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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主子当礼物，外加一把AK-47，这才勉强让那些老油条同意在自己手下做事, 不把毒.品售卖给孩子。黑面具的地盘不保, 在他回神对杰森进行打击之前, 杰森要先将他打压到喘不过气来。

其次是小丑。杰森以“红头罩”的名号出道，这个名号最初属于小丑。蝙蝠侠知道这个名字后必定会找上那个神经病。小丑不会死, 但少不了一顿揍。等到蝙蝠侠的注意力从小丑身上移开，为红头罩与黑面具的斗争心力憔悴。嘣——那就是小丑变成夜空中一朵烟花的时候。

红头罩在哥谭出现的时间不久，现在的名声都是用鲜血和人头铺出来的, 不枉他在厕所锯了两个小时的脑袋。他没想到这时候居然还有人敢上门来找自己谈合作。

杰森穿戴好自己的装备，红色头罩下还有一件红色的多米诺面具。红头罩向来是单独行动，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手下的毒.贩有一串电话号码, 连通一部一次性手机, 能在必要的时候联系上他。

他正开开心心给一见钟情的对象提姆塞鸡腿时，有人通过那个号码联系上他。

杰森离开关押提姆的安全屋。电话那头的人说，有人想和他谈谈。毒.贩的声音隔着电话传来有些失真，但他听得出其中的颤抖，他遭到了威胁。

威胁他的人就在旁边。

“你已经要到了我的电话, 为什么不现在就和我谈谈？”杰森道。他嘴上语调漫不经心，实际上已经打开了计算机, 屏幕上各时段的监控画面不停蹦出来。

在对方接过电话的同时，他通过对比被威胁毒.贩近几天的行程, 得到了想和他谈谈那人的身影。

熟悉的粉色开胸装，不如说杰森见过一次就不可能忘记。

少年的声音坚定温和，和杰森下午听到的一模一样，“我认为你会希望我们的谈话能私密一点，不需要有其他人在场。”

在下午见过之后，杰森闲来无事搜查了关于他的资料，和自己当时的预感不同，少年并不是黑帮。不如说，他根本没搜到关于他的身份信息，只能确认对方是相当难缠的人。

杰森确实对青少年有几分爱护，谁能不爱护未长成的幼苗呢？

这不代表他会放任自己处于危险之中。

杰森哼笑，“我不是你相见就能见的，小子。我的出场费可不低。”

少年在电话那头冷静地响应，“我知道你现在在和黑面具打擂台，我这里有一条消息，黑面具的手下买通了阿卡姆疯人院的看守，打算放小丑出来。”

“哦？”杰森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体，他的眉毛攒成一团，“有意思，他找小丑干什么？”理由他心知肚明，但不能让对面的小鬼知道。

“小丑曾经的代号就是红头罩，我不知道你们两个有什么关联，但黑面具所想肯定是让小丑出手对付你。”

“恐怕他是自讨苦吃。”杰森冷笑。能拿到这条情报，足以证明少年的能力和诚意，可是他为什么要对杰森示好，“你应该知道莫名其妙的好，有时候会让人丧命吧？”

少年沉默一瞬，接上话道，“我想在你手下工作。”

“......”

少年接着说，“黑面具掌管了哥谭大部分的毒.品市场，你能从他手上撕下肉来。关键是，你不会让毒.品靠近孩子们。”

“啊哈，”杰森的语调冷酷，“听起来有人把我当成了慈善家。”

“不是慈善家，”少年道，“是哥谭需要的人。只有黑暗能阻止黑暗，只有黑帮能阻止黑帮。你不用信赖我，但我们在这一件事上有一致的理念。”

“我相信你和我一样，都有一个黄金般的梦想。”

杰森握住电话的手突兀收紧，眼前场景闪回，但是他看不清前路，只有一片模糊。

为什么这句话会这么耳熟，有人在他面前说过吗，有人曾这样在他面前宣誓吗？

模糊变成了一片无法回想的空白。杰森的呼吸变得急促，他按住胸口缓了缓，道，“姑且试试我们的合作是否默契。”

“不要耍小心思，不然我一枪崩了你。”他说出少年的名字，“乔鲁诺·乔巴纳。”

“一星期后，晚上八点，阿卡姆疯人院。”乔鲁诺低声道，“你会看到你想要的。”

这一个晚上发生了太多事情，红罗宾被红头罩绑架关押，一个叫“乔鲁诺”的少年和哥谭近期声名鹊起的大毒.枭搭上线。

还有，回到哥谭给蝙蝠侠帮忙的夜翼发现自己被人跟踪了。

跟踪者的技巧并不高超，不如说他根本就没想着掩饰自己。夜翼作为蝙蝠系的超级英雄，同样具备家族多疑又敏感的特质，与其同时，他难得拥有一份对人的赤诚。换句话来说，夜翼迪克·格雷森是一个喜欢交朋友的小蝙蝠。

跟踪他的人心里没有恶意，他也好奇地想看看对方究竟想干什么。

迪克几个起落弹跳，攀上面前的防火梯，消失在小巷里。

跟踪他的人急忙从后面走出来，站到墙壁前地张望。他穿着时尚，身上的风衣形似裙子，在他身上却半点不见女气。发带将刘海梳起，耳垂上钢笔尖的耳夹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摇晃。

迪克趴在屋顶上观察，这样的打扮一眼看去就不方便行动，怎么看都不像来找麻烦的。他的目光落到那人腰侧挂着的速写本上，大半夜还带速写本出来，是打算采风吗？

迪克心中疑惑，他灵巧地翻越墙壁，落到跟踪者身后，使坏地拍了下他的肩膀，“嘿，你在找我吗？”

跟踪者的身体因为惊吓瞬间僵硬，但马上就恢复正常，这让暗戳戳想看他出丑的迪克小小失望了一下。

“夜翼。”那人咬着话，声音里莫名透露出一股子郑重，“布鲁德海文的城市守护者，回到哥谭的目的是为了帮蝙蝠侠稳定哥谭的局势。”

“我以为你会说些有趣的话题呢，”迪克藏在多米诺面具下的脸露出失落的表情，“跟一个人谈话的时候提起另一个人可不专心。”

“你究竟是喜欢和嫌疑人调情，”跟踪者皱眉，“还是天生就管不住嘴要说些花话。”

“你这样说我很伤心。”迪克说，他压低身体，暗暗摆出了戒备的姿势，“毕竟你可是一路跟着我过来的，我还以为你会给我送花呢。”

跟踪者对他的防备视而不见，他是迪克不擅长对付的类型，不管你是友善还是戒备，他统统视而不见。我行我素这四个字几乎要盖章戳在他的脸上，告诉和他打交道的每一个人，他根本就不会顾及旁人的想法。

“虽然我对你的经历很好奇，不过你是值得我敬重的人，在这一点上我勉为其难尊重你的隐私。”跟踪者说，他笃定的态度相当张狂，就好像他出手，夜翼就一定会落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