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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翟纭在门外站了一会,里面传来轻微的床铺碰撞的闷响。翟纭本能地想去听清这声音的来源,忍不住耳朵凑近了些。刚趴到门上,她就起来了。想想好笑,她这么大年纪的人了,怎么还能听墙角呢。
“斯安?昭昭你俩怎么还没睡?”她说,“不早了赶紧睡觉听见没?”
李斯安正在高潮中,鲜艳的红晕布满他的脸颊,射精的一瞬间令他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刺激前列腺导致的高潮十分强烈,令他原本就不清晰的意识陷入更深的混沌。他呼吸不到足够的空气,窒息和高潮同时夹击他的肉体感官,这几乎令他瞳孔上翻,在对方的手里本能地张嘴,控制不住分泌出的涎水流出来,沾湿了青年的手心。
“知道了妈妈,”李泽昭看了眼近乎昏厥的李斯安,哑着嗓子说,“马上睡了。”
李泽昭放开他,淅淅沥沥的涎水沾满了整个手掌。李斯安无力地趴在床上,得到呼吸他立刻贪婪地享受空气。他的鲜艳又软糯的小舌头露出来,嘴角是流出来的涎水,眼睫都湿了,屁股、腿根和他的后穴,全都湿透了,整副失神又放荡的样子。
直到门口的脚步声走远了,李泽昭才抱着他接了一个绵长而轻柔的吻。
“一片狼藉呢。”李泽昭看着李斯安身下的精液说道。
李泽昭从睡裤里掏出早已硬得发疼的性器,粗胀狰狞的阴茎跟他漂亮的脸一点也不符,凶得很。它蹭着挤进李斯安的腿间,用力插进去,被两层腿心的嫩肉摩擦着便令他爽得头皮发麻。
他侧躺着将李斯安圈进怀里,手指拨弄对方充血的乳尖,一只手按着大腿,不断挺腰撞击着李斯安的屁股。
“唔,哥哥……想插进去。”李泽昭眼底压着浓烈的情欲,在李斯安的后颈啃咬,却不敢留下什么痕迹,只能发泄般的用自己的胯骨用力撞击他的臀尖,撞出清脆的响声,在窗外的雨声中被掩埋。就像彼此的欲望。
李斯安的腿心被磨得通红,李泽昭哄着他叫自己的名字,可他似乎出于本能地抗拒,怎么都不肯开口。
下唇几乎被咬破了,李斯安发出几声哼叫,意识散乱地承受男孩青涩的欲望。
大概是呻吟太过甜腻,李泽昭的呼吸越来越重,肏他腿心的动作也愈发凶狠。
“哥哥,叫叫我,叫我的名字好不好?”再一次的渴求,李泽昭再一次哄诱,声音低哑,可怜兮兮,又恶劣地堵住李斯安的即将高潮的阴茎前端。
“昭昭……”
“嗯不…放手……”李斯安深喘着,身体一阵颤栗,无法射出来的痛苦加深了感官刺激,“昭昭…求你了,放呜——”
话音刚落下,李泽昭夹着他的腿猛肏几下,松开了他的性器,两人一同射了出来。
白色的粘稠液体星星点点地落在李斯安的腰腹、腿心,仿佛做了标记。李泽昭将头埋进哥哥的颈窝里,贪婪地享受着射精带来的短暂幸福感。
翌日清早,李斯安醒来时又发现自己的怀里多了一个脑袋。
他用手轻轻将李泽昭的头推远,起来后,腿间和尾椎有刺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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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落樱羽殇,一个花生咸鱼的打赏。
第25章 25
办公室里,李斯安撑着额头,坐在椅子上休息。他的一个病人在今天上午去世了。
段淮试图安慰他,但看着他惨白的脸色,其实自己也有些难受。
医生这个职业,大多数人都会变得麻木不仁。也许是因为他们还年轻,在未来经过更多死亡后,这点仅剩的东西也将消失殆尽。最终他们也会变得麻木不仁。
李斯安平时总是一副沉默寡言、自我克制的样子。但段淮见过他面对一些年龄小的患者是何等温柔,便知道,他不是天生冷漠,只是善于伪装,或许出于多年养成的习惯。他骨子里一直很温柔,这点段淮心知肚明。
“晚上去我家?”段淮说,“陪你少喝点。”
李斯安笑了:“好。”
下午临近下班时,李泽昭给他打来电话,第一次询问他回不回家睡。
“今天我去段淮家,不用等我。”他说。
对方沉默了片刻,他只能听见略显沉重的呼吸,似乎正竭力调整。
少顷,李泽昭语气轻松道:“好吧,玩得开心。”
“嘟……”电话挂断。
李泽昭放下手机,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笼子里两只发情的小白鼠。
“你给它们喂什么了?”从这儿经过的夏莉停下来问道。
“我研发的新药。”李泽昭漫不经心地回道。
笼子里的小白鼠其中的的一只正骑跨在另一只身上,野蛮而粗鄙地试图交配。
“什么时候成功的?”夏莉也盯着看,“还真是性药啊,有副作用吗?”
李泽昭说了句“没有”,夏莉不相信地反问他怎么知道,他说,他已经给了几个人,反馈很好。
拿别人当试验品?夏莉想,这倒是符合这个阴郁少年的风格。
“放心吧,我说了是试验品,”李泽昭像是看透了她心里的想法,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意,“那些人都是自愿的,一听说是性药,毫不犹豫地拿走了。”
“你就不怕他们拿去干坏事?”
“那是他们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他说,“再说了,想要这种东西,那里都能弄得到。”
夏莉担忧地看着他,眼底闪现一种友爱的关怀,却令他感到烦躁:“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不会去做坏事的。”
“那就好。”
赵安宇走过来后,好奇地看着它们交配的场面,似乎比一般的要更激烈一些,笑眯眯打趣道:“效果不错啊,我相信很快你就会拥有一笼子小白鼠的。”
李泽昭支着下巴:“那可未必。”
“为什么?”夏莉说。
李泽昭意味不明地看了赵安宇一眼,朝夏莉笑道:“这是两只公的。”
夏莉:?
赵安宇:??
不知为何,赵安宇又看了一眼笼子,突感菊花一紧,默默走开了。
“我想问你件事情,”夏莉说,“上次爬山那事儿,你是怎么知道你妈妈一定会选那地方的?”
“那很简单,其他几个地方都是她讨厌的。”
出了实验室,看着天还早,在门口与赵安宇他们分别,随后他信步走着,意外地在下一个拐角看到夏莉跟一个男人站着交谈。
那男人一身黑色长风衣,旁边一辆低调的黑色汽车,极其绅士地为夏莉开了车门。只是车里好像还有一个女人,坐在副驾驶。
李泽昭不想去猜测他们之间的关系,这跟他没关系。他联系了拳击馆,他的教练今天没空,但他还是去了。
四方的拳击场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