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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咬碎了,这么好的人,关皓明明得到了,却不珍惜。
迟晏无论如何不愿意跟他回家,‘关皓一定会找我的,他知道我认识你’,生怕自己会连累他。
“等我们……等我离开了海城基地再说……”迟晏欲言又止地看着周兴言。
好在周兴言认识的异能者好友出城了好些天,正好把他藏在那里。
迟晏摸索着在漆黑一片的屋子里弄吃的,这些地方是限额配电的,过了时段,便只有黑漆漆的。
这时候他倒是想起关皓的一点好来了,起码关皓那里什么都不缺,永远灯火通明,食物充足。
迟晏将半成品食物加工了一下,艰难地吞咽着——关皓也不会让他自己弄吃的。这些食物明明他以前也经常吃,可是在关皓身边一段时间后,居然觉得难以吞咽起来。
房子里一片漆黑,迟晏离开厨房的时候不知撞在了什么上,顿时摔在地上,膝盖疼得直抖。
草,迟晏在心里把这笔账记在了关皓头上,要不是他还在找人,自己和周兴言一定已经出城了,哪里会摔倒。
迟晏知道关皓在找他,但他并不认为关皓会纠缠多久。
他要什么人没有,犯不着揪着一个不讨喜的、甚至是主动从他身边逃跑的普通人不放。
还是周兴言这种有能力,又不强到可怕的异能者更适合他,保障生存,足够生活,分开的时候也不会甩不掉——想到自己的异能,反正周兴言肯定没有关皓那么危险。
有敲门声。迟晏警觉地看了看时间,这是周兴言给他送食物的时间,这才不紧不慢地去开门,脸上还挂着真心的、喜悦的笑容。
可站在门外的不是周兴言,而是面无表情的关皓,迟晏的笑僵在了唇角,手指紧紧地扣住门沿,连指节都因为用力过度而泛起脆弱的苍白。
怎么可能,关皓居然会……亲自找上门来?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从他身边逃走,是什么意思,还不够明显吗?肉)文,二‘彡)灵、留·久;二》彡·久。留;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关皓的目光扫视着迟晏的全身,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如同雄狮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他显然正在压抑自己的情绪,额角青筋跳动,迟晏甚至怀疑他想将自己连骨带血一起吃掉。
不是那种‘吃’,而是真的吃。过分夸张的占有欲。
脖子,锁骨,胸口……没有任何不该出现的痕迹,关皓的眼神才逐渐温和了一些。
直到他看到了迟晏膝盖还没褪去的红痕。
“唔……关皓!”
秀丽笔直的小腿被男人紧紧地握住,如同铁爪一般陷进皮肉里,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酸痛,让迟晏动弹不得。
像在床上被男人握着脚腕拖回来的时候,但是更凶,力度更重,仿佛带着快要失控的怒气。
“你让他碰你了?”关皓的声音很平静,像是暴风雨前的低压。
骨节分明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摩挲着迟晏的膝盖,那里泛着尚未褪尽的粉红色,与其说是撞出来的,在不知情的人看来,更像是某些情色留下的痕迹,
“跪着做的?做了多久?”
【作家想说的话:】
~o(〃,▽,〃)o
迟晏:周兴言,你来找找我,但也不能靠我太近
周兴言:他好善良,都这样了还在为我着想
关皓:……
20 你知道别人是怎么管教像你这样不乖的小宠物的吗
“你记得我说过什么吗?”
关皓的手指摩挲着迟晏的膝盖,一字一句,慢条斯理地说,
“敢有其他男人,你就和他一起喂丧尸。”他的声音很平静,让人摸不透他的情绪,可他说出的话却带着明明白白的暴戾。
男人的手指陷进白嫩的小腿肚里,火热滚烫,捏得小腿印出手指的白痕。
迟晏忽然真切地意识到,今天要是不稳住关皓,自己不一定真的会被他扔出去喂丧尸,但一定会被他干死在床上。
“你不要碰我!”
“你还来找我做什么,我讨厌死你了!”
白皙的脚在关皓手中拼命挣扎,很嫌弃地要将脚从关皓手里抽走,根本不愿意让他碰。
迟晏眼睛里有淋漓的水光,但强忍着不肯哭出来,明明是他擅自离开关皓身边,还缠上了其他男人,此时却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他挣扎得太厉害,关皓反倒怕他摔了。
略一松手,小腿没了压制,骤然因为惯性踢在了关皓的脸上。
滚圆白皙的脚趾划过男人高耸的眉骨,那张英俊的脸猝不及防地被迟晏踢了一脚。
“迟晏!”
关皓压低了声音吼他,被小兔子踢在脸上,实在有些侮辱了。他这一吼,震得迟晏抿了抿唇,彻底开始哭了。
迟晏也不管他生气,只自顾自地哭,连多看一眼关皓都不肯,仿佛嫌弃到了极点。
他咬着嘴唇哭泣的模样十分勾人,鸦羽般的睫毛一颤一颤的,细软的啜泣声就像小奶猫在叫。
迟晏眼皮子薄,眼角很快布满绯红,就像染了胭脂一样艳丽,很是让人心疼,恨不得将他抱进怀里帮他舔一舔,或是吹一吹眼角。
这让关皓勉强冷静下来,想看迟晏还想怎么作,
“你哭什么?”
迟晏一边哭一边说话,含糊不清,“我那天在外面吹了很久的风,又没有穿厚衣服,手都冷得发红了。”
关皓:“是你自己跑出来的。为什么要跑?”
“谁叫你那天对我那么凶!”迟晏不满他事不关己的态度,转过头来大声指责他,
“你现在也凶,吓到我你就开心了是吗!?”
为什么要跑?为什么那么坚决不肯留在关皓身边?真正的理由迟晏一个字都不敢说出口。
关皓看他哭得嘴唇水润鼻尖微红,甚至喘气都急促起来,明知道他在胡搅蛮缠,但就是心疼,想说的重话含在嘴里说不出来
他强忍着叹气的冲动,“我什么时候凶你了?”
“你……”迟晏似乎非常地难以启齿,“你打我。”
关皓想起他轻轻扇在小穴的几个巴掌,“床上凶也算凶?”这也太娇气了。
迟晏又撩起了自己的衣摆,露出柔软的腰肢,明明已经过了好几天,上面仍还有隐约的吻痕和指印没消,可想而知当时被关皓握得有多用力。
关皓沉默,确实是他握的。他明明只用了很小的力气,哪里知道那截白皙的腰这么嫩,能留这么深的印子。
“而且你还一直怪我怀不上。”迟晏一件一件地找关皓的麻烦,仿佛他的离家出走不是任性妄为,而是对关皓的压迫的一种反抗。
迟晏甚至胆大包天地直接把关皓往门外赶,
“你这么不喜欢我,去找你其他小情人好了,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