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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晏眼里都有水光,嘴唇红肿,摇着头拒绝。
“亲一口。不然老子干死你。”
“呜……”迟晏想起那天早上关皓走的时候,因为自己不肯亲他,被他按着跪在地上给他口的事情。
于是委委屈屈地又让他亲了一口,不明白他今天怎么这么凶。
迟晏觉得关皓身上有种山雨欲来的压抑,却又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想来想去自己这几天绝对没有惹事,关皓那些烂桃花也是他自己撕的。
唯一干的一件坏事就是撒了个‘小谎’。
于是迟晏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哥哥,你是不是很想要孩子呀?”
迟晏有些低落,“如果你以为自己有孩子了,却发现是误会,会不会生气呀?”
关皓的手环住迟晏的腰,肆无忌惮地揉着他挺翘的臀,玩得兴起甚至还扇了几巴掌,臀肉在他指间被玩成各种形状,布满了指印和错杂的巴掌印。
迟晏被他揉着下身直冒水,呜呜咽咽地在他怀里喘。
平时他哪能有这么乖,摸几下就要跑,要是敢打他得他屁股都肿了,直接就要发脾气了。
关皓玩够了,在迟晏臀肉上狠狠掐了一把,在他的吃痛声中收回自己的手,“怎么会生气呢?”
迟晏眨眨眼,很满意他的回答,主动坐在关皓身上伸出小舌头让他亲。
两人缠绵地湿吻,迟晏被亲得软倒在他身上乱蹭。
关皓才不紧不慢地补充,
“把他关在家里,锁在床上,什么时候怀上了,什么时候再放出去,不就行了。”
“……”
迟晏打了个寒颤,转移话题,
“对了哥哥,不是说要抽我的一点血吗?什么时候抽呀?”
谈恋爱后的迟晏愈发任性,对关皓也十分依赖,他靠在关皓怀里撒娇的声音也细细软软的,无辜的眼神,嫩生生的小脸,惹人怜爱得不行,
“你可得对我好些,抽血可疼了,我害怕。”
关皓当然知道,所以他不紧不慢地回答,
“昨晚你睡着的时候,我已经抽了。”
“……”
迟晏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推了一把关皓,转身就要跑。
一只手如同镣铐一般紧紧地握着他的脚腕,硬生生地将他从床沿拖了回来。
关皓声音平静,手上的力气却大得像要捏碎他的脚踝,
“跑什么啊迟晏。”
“你再跑,速度能有老子快?”
【作家想说的话:】
(*︿▽︿*)
迟晏:哥哥你该不会生气吧?
关皓:怎么会……
迟晏:亲哥哥,哥哥真好
关皓:怎么会不生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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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7 别等别等,我才写了一半!!求你睡觉,求了!!!】
48 性交就像野兽在享用胜利的果实 h(已小修)
迟晏瘫软在床上喘气,他略微动作大一些,下身就会流出浓稠的白浊液体,甚至还有些在他的腿根干涸,形成淫秽无比的精斑。
他早已不知被男人肏了多少次,又灌进了多少精液。
关皓端着水喂他喝。男人的心情似乎还是不好,他咬着根烟,说话也有些含糊,
“喝下去,又想喝精液吗?”
迟晏短促而委屈地啜泣了一声,不得不张开唇,小巧的喉结滑动,一口一口地吞咽——比吃精液的时候可乖巧了不知道多少倍。
关皓耐心地等着他喝,说出的话却不怎么友善,他每说出一个字,迟晏就抖一下,
“跑了两次,这次跑了一个月。连我都不要了,还记得带走晶核。瞒着异能。怀孕了。不、相、信、我。
关皓不紧不慢地将杯子放去一旁,“迟晏,你是不是想死在床上啊?”
见到迟晏的人第一反应就是会夸他长得好。
明明不是惊艳到一眼就难以忘却的容貌,但是就是很乖很清纯,一看就惹人心疼的模样,白皙得像个洋娃娃。尤其是被他那双桃花眼注视着,就像他对你早已深情不铸。
直到很多天甚至很久之后,才发现自己一直忘不了这个人。
可当他的衣物全部被剥光,原本白瓷一般柔嫩无暇的皮肉布满了斑驳的吻痕和指印,甚至还有按捺不住时留下的几个深深的牙印。
被驯养他的男人肆意地压在床上玩弄,内射,灌精。
两只穴都被奸淫得熟透,无论是肠道深处,还是紧致隐秘的宫腔,都布满男人污浊的精液。
而他只能呜呜咽咽地哭,被迫张开腿承受男人的欲望,被内射得浑身痉挛,连肉穴都在抽搐一般的抖。
这种时候,就不会觉得他像个洋娃娃了。更像是高端定制的、无需怜惜的性爱娃娃。
他在床上唯一的选择,就是让被他勾引的男人发泄欲望。
而这个性爱娃娃现在哭花了脸,在床上敞着双腿被他的男人侵犯。
“不准哭。”平日里迟晏红一红眼角关皓都要哄,可此时迟晏哭得耳旁的头发都湿了,关皓仍是面无表情,“你惹了多少事,不知道自己会在床上被我操烂?”
迟晏哽咽一声,伸出葱白的手指,潦草地擦着自己的眼泪。
他眼尾泛着胭脂一般的艳红,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关皓,试图激起他平日里对他无底线的怜惜和疼爱。
“还敢撒娇。”可关皓只是嘲讽了一句。
下一秒迟晏就被粗壮可怖的性器再次贯穿!
女穴抽搐般咬弄,里头的嫩肉接近痉挛地缠吮着青筋暴起的茎身,试图阻止它的进入,却还是拦不住它粗暴地入侵了子宫。
敏感的宫腔被奸弄,带来酸软与无法承受的快感,迟晏崩溃一般地哭泣,瘫软在关皓身上。
关皓毫不费劲地抱住了他,甚至温柔到不想他磕在自己身上撞疼了头。
他舍不得迟晏吃一丝苦头——性爱除外。
“好长……”迟晏双眼发直地呢喃了一声。
性器粗长得顶到了宫腔壁,在肚皮凸出一个清晰的形状,无论被干了多少次,他还是会因为这种几乎被干穿的深度而感到恐慌。
迟晏的手被关皓按在自己的肚皮上。
“这就是你给我怀孩子的地方吗?”男人亲昵地给迟晏舔泪水,性器却在残忍地拉扯宫颈的嫩肉。
他很礼貌地问,“我干得这么凶,不会流产吧?”
“呜……”迟晏可怜地摇头,脸上的泪水划出晶亮的痕迹,水光淋漓。
他有些后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