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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声的泪水滴到厉卿的腹肌上,褚央主动搂着厉卿的肩,宽松的浴袍终于向两侧滑开,裸露出印染月光的无瑕身躯。他虽然清瘦,但刻印所在的大腿根部有着别样的丰盈圆润,像是温良的玉石,手感细腻,荡漾着肉感的波浪。
厉卿暗想,他要给褚央带上尺寸偏小的腿环,将向导大腿的嫩肉卡出艳丽性感的条纹。
“不够。”褚央摇头说,“不够……”
“来。”厉卿爱不释手地抚摸褚央,用腿支起褚央快要软掉的腰,牵着褚央解开两人的睡裤。火热的性器碰撞到一起,迥异的肤色差让这个画面无比淫靡。
“呃啊!”
褚央惊喘着扬起头,被厉卿含住凸起的喉结,发出无助的呜咽。他颤抖着射在厉卿手心,并被自己释放出的欲液破开了后穴,蹙眉向厉卿求饶:“厉卿……”
厉卿插入褚央的联结口,直直操进孕腔里顶弄,力道又狠又重,鞭笞得向导汁水飞溅。褚央瘫软在他的怀中高潮,绷紧的小腹将粗长性器的形状都挤了出来。厉卿以为褚央要被自己弄坏掉了,身下却一刻不停地凌虐着脆弱的褚央。
“够了吗?”厉卿反问向导,“喊我的名字,小猫。”
“厉卿……”
褚央在他肩上咬出牙印,鼻翼翕动着又射了一次。厉卿拨开褚央耳侧的软发,在他后颈种下密密麻麻的吻痕:“你的精神触丝好像变少了,嗯?”
“我……我没力气了……”
褚央捂着酸软的大腿想要合拢,即刻又被厉卿掰得更开,感到头皮发麻,什么话说不出口。哨兵的精神壁垒在向导的梳理下更加坚韧牢固,这场玫瑰色的神交让褚央忘我沉醉,身心舒畅。厉卿笑着亲吻他,抱着褚央往浴室走:“看看,你给我的刻印有多漂亮。”
“啊!”
褚央夹紧厉卿的腰,爽得快要翻白眼,狼狈而餍足地摇晃猫耳。在镜子前,他看到厉卿身后浮现出的黑色纹路,与他大腿刻印相近的曼珠沙华,此刻已经盛开在厉卿布满刀伤的后背。
最终联结的哨兵和向导,用刻印锁定对方一生的忠诚与追随,至死不渝。
“呜……”褚央想起厉卿在金三角的那两年,眼前一片模糊,就要挂不住。曾经他以为厉卿是个狂妄自大的家伙,如今才恍然明白,厉卿的高傲都只是面具。他太过强悍,以至于让褚央遗忘许多先决条件。人人谈之色变的厉卿,不过也是刀尖舔血惯了的狂徒,被拘束在西装制服里的衣冠禽兽。
厉卿的前半生被监禁,后半生在流浪,所以他是独虎,是兽王,是无法被降服的捕猎人,是黑暗丛林里的主宰与规则,是捂不热的磐石,是没有道德感却能完美融入社会的伪装者。
如今褚央握住牵绊厉卿的绳索,在哨兵的后背种下了刻印。代价是他也同样被标记,曼珠沙华绽放于后腰。
“好看。”褚央对着镜中的自己微笑,伸手抚摸厉卿后背的刻印,像欣赏世间最美的画作,却又忌惮那道疤痕,“疼不疼?”
当年中央塔为了逼厉卿分化为黑暗哨兵,不惜切断后援让他独自面对来势汹汹的毒枭,想试探他的极限到底在哪里。厉卿在游轮上杀红了眼,针管从暗处飞来时,他选择背靠锋利的船锚,用粗粝带刺的麻绳绞死了作恶多端的毒贩头子,徒手挖出他们的眼睛丢进海里。
锐器对厉卿的背肌造成了几乎不可逆的损伤,可他躲过了那枚注满可卡因的针管,冷汗浸湿了额头。炽热的阳光照射着海水,那一刻厉卿心中的愤怒与悲哀冲到了极点,他对中央塔失望透顶,甚至想过将毒品扎进手臂里,麻痹自己的大脑,彻底堕落。
他受够了,真的受够了。黑暗哨兵就像永远高悬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只要它一日不落,厉卿便一日不得安宁,像个罪人一样苟延残踹。他这么拼命都是为了什么?责任,担当,还是狗屁的正义与和平?
厉卿趴在血迹干涸的船舷上,抬头遥望海平面。蓝色波光洗涤着他的灵魂,像是命运意识到他的动摇,施舍给他的一点希望。
还没有找到他的蓝宝石,现在放弃,好不甘心。
厉卿咬牙点开通讯器,声音冷得像是脆铁:“……任务已完成,赃物等待移交公安部门清剿,请尽快来到坐标地点与我汇合。”
接应的警察看到厉卿纷纷发出震撼的感叹,踩着山堆似的毒贩尸体将厉卿救出来。哨兵拒绝了所有搀扶,缓慢地顺着海岸线往外走,去到蓝色更浅的远方。那以后,中央塔像是良心发现,总算肯调他回去,对曾经的试探只字不提。
太硬了,比厉卿骨头还硬的只有他那张嘴,还有他的命——这是所有高层的共识。
“疼不疼?”
没听到厉卿的回答,褚央又问了一遍,轻声地,歉疚地,宽慰地。无数次出现在厉卿梦中的双眸,此刻比任何蓝宝石都要闪烁晶莹,足以抚平万千创伤。
厉卿托着褚央的臀,关掉浴室灯。他将褚央压到墙面上亲吻,夺走褚央的手,紧紧攥在掌心。
“现在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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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交
第33章
浸满了生姜汁的毛绒线,像是带着电花的火苗,点燃了沙发上的褚央。他的嘴里塞着湿漉漉的毛球,身体被五花大绑成完全开放的姿势,难耐地急促呼吸。
“呜呜!”
高高抬起的脚踝与手腕紧紧贴合在一起,牢固的绳结使得挣脱毫无可能。褚央宛如涸辙之地的困鱼,胸膛剧烈起伏,带动各个关节的绳结来回摩擦。
粉红乳尖是被蹂躏得最惨的地方,肿大得像沾露樱桃,艳红色显现出非同寻常的可口食欲。厉卿显然已经将褚央的乳首吮吸了很久,舌尖绕着紧闭的奶孔戳探,仿佛在寻找哺乳期动物才会产出的乳汁。
“好小。”厉卿用绳结碾过被亵玩的乳头,分明神情戏谑,说出的话却是故意要褚央难堪,“以后怎么……”
后两个字被厉卿省略了,褚央头顶的耳朵炸了出来。
“呜呜!”褚央瞪圆双眼,羞愤的红色晕染在脸颊两侧。厉卿见褚央被堵得难受,终于大发慈悲,拿走他嘴里被舔湿的毛球,用不小的力道拍打褚央的侧脸。
“厉卿!”重获自由的褚央破口大骂,“你快给我解开!”
向导已经被绑了三个多小时,除了必要的放松按摩,他已经耗费整个夜晚的时间对着厉卿双腿大开。厉卿捆绑的手法娴熟优雅,不仅绕过可能造成瘀伤的关键部位,还将褚央的敏感带全都照顾上了,用浸满了生姜汁的绒线卡住他红肿的会阴、胸前的奶尖、身后的腰窝以及高翘的阴茎。
长时间的热辣痛意像是无声的拷打,姜汁使得褚央如坐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