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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铁拳制裁的人,自然不能让氛围过于尴尬。郑涛用手肘撞了刘宏杰一下,笑呵呵地说:“服务员,加单!白总,白总您看想吃点啥?”
白迟川摇摇头:“我不吃——”
林瑜的手在下面掐了一下他的大腿,不痛。白迟川立刻闭了嘴,看着林瑜加了二十串羊肉串和四对鸡翅。
“宏杰不吃脑花对吧?那再来三份脑花……别的不要了,麻烦了。”
“等等。”郑涛拦住了服务员,坏笑道,“这家的羊腰子和羊球都出名了的好吃,林瑜你这不点点儿?”
“那行吧。”林瑜顺势笑道,“来四份,也让涛哥回去疼疼嫂子。”
然而男人间隐秘而快乐的黄色笑话也没有将紧绷的气氛缓和下来,白迟川仿佛一根没有感情的木桩,问一句答一句,基本上很难超过十个字。
一向善谈的刘宏杰话也变得很少,林瑜本来也不是多能歌善舞的性格,也就在兄弟面前稍微放得开些。光靠郑涛一个人实在难以撑起场子,一顿饭吃到最后越来越冷,林瑜脸上的表情显而易见快要绷不住了,白迟川忽然站起来说:“不好意思,我出去抽根烟。”
他出去后刘宏杰显然呼吸都顺畅了,压低了声音说:“你怎么找了他?叔叔阿姨身体都还好吧?缺钱了就和兄弟说,我和郑涛挤也得挤给你,别干这委屈事。”
林瑜:“……没有的事,别乱说。”
这可就一言难尽了。
他糟心地摇了摇头,推开椅子出了烧烤店的门。白迟川靠着树干蹲在店门口的大树下,将脸埋进臂弯里,林瑜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叹道:“起来。”
白迟川不动弹,他就一把将白迟川拉起来,看见男人双目通红。
白迟川小声说:“我是不是很给你丢脸?”
不等林瑜说话,他自己先哭了起来:“我不应该来的,对不起。”
林瑜本来确实是挺窝火的,白迟川这么一哭他就没办法了,揉着他的脑袋叹道:“是我太急了。你在这里等我,我去结个账,咱们回家。”
夜色笼罩了路灯,在林瑜帅气的面庞上投下大片的阴影。白迟川带着哭腔说了一声好,林瑜立刻转身回去,向他的朋友们道歉:“今天对不住……下周再出来聚啊,咱们去谭家菜。”
“害,都是兄弟,有什么大不了的。”郑涛喝多了酒,在刘宏杰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地说,“你…你喜欢就行。”
林瑜叫了代驾,将郑涛和刘宏杰送出烧烤店后回到了车上。白迟川滴酒未沾,紧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因为攥得太过用力而血色全无。
与林瑜一同钻进来的还有浓郁的酒气,白迟川抿了抿唇,问他:“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说什么呢?”林瑜下意识地在他一头毛茸茸的短发上呼噜了一把,“回家。”
“可是……”
“没事,你不要总是多想。”林瑜有些生硬地打断了他,“等你自己想来的时候随时可以来,我以后出门喝酒提前给你打电话。”
白迟川忽然凑过去咬住他的唇,仿佛某种蛮横娇气的小型犬,用舌头在他的口腔里反搅。林瑜捏着他的下巴和他接了一个酒气浓郁的吻,最后自己都嫌弃自己,松开他打开车窗通风。
车子在夜色中驶过流畅优美的弧线,新鲜的晚风从车窗透进来,吹散了车里烦闷的空气。林瑜单手撑着脑袋靠在车窗上,昏昏欲睡地想,果然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但是他的时间还有很多,他会摸索出和白迟川合适的相处方式。
不能操之过急。
第12章 番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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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瑜放下手中的木筷,满足地打了一个饱嗝,揉了揉自己日渐消逝的腹肌,寻思着晚上要多跑半小时。
餐桌上一片狼藉,微冷的食物香气混杂在一起,氤氲出某种奇妙的味道,和窗外的寻常人家一样,拥有着独属于“家”这个概念的气息。
林瑜起身端起盘子,坐在桌子对面看着他吃饭的白迟川立刻跟着起来:“我来吧。”
“行了少爷。”林瑜笑道,“走开,你别又把我盘子摔了。”
林瑜偶然从旧货市场淘来一套雕花陶瓷餐具,宝贝得很。上次白迟川走路的时候不知道在发什么呆,打了一只碗,林瑜虽然没说他,暗地里也心疼了好几天。
白迟川闻言顿在原地,手足无措地盯着手里的餐盘。林瑜自顾自地将盘子从他手里拿走扔进洗碗池,一会儿自然有阿姨上门洗碗,顺便将屋子打扫干净。
水龙头哗哗作响,林瑜甩着手上的水珠从厨房走出来,看见白迟川还杵在原地发呆。
他上前用湿漉漉的手捏了捏白迟川的脸颊:“想什么呢?”
白迟川恍然抬头,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慌张,又不舍得从他手里挣开,只能含含糊糊地说:“没…没什么。”
林瑜便知道他又在胡思乱想,而且思绪会越跑越远,要不了一会儿就能发展成林瑜马上就要丢掉他跑路。于是他抽回手,在白迟川的裤子上擦干净水珠,顺手在臀瓣上揉了揉,贴着他耳边低声道:“洗干净了吗?”
白迟川乖巧地点头,看向他的目光满含忐忑与期待。不管是被他玩弄还是做爱,他都喜欢那种被林瑜注视的感觉。
他渴望被注视,被抚摸,被属于男人的气息环绕,和最喜欢的人亲密无间。
林瑜低声笑了一声,转身去卧房神神秘秘地拿了什么东西回来,对白迟川轻咳了一声说:“转过去。”
白迟川听话地转过身,两只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努力把自己的屁股翘起来,让它们稍微有一点堪称美妙的弧度。没多久一只手从身后伸进他的裤子里,带着微凉的湿意在他的屁股上时重时轻地揉捏,动作不快,却充满了色情的意味。
白迟川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感受到那双手扒下了他的裤子,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他的屁股。林瑜的力道不重,却羞人极了,让他连呼吸都乱了节奏,嘴里发出求饶的呜咽:“瑜哥哥——”
林瑜随口嗯了一声,改拍为揉,在男人的臀肉印出几道深色的指印,这才满意地退开两步,欣赏自己的杰作。白花花的屁股在明亮的灯光下泛着粉,挺翘的臀肉在空气中瑟缩着,时不时抖一抖,可爱极了。
有什么东西抵在因为紧张而不住翕张的穴口上,随后被手指不由分说地顶了进去,破开湿滑的甬道,一路来到前列腺。白迟川感知到那东西大概只是个跳蛋而不是什么庞然大物,在心里悄然松了口气,悄悄收紧穴道,谄媚地不让林瑜离开。
他的屁股上迅速挨了一巴掌,林瑜将手抽出来,捻了捻手指上的水迹,刻意调笑他:“水真多啊,迟川。”
红意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