没开始任何动作,光是送入,褚央已经快要被撑吐了。他大口吐息,抓着床单呜咽:“别按,别按……”

“别按?”厉卿咬他耳朵,“那我怎么办?可以摸吗?可以舔吗?可以插吗?”

“不行……”褚央泫然欲泣,全身都变得透粉晶莹,穴里更是热情蠕动,“都不行……”

向导被操弄得神智不清,快感浑身过电,爽得喘不上气,频频翻起白眼。并不安静的夜,肢体接触碰撞,连带着灵魂与跳动的心脏一同拉扯,沉沦下坠。

“这样啊。”厉卿绅士地思考了几秒钟,紧箍住褚央的腰,顶开他体内最深的肉缝,嘴角上扬,“可是我打算射进去,你觉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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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很好(?

第66章

紧锣密鼓的工作让厉卿忙得连轴转,下班时间越来越晚,干脆把褚央养在大院里,以免左潇趁虚而入。向导每天只需要上几节网课,清闲潇洒,大抵生活太过滋润,精神力到达尤为充沛的境界,时常懒在床上整天不愿动。

两周弹指一挥间,授封宴如约而至。宴会酒店的套房里,褚央站在全身镜前,低头为自己系束缚带,佩戴白蓝色的向导勋章。

“小猫。”身后传来哨兵的声音,厉卿环过褚央的侧腰,亲吻他头顶的软发,“你真漂亮。”

镜中人身材瘦而颀长,四肢纤细,被纯白的向导制服完美包裹,像是误入凡间的雪精灵。褚央抚摸向导徽章中的星星与王冠,放下首饰盒,转身仰视厉卿。

他见到一双含情脉脉的深赤色眼眸。

“宣言背熟了吗?”手指划过饱满性感的胸肌,褚央为厉卿系领带,如今他已能熟练打出温莎结,“Caro?”

厉卿握住褚央戴有蕾丝手套的腕:“从相遇开始,我就在等待这一天。”

“我也是。”褚央替厉卿扣好鸽血红胸针,在他唇角落下蜻蜓点水般的吻,“哨兵,我已经感受到你心底的野兽。”

厉卿答道:“它要吃掉你了。”

按照授封宴惯例,中央塔首先要组织全体哨兵开会,褚央懒得听领导训话,干脆等仪式正式开始了再出场。他站在幕布后的阴影中,看着灯光下的厉卿邪肆又傲慢,微微扬起下巴,大背头帅气张扬。徐图坐在他的左手边,罕见地正经严肃,腰背像是插上了钢板。塔里高层落座第一排,魏徳耀与历溪云之间隔着无形的分界线,魏徳耀的桌前摆放了一瓶头疼药。

“下面有请优秀哨兵代表发言。”主持人往厉卿的方向看,“有请香港塔首席,千雾哨兵。”

厉卿右手边的男人缓缓起身,对各位同僚问好,经过徐图面前时有意瞪了他一眼。褚央听厉卿讲过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顿时脑补出十万字青春疼痛小说,憋笑得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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