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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冰冷,
“迟晏,你敢?”
迟晏喘息着,还想挣脱他的手继续摸,可下一秒关皓就强行分开了他的腿,死死按着他。
“啪!”重重的一巴掌扇在阴阜上,和以前做爱时情趣一样的轻扇玩弄截然不同,这巴掌又狠又快,迟晏甚至听见了被破开的风声,嫩肉被重重地掌掴,随后蔓延开来的就是钻心的疼痛。
“疼……”迟晏眼角瞬间红了,本能地要蜷缩成一团,长腿踢在关皓身上,却被他毫不费力地镇压,被迫打开身子,让他为所欲为。
“唔!关皓……你敢打我!?”
原本想讨好关皓的心思烟消云散,迟晏向来被他捧在手心里,这几天被冷落了不说,主动讨好,还被拒绝、惩罚。
迟晏已经不愿意再想自己为什么不想放开关皓,他委屈得再也不想要这个狗男人了。
关皓看着他艳丽的眼角,笑了,
“觉得委屈?你把我当什么了迟晏,你给我就得要?
“你最好是别哭,哭了可就别怪我控制不住。”
迟晏想跑,他已经后悔送上门来勾引关皓了,他不该以为关皓还是以前那个他只要撒一撒娇,服一服软,就什么都答应他的男人。
可关皓抓着他,双腿被迫敞开,下身一览无遗。
又一巴掌扇在女穴上,打透了阴蒂,花唇和穴口被打得红肿。
嫩穴疼得颤抖,惊慌失措地缩成湿润柔软的一团,却也逃不过责罚。
一下又一下,穴肉被扇得滋滋作响,连股沟和圆臀也没能幸免,被打得又红又肿,肥嘟嘟的。
罚得最狠的女穴疼得接近抽搐,如同一团受惊的海葵,无助而剧烈地翕张着,居然开始吐出晶莹黏稠的汁液。
迟晏哭着挣扎,双眼发直,根本无法从私处被责打的疼痛和酥麻中回过神来。
迟晏不明白,他明明是在勾引关皓,他甚至觉得关皓明明已经动情了,为什么他不是失控地扑上来,反倒是自己挨了顿又狠又重的打?
迟晏含着泪水,却又不敢哭,无助地摇着头。
关皓的巴掌终于停了下来,他听见关皓问,“你还碰哪里了?”
迟晏可怜地啜泣了一声,不敢说话,只想挣脱关皓往床尾躲。
他逃跑的动作显然触碰了男人早已敏感到极致的神经。
他是被关皓握着脚腕硬生生拖回来的,男人的眼神阴鸷得可怕,
“你还敢跑?!真以为我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关皓粗糙的掌心在他身上耐心地抚摸,摩挲,很温柔的样子,说出的话分外粗俗,
“骚奶子碰了没?”
迟晏摇头,不承认,却一点用都没有,软嫩的乳肉很快被打得肿了一被不止,甚至连乳头都好几次被凶狠的力度扇得陷进了乳肉里。
“我的东西你也敢摸?”关皓冷漠地看着他。
迟晏被他玩弄得手指都在打颤,这个男人明明对他的身体充满了变态的占有欲,连他自己摸都不允许。
可对迟晏本人却仍是一副冷淡又厌弃的样子。
“啊……呜……”迟晏在本该做爱的床上被打得浑身都是巴掌印,乳头,圆臀和两只肉穴更是红肿得不堪入目。
可偏偏关皓一边惩罚他,一边又耐心地摸他,甚至难得地帮他握着性器手淫,不让他的情欲冷淡下去。
一番玩弄下来,反倒是迟晏情欲高涨得根本无法抑制。
“呜……”迟晏不想再被关皓罚了,他尽量让自己清醒了一些,缠着关皓撒娇。
“哥哥,”迟晏蹭着他的脸,眼神湿漉漉地看着关皓,满脸的委屈,让人看着心都酥了,“我要……”
“要什么,少在我面前发骚。”
可关皓冷漠地看着他,这男人明明硬得快要将裤子顶穿了,胯下鼓起吓人的一团,表情却冷静得可怕,
“我只是不惯着你自慰而已,把我的床弄得一团糟。”
迟晏平白无故挨了顿罚,没让关皓心软不说,反倒自己的身体热得不行。
迟晏委屈地看着他,依旧很任性,“哥哥,你帮帮我。”
“你是在勾引我?想挨操吗?”
关皓的眼神格外清醒,仿佛对迟晏的行为摸得一清二楚,
“我跟你什么关系,你既不信任我,也不要我了,还有脸勾引我?”
迟晏怎么可能主动说出自己想挨操这种话,他白生生的小腿试图往关皓身上蹭一蹭,却被他躲开了。
“你为什么勾引我,迟晏。你不要我了又回来做什么,你是要和我谈恋爱吗?”
迟晏愣了一下,有些恍惚地看着他,和关皓谈恋爱?
依着这个男人的独占欲,几乎就是得到了他的全部爱意的同时,也从此将自己彻底交了出去。
从此只能对他一个人撒娇,胡闹,再也不能享受其他男人的讨好?
迟晏不安地睁大了眼睛,怎么可能,把自己交给关皓?他向来都是只撩火,不负责的啊。
关皓看着迟晏的沉默与犹豫,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关皓也不急于一时,他点了点头,“哦,你不想和我谈恋爱。”
“那我们就是炮友了?”
关皓慢条斯理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和炮友做爱,应该不用怎么温柔吧?”
【作家想说的话:】
~o(〃,▽,〃)o
关皓:想和兔子谈恋爱,可他要和我做炮友(舔唇
迟晏:失算了,你给我等着
进步!
晚上11点左右有
42 炮友撒什么娇(h
尽管关皓已经帮他做了润滑,可迟晏那么久没有做爱,身体紧致敏感得经不住一丝的触碰。
关皓仿佛饿了许久终于出闸的猛兽一般,急切无比,插入的时候疼得迟晏呜呜地哭。
“唔啊……”性器从女穴贯穿到子宫,粗壮的茎身将宫颈口撑开,娇嫩的子宫只能含着性器抽搐发抖。
迟晏被侵犯得彻底失去了语言的能力,只能无助地睁着眼,感受着自己的身体被硕大的龟头肏开,长驱直入,毫不迟疑地进到宫腔才停下来。
潮水般的快感混杂着颤栗的酸痛,将他彻底淹没。
迟晏浑身都在颤栗,手指在关皓身上抓出深深的血痕。
“这么疼吗?”
关皓的怒火似乎因为不知名的理由而消散了一些,
“你的野男人连你的身体都肏不开吗?这才多久,就受不了这么粗的了?”
明明迟晏身边布满了他派去的异能者,迟晏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得清清楚楚,哪里来的野男人。
可是一想到那些前赴后继讨好迟晏的人,仍是控制不住醋海翻腾,说出恶劣的话。
性器重重地顶撞,龟头进出宫颈,退出时甚至残忍拉扯着里头的嫩肉,将脆弱敏感的子宫奸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