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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在一身白软的皮肉上红艳艳的,像严冬绽放的梅花。
心满意足的男人手里还捻着乳头,漫不经心地玩弄,眼睁睁地看着迟晏被捏得腿软,淫液已经顺着腿根流了大片的水光晶亮,也一点收敛的意思没有。
“今天这么乖?”男人吻着迟晏的头发,声音有些沙哑。
他的性器已经全然勃起,粗壮得吓人,抵着迟晏的腿间,刻意地朝着阴蒂戳弄,不仅疼,还烫。
迟晏长得好,身体更迷人,在关皓怀里一张小脸嫩生生的,额发被情欲的汗水浸湿,腻白地贴在颈侧,眼角含着泪水在他怀里撒娇。
让关皓和他说话的声音都不得不放轻了。
如果还有什么比这更勾引人,那就是他那张吻起来很甜,却只会骗人的嘴。
“我也要吃哥哥。”
他嘟囔着,在关皓怀里乱扭,像只撒娇发春的猫儿。
关皓没有拒绝,只想着他快点闹完能够乖乖张开腿。
于是他伸出猩红的小舌头舔着关皓的胸腹,一点点地描绘着强壮的肌肉线条,柔韧鼓起的胸肌,结实有力的腹肌,连肌肉间陷下去的线条他也舔。
迟晏慢慢地往下舔,舔得关皓整片胸腹都湿漉漉、亮晶晶的,直到舔到耻毛开始的胯间,却停了下来,不肯舔了。
“哥哥好壮啊……身材太好了……”迟晏委屈得很,就好像他刚刚把关皓的肌肉都舔了一遍,所以现在已经很有发言权了。关皓平日里看着俊朗又挺拔,脱了衣服却全是结实的、充满爆发力的肌肉。
“干得我好疼。”他那双桃花眼审视着男人的身材,也说不出是嫌弃还是赞赏。
迟晏在关皓怀里更显得白,一身皮肉像易碎的白瓷,让关皓既想好好疼他,又想粗暴地弄烂他,在他身上留满自己的痕迹。
鼻尖都是他的甜味,迟晏又很会撒娇,勾着别人的脖子一下下地喊哥哥,说喜欢哥哥,哥哥好厉害,哥哥身材太好了。
再怎么硬的心都被他勾软了。
关皓低头要亲他,却被他躲过了
“哥哥,今天不要干我了好不好?”迟晏的声音细细的,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和试探。
他抓着关皓的手主动去碰自己的腿间,那里两只小穴红肿不堪,一碰就颤抖着瑟缩;却也湿润肥沃,被彻底干软干烂,毫无疑问地性器一插进去,就会被本能地疯狂缠吮,带来让人销魂的快感。
关皓冷眼看着他,骚兔子舔了这么久,撒了这么久的娇,什么火都叫他勾起来了,最后居然求着别人今天不要干他了。
“好不好嘛哥哥?”迟晏在他怀里,葱白的手指抓着关皓的手腕,明知道自己的力气根本比不过关皓,但他抓住了关皓就不动了,“你对我最好了,就今晚嘛。”
——
浴室的水声哗哗地流,关皓进去了很久还没有出来。
男人手里握着自己的性器,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动着,显然不得趣味,指腹的枪茧粗糙,也没有迟晏的手摸得舒服。
吃过了迟晏那么销魂的肉体,自慰就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关皓仰着头,想象着迟晏一边爬一边吃,宫颈被狠狠肏开,用最敏感紧致的宫腔含住他,濒死般缠绵吮吸。
可以再狠一点,每当他快要昏厥时,就被自己用异能……
关皓的呼吸急促起来,电击他的阴蒂,乳头,甚至穴口,他会被操得高潮到直接喷水,尖叫着在自己身下痉挛。
“哥哥……”他性幻想的对象推门进来,“为什么你那么久还不出来啊?”
迟晏居然敢进来找他,一双眼珠子清凌凌地看着他,又甜又乖,不然也不能让关皓一眼就想和他上床。
可他这双眼珠子也会这样去看其他的男人。
关皓有些压抑不住心中的亢奋,可是已经答应了迟晏今晚不操他。
迟晏进来就看到关皓站在水流下,水珠沿着肌肉落下,男人的湿发随意散落着,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紧抿的薄唇和深邃立体的侧脸。
他手上握着自己的性器,正在喘着粗气自慰。
“过来。”关皓说,他甚至连头都没抬。迟晏不知道他表情还是一贯的冷淡,还是已经亢奋得像条疯狗。
迟晏打了个寒颤,不怎么敢直视这根东西。
他想到自己连宫颈都被操得痉挛,后穴被撑得没有一丝血色,关皓兴致起来的时候,抱着他埋头狠干,肏得比暗巷里被轮奸的流莺还要凄惨。
嘴上说着舍不得,实际上肏起来却没有任何舍不得。
迟晏舔了舔唇,想到自己今晚过分的勾引,这男人可别真把他干坏了。
迟晏终于走了过来,他也不舔,就这么握着,贴在自己白生生的小脸旁,一下一下地蹭。
性器青筋狰狞,粗得可怕,还散发着男性怎么都洗不干净的腥味,顶端会吐出黏腻的汁液,抵着迟晏那张清纯白净的脸,很快就弄得他又脏又黏,沾满了龟头吐出来的水光,分外淫靡。
迟晏终于开口了,“我讨厌这根东西,好粗啊。”
迟晏跪坐在地上,不情不愿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龟头,
“好咸。”
他委屈得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在后悔不该进来找他,就该让关皓自慰。
他似乎真的很讨厌,关皓看到他白生生的脚动了动,要不是高度不够,就想直接用脚踩了。
迟晏勉强含进去舔了几口,龟头就已经撑得口腔发酸,更别提残忍地一直想往深处插的茎身。
他不情不愿地给关皓做了几下深喉,在男人粗重得就要失控的呼吸声中,又将那根东西吐了出来,不肯含了。
握在手里一下下地舔着上头的每一根青筋,他似乎在和自己的手腕比较。
终于很小声地、几乎是用气音吐槽了一句,
“比柳绍粗好多。”
“……”
迟晏不知道自己被关皓干了多久,他就像固执地要在自己身上留下标记的大狗。
含在穴里的男精要是没含紧,沿着已经被干得合不拢的穴口淅沥流下,也会被他狠狠地责打教训。
迟晏颤颤巍巍地试图夹紧,却无济于事。
关皓的性器拔了出来,坚硬又滚烫地抵着阴阜,轻轻地拍打,剥开花唇重重地顶弄阴蒂,钻心的酸软和快感让迟晏根本承受不住。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这种问题迟晏怎么可能回答,呜咽着不说话,撅着小穴要主动去含那根狰狞的性器。
性器在女穴重重地抽了一下,又硬又粗,如同鞭子一般打透他的下身,迟晏酥软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问你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十八……”
“你有过几个男人?”
迟晏摇着头不说话,他哪里会回答这种送命题。
似乎有轻微的电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