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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处断掉了。

苦命人也不该吃一些,因为别人作恶而导致的苦。

宴辞省略了后来秦臻的部分,只把老奶奶的部分讲给了谢究白听。

谢究白听完,沉默了很久,缓缓拉住了他的手:“所以你是因为她不过年的?”

宴辞点点头,因为那个人死在了过年那天。

那是第一个对他好的人。

老人本该像一束刚萌芽的光,撕裂黑暗,给他带去一丝期盼的光明,最后却以那样无厘头的方式夭折了。

后来每次过年,他都会想到萝卜汤。

谢究白握着他的手,同他十指交扣:“她是个好人。我们都要记住她。”

宴辞轻轻嗯了声。

他说这些,并不是想得到谢究白的安慰,而是这些事,这些对他很重要的事,在他心里压了很久了。

只有他一个人知道,那些感情也只有他一个人承受。

他或许只是想要一个倾听者。

谢究白听完了,而且理解他,就像是一双手,温柔地抚平了宴辞心里的创伤。

让他觉得,有谢叔叔在真好。

谢究白:“那今年你为什么又要过年?”

宴辞举起胳膊,亲了一下男人的手背:“因为我觉得,我要往前走了。”

“谢叔叔给了我这样的勇气。”

是谢究白教他,不要压着。

那些恨也好,憎恶也好,其他的什么感情也好,有就有了,不要压抑它们,带着它们一起前进。

尤其是秦翠的事情后,让他更坚定了。

谢究白像是一堵坚实的强,让他知道自己背后有个可以靠着的地方,所以才能更大胆地往前走。

谢究白被他灼热发亮的目光,搅动得心口滚烫。

让他想要这时候亲吻宴辞。

事实上他也这样做了。

谢究白倾身过去,捏住宴辞的下巴,轻笑一声:“傻东西。”

随后就吻了下去。

这个吻交错,缠绵,由浅入深,谢究白浑身发软,脑袋发晕,浑身的神经似乎都集中到了嘴里。

他头一次被人亲得这么舒服。

这是灵魂的交流。

宴辞今晚情绪起伏格外明显,亲吻也带着一股暴烈,在他觉得快要出事时,他停住了。

谢究白抬起湿漉漉的眼睛,迷离地看着他:“正好呢,怎么不亲了。”

宴辞呼吸粗重,嗓音极其低哑:“不了……再亲,我克制不住……”

谢究白指尖抹过他被亲红的两瓣唇,蛊惑般勾起笑:“那就别克制,乖,我还没尽兴。”

听到这种话,宴辞顿时血液直冲脑门,整个人都失控了。

他的吻变得无所顾忌,有种不计后果的疯狂。

谢究白任他索求,满足地微仰起头配合。

间隙时,谢究白附在宴辞耳边轻声说:“这是给你的奖励,不要抗拒。”

宴辞只觉得一团火烧了起来,他闭了闭眼,又睁开,满脸通红,连眼睛都发红。

他像是受了委屈一样。

谢究白两颊上也飞着两抹潮.红,他嘴边勾着笑:“怎么哭了。”

宴辞压着眼里的攻击性,嗓音低哑得不像话:“我没哭。”

谢究白漫不经心地挑眉:“问你了吗。”

宴辞顿时明白过来,理智轰然坍塌。

……

幸好屋里暖气开得很大,桌上的菜放了很久也没凉。

谢究白用纸巾擦了下手,又优雅地拿起筷子继续吃。

跟个没事儿人一样淡定。

但他知道在自己心跳得有些快。

宴辞还没回过味,胸膛还在不断地起伏,耳朵血红一片,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除了压抑的侵略性,还有满足的余味,以及被爱的受宠若惊。

谢究白见他一直不动,用筷头打了他一下:“快吃,要凉了。”

作者有话说:

我来啦QVQ乖乖们晚上好QVQ尤其是我

就这样吧,实在影响我发挥QAQ

第50章

宴辞怎么也没想到, 谢究白说的奖励是这样的。

那种余味在他心头萦绕不去,感觉灵魂都像是得到了升华。

他红着眼睛问:“谢究白,这种奖励, 以后还会有吗。”

尝到了蜂蜜水,再喝白水怎么可能满足。

他在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

谢究白面上镇定自若, 实际上也耳朵发烫。

他还是第一次给别人做这种事,只觉得现在手心都还隐隐滚烫,灼热,让他拿筷子都有些不稳。

听到宴辞这么问, 又气笑了:“看你表现。”

贪心的宴辞, 他也并不讨厌。

谢究白喜欢男生难耐的轻哼, 喜欢那时候宴辞忽轻忽重的呼吸。

以及他滚动的喉结 ,发红的眼睛, 即将崩溃的理智。

还有蓄满了侵略性、却极力压制的双眼。

甚至还有顶点时,宴辞发颤的手。

性感又富有张力, 完全让人挪不开眼。

实际上对这种事上瘾的, 不止宴辞,谢究白也是, 他第一次觉得, 原来男性在那种事里的表情和反应,可以那么性感。

想看宴辞的那些表情, 看更多。

但为了不让小狗得寸进尺,他佯装不在意地端着。

宴辞回了个好, 又突然问:“谢叔叔, 需要我帮忙吗。”

他心脏还是跳得很快, 大脑不自觉回味着谢究白当时的表情, 浓丽的, 蛊惑的,暧昧的,妖异的。

直把他勾得神魂颠倒,理智岌岌可危。

但他又压抑着,在没有得到许可的情况下,他不想冒犯男人。

谢究白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我就算了,赶紧吃饭。”

宴辞有些失落地坐回他身旁,眼神却怎么都从谢究白的手上挪不开。

刚才就是那只手……

他越回忆,越是呼吸不稳。

谢究白坐在他身旁,怎么可能感受不到。

那细微的声音,莫名让他脸烧得慌。

被盯了好一会儿后,他忍不住啧了声:“有病?不吃就滚。”

他发觉了宴辞的一个毛病,那就是每次亲密后,总是有些得寸进尺。

哪怕宴辞没有说出来,但从他的眼神,表情,以及气场等各方面都能感受到,一股隐隐约约外放的侵略性,占有欲。

这种侵略性让谢究白这个掌控者,有些被冒犯的不适,像是自己的领地被入侵。

宴辞巴巴地收回了目光,拿起筷子给谢究白夹菜。

谢究白看他像一只被欺负了小狗,又好气又好笑。

怎么得了奖励,最后还变现得像是被惩罚了一样。

他摸了下宴辞的头:“乖。”

宴辞眼里顿时又亮了起来,他续上两人做那事儿之前的话题:“谢叔叔呢,以前都怎么过的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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