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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劣地勾起笑,气息微喘:“放心吧,他们这半个月都别想起来。”
老大看他游刃有余的样子,还有自己倒地不起的兄弟们,怕得腿肚子转筋,拔腿就想跑。
谢究白也不追,跑步他可不擅长。
直接捡起地上的木棍,朝着男人的腿投掷出去。
那个高大的身影哎哟了一句,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
宴辞心里着急,为了快速完成任务,几乎是不要命地冲在最前面。
最后事情解决了,他的右手被划了很长的一条口子,深到能看见鲜血淋漓的肉。
秦臻把他骂了一通:“你是不是有病?!”
“想死给我死远点,别让我看见!”
宴辞脸色沉得像浓黑的墨,他不理会秦臻,直接抢了同事的车,飞快地开走了。
那开车的方法和速度,跟不要似的。
秦臻高血压都上来了,气得踢了一脚墙。
这人从来都学不会爱惜自己,跟他说多少遍都没用。
让身边的人,还跟着一起担惊受怕。
迟早有天他会被这狗崽子气死。
宴辞一边开车,一边强逼着自己冷静,理了理谢究白可能经过的地方,以及最适合埋伏的地方,最后把目的地确定了。
等到了那条小巷,却看见有几个人堵在巷口。
是那群人里被派来把风的,不让普通人进入巷子。
宴辞只能把车停在巷口,抄起一旁的棍子,面无表情:“让开。”
那几个人不耐烦道:“诶,滚开,里面我兄弟办事儿呢,不方便。”
宴辞没功夫跟他们废话,直接上手。
两分钟后,几个人被放倒在地。
宴辞拎着棍子在巷子里狂奔,朝着里面去了。
那几个人很快又爬起来,追着他缠斗。
宴辞远远就看见前面一群人围在一起,不用想就知道他的谢叔叔在里面。
他眼神变得阴鸷,攻击性顿时拉满。
身后几个人又追了上来,宴辞这回毫不客气,直接招招致命,把他们全都解决掉。
这才拎着棍子往里走。
但这时,他却发觉,原本围在一团打斗的人,都纷纷躺倒在地上,巷子里都是他们痛苦的呻.吟。
地上人倒了一串,而他最爱的谢叔叔,正拎着半个碎酒瓶,优雅地立在人群中,衣衫都是工整的,只是稍稍起了点褶子。
男人脸上的笑容,那样勾人又漫不经心。
头发零碎地捋在脑后,露出凌厉的眉眼,显得他有一股异于平常的散漫痞气,和危险又迷人的攻击性,让人不自觉想要对他臣服。
宴辞有片刻哑然,一时愣在原地。
谢究白欣赏完自己的战果,慵懒地掀起眼皮,这才看见就站在他几步开外的宴辞。
还有宴辞脚下倒地不起的几个人。
两人还对视了一眼。
谢究白怔了一瞬。
这一刻的时间被拉得好像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宴辞猛然想起什么,拿着棍子的手悄无声息地挪到了背后,把棍子藏了起来。
谢究白喉结微动,也下意识把沾了血的酒瓶往身后捎。
随后他缓缓蹙起眉,面色柔弱地咳嗽了几声,咳得脸色发红,眼尾都挂着惹人怜爱的泪珠。
宴辞趁着他不注意把棍子丢掉了,赶忙上去扶住他的腰:“谢叔叔,没事吧。”
谢究白微喘着气,柔弱无力地靠在他怀里:
“身体不好,被这些突然冒出来的人吓着了……还好柳司机把他们都解决了。”
躲在车后面的柳司机:“??”
老板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
满地被痛殴的混混们:“??”
身体不好??
被吓着了??
宴辞满眼心疼:“对不起谢叔叔,是我来晚了。”
谢究白瞥到他流血的右手,眸色顿时冷了几分:“这是他们弄得?”
宴辞没回答,只是垂下眼。
这反而显得他乖巧,又可怜巴巴,惹人怜爱。
谢究白脸上都是心疼:“我的阿辞心善又纯良,这群狗东西竟然敢对你下手……”
被宴辞打得爬不起来的混混:“??”
要不要听听你俩在说什么。
众人想起刚才一人干翻全场的谢究白,又想起刚才拎着棍子大杀四方的宴辞,无声愤怒。
他柔弱??
他纯良??
两个狗东西!
他妈的滤镜不要开得太重!
此时正好柳司机叫的人来了,他们把地上的混混都拎走。
谢究白用纸巾擦了擦手,嗓音淡淡的:“好好招待他们。”
经过刚才的那一架,众人对谢究白已经有了压迫性的心理阴影,听到这话都顿时一抖。
谢究白和宴辞正要上车离开,秦臻后脚也赶到了。
见状,三人上了一辆车,秦臻坐副驾驶座,谢究白和宴辞坐后排。
谢究白扫过宴辞被鲜血染透的右臂,拧着眉:“我看看。”
宴辞乖顺地把胳膊伸过去。
谢究白放轻了动作,温柔地撩起他的衣袖,当看到手臂上巴掌长、深可见肉的伤痕,他眼神冷了下来:“王八蛋。”
那群混混拿的都是木棍,这种伤口不可能使他们弄出来的。
谢究白心里一清二楚,但没有追问,只是心疼:“以后要爱惜自己,知道吗?”
宴辞浅笑,专注又温柔地看着他:“嗯。”
秦臻从后视镜里把两人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冷笑了声:“你得让他写保证书,发誓。这种情况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小子经常抽风,不怕死一样。”
谢究白认真地看着宴辞:“下次再让我看见你身上有伤,就别回来见我。”
宴辞有些受伤地垂下眼。
再加上他绝美颜值的攻击,谢究白每次都会为他这幅样子心软。
秦臻乐得看戏,他还从来没见过宴辞这服软又可怜巴巴的性子。
这小子,在外面就是个煞神,脾气阴晴不定,总是沉着脸冰冷又阴郁,让人心里发怵又不敢接近。
在他们这群朋友面前,虽然会好点,不会经常板着个脸,但从来没有过服软的时候。
谢究白从车里翻出医疗箱,用酒精给宴辞的伤口消毒:“会很疼,别忍着。”
宴辞一双桃花眼巴巴地望着他:“嗯。”
谢究白这才开始上手给他清理。
酒精刚淋上去,就听见宴辞轻嘶了声,好看的眉头委屈的蹙着:“谢叔叔,我疼。”
谢究白心都软得塌陷了一块,低头轻轻地给他吹着。
秦臻在前排大跌眼镜,眼珠子都不会转了。
这小子,以前执行任务时,不要命地往前冲。
有次那钢筋插进他手臂里,肉都翻出来了,哼都没哼过一声,没事儿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