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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你这样的向导吗?无论多硬的骨头,只要进了禁闭室,不出三五天都能服软,哭着求我们放他出去。”魏徳耀用拇指拨弄他耳侧的性腺,“就算你不说,我们也会一个个查,一个个问,你觉得我们能找到吗?”

“滚!”

左潇在魏徳耀手背咬出血洞,踢开哨兵往阳台跑。他打开窗,看见杨菲菲、楚逸与郝勇成已经跑到了楼下,楚逸与郝勇成死死搂着杨菲菲把她往树荫带,女孩的脸上布满泪水。周妆手里捧着灿烂的黄色鸢尾,飞扬的裙摆被晚风吞噬,消失在夜的尽头。

“潇潇!”

左潇读出周妆的口型,他从未在哨兵脸上看过如此绝望的神情。脑海中闪过万千念头,左潇牙齿打颤,像是掉入冰窖,止不住地颤抖。他好疼,好累,从小腹到后颈密密麻麻地发烫,也许他已经死了,此刻的他是抱恨终天的冤魂。

“对不起。”为了防止中央塔调查烈阳碎片,左潇挥手将它们洒进下水道,在心底默念道,“菲菲姐,你救了我一次,这份恩情我已经还清了。请带着我尚未完成的梦想,拯救黑暗中的向导吧。”

快跑,义无反顾地跑,永远不要回头。

他踏上窗台,跳跃的姿势已然定格。周妆向他大喊,说的话语被风撕扯,飘散成零落音节。闭眼,吸气,迈动脚步……

“砰!”

坠楼的前一秒,左潇被魏徳耀扑了下来。哨兵手中拿着一枚星月之痕,被左潇亲手提炼出的暗紫色晶体,穿越了曲折高潮与不堪,映出美轮美奂的光线,射中他的心脏。

“啪。”

联结断开了。

左潇倒吸冷气,僵直地栽倒,发出凄厉痛苦到极端的尖叫。他双手抱头,浑身过电般痉挛,口中吐出大口鲜血,痛得失去呼吸,彻底晕死。在他中弹的同时,周妆双膝跪地,倒在满地的黄色鸢尾中。烈阳碎片滴落到她的脸上,像是无情的雨水,一种悲悯,一种释怀。

第62章

高塔直耸入云,仿佛平地而起的惊雷,撕破浩茫空荡的天际。地下禁闭室防卫森严,魏徳耀穿过层层看守,到达关押左潇的房间。

门口小哨兵对他敬礼:“魏队。”

魏徳耀没有听到如愿听到向导的哭声,颇为意外:“他情况怎么样了?”

“还是不说话。”

这是左潇被关入禁闭室的第三天,其他被关的向导这时大都不堪忍受联结断开的痛苦,哭叫要出去,他水米未进,面对前来审讯的首席向导却一言不发,眼神空洞,比行尸走肉还木讷。

“有意思。”魏徳耀输入禁闭室的密码,见到了黑暗中的左潇。他蹲在房间角落,双手环膝,目光牢牢锁定地面上的瓷砖花纹。魏徳耀打开灯,走到左潇面前。

“你的同伙已经落网了。”

左潇捏紧手指,像是喝醉的酒鬼,反应迟钝,好半天才仰头看魏徳耀。红血丝镶嵌在幽蓝色的眼眸中,左潇就这样盯着魏徳耀,张嘴说出来到塔后的第一句话:“谁?”

“你不会以为我在骗你吧?”魏徳耀用食指抬左潇的下巴,“你的同学郝勇成,三天前的那个晚上就自首了。他比你态度好得多,主动配合我们的工作,现在已经分配到心仪的哨兵,马上就要跟去深圳塔,那可是个好地方。”

左潇静静等了几秒,发现魏徳耀没有再报出第二第三个人名,轻蔑地说:“我从不觉得要为自己的向导身份承担罪名,自首?我做错什么了吗?”

“我就喜欢你倔强又可怜的模样,左潇,你应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诱人。”魏徳耀的手指滑过左潇的喉结,解开他的第一颗纽扣,“真可惜,你的哨兵已经捷足先登了……”

左潇用头撞开魏徳耀,揪着他的衣领说:“周老师在哪里,我要见他!”

魏徳耀生平第一次被向导挑衅,气血上涌,挥拳砸开左潇。哨兵力道太大,左潇后背重重着地,疼得直不起腰,被魏徳耀提着头发呻吟。

“你还好意思提哨兵?勾搭老师,不要脸的混账!周妆就是被你害惨的,知道吗?如果不是因为你,她根本就不会死!”

左潇听到周妆的死讯,鼻腔里发出模糊的泣音:“不可能,不可能,放我出去,我要找她……”

“你们的联结刚断开,她就停止呼吸了。”魏徳耀撕开左潇的衣物,用兴奋而狠毒的语气说,“没关系,你很快就能有新的哨兵。我比那个女人强太多,她能给你的,我一样也不会少。”

魏徳耀是天之骄子,出身哨兵世家的首席预备役,平步青云,扶摇直上。他已经拥有世俗标准里的全部成功,唯独没有向导陪伴身侧,所以他一直在等待机会。三天前,当他发现左潇是幻术型向导时,欣喜若狂。

就应该是这样的,多么正确的分配制度,多么伟大的分配制度!最强大的哨兵得到最厉害的向导,强权叠加强权,优秀孕育优秀。他将得到联结的一切,享受向导对他的服从与情爱,成为永远的受益者。至于向导?不重要,被牺牲的人不配拥有话语权。

“你会后悔的,魏徳耀。”左潇话语带了浓重的哭腔,“不能这么对我……”

“乖一点,我好好疼你。”

魏徳耀抽出腰间的皮带,低头咬住左潇耳侧的性腺。左潇发出凄惨哀嚎,奈何他已经三天没有进食饮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怎么能反抗宛如巍峨高山的哨兵呢?他像是战败的雌兽跪趴在地,被哨兵从身后贯穿,哭叫着往外爬,手指鲜血淋漓,在地面拖出长长的痕。

“怎么样,爽吗?”魏徳耀大力抽插,伏在左潇耳边说,“我是不是比她更厉害?”

左潇用手肘撞开魏徳耀,嘴边流出黯红的血沫:“滚。”

“不识相的东西。”哨兵捂着被打的侧脸,怒极反笑,“待会别求我。”

“我死也不会求你的……啊!”

左潇被粗鲁地抱了起来,丢到房间正中心的床上——与其说床,更像是某种简陋的刑具,又窄又硬,通体挂了粗长的铁链。魏徳耀将左潇手脚分开,牢牢固定住他的四肢,勾唇微笑:“塔已经很多年没有享用过幻术型向导了,听说你们的向导素可以催情,比陈年佳酿还要诱人,要不要请别的哨兵也来品尝一下?”

左潇听出他这句话背后的意思,吓得瞳孔骤缩:“魏徳耀,你这个疯子,我要杀了你——”

“啊啊啊!”

长夜漫漫,地下禁闭室的时间流动仿佛暂停,放大了全数折磨,击溃了左潇的防线。房门被一次次打开,陌生的哨兵一次次靠近他,调笑着,饥渴地,亲吻他的嘴唇,抚摸他的皮肤,玩弄他低垂萎靡的性器,然后通通插进他的身体,像是野兽与他交合。

他是最烈的野马,难以驯服,誓死捍卫无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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