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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白同样回了个除夕快乐。
一个人在这么大的房子里也没什么乐趣,喝完药,他就被子一盖,索性睡觉。
再醒来,是因为闻到了一股很香的味道。
谢究白迷迷糊糊坐起来,隐约听见一些乒乒乓乓的声音,他以为是楼下的邻居家在做饭,有些被勾起了食欲。
赤着脚下了床,等打开卧室的门,他才发现,那种声音,是从自家的厨房里传出来的。
一瞬间,谢究白心念动了下。
有个想法冒了出来。
他一步步靠近厨房,每进一步,就觉得心跳要快一点。
直到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绿时,他缓缓勾起了嘴角。
恰好这时候宴辞转身拿盘子,正跟他的对视上。
宴辞浅笑:“谢叔叔,等我下,马上好。”
他说完就转身,利落地炒菜去了。
谢究白缓缓走向厨房,他光着脚,几乎没有脚步声,宴辞忙着锅里,也没注意到。
直到腰身被一双手轻轻圈住,他才怔了下,轻声说:“谢叔叔,我身上有油烟味。”
谢究白只比他矮那么一点,这个距离,他刚好嘴唇对着宴辞的后颈。
就忍不住把唇贴上去,轻浅浅厮磨:“狗东西,回来了?”
宴辞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脖颈处,传到脊背,再通往全身,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耳朵微红,眼神也暗沉了几分。
谢究白说:“怎么回来了不叫醒我。”
宴辞转过身,这时候才注意到谢究白没穿鞋,他蹙了下眉。
把锅里的炖汤盖子盖上,转身一把抱起谢究白,语气宠溺:“谢究白,要穿鞋。”
谢究白笑着晃荡了下白皙的小腿:“不穿,你能把我怎么样。”
他天生反骨,见不得有人指挥他。
更何况宴辞比他小,而且还敢叫他全名。
宴辞眼神温柔,将他放在沙发上。
像个忠诚的骑士那样,单膝半跪在地上,握着男人的小腿,把他的脚放进了毛毯里盖好。
等做完了这一切,才抬手抚上谢究白的脸:“不把你怎样,你不穿,我就帮你穿上。”
谢究白愉悦地眯起眼,朝他勾了勾手:“过来。”
宴辞便探着身子过去。
谢究白一把搂住他脖颈,蛊惑地勾着笑:“阿辞,你让我很开心,所以今天我可以奖励你。”
宴辞眸色晦暗,翻涌着一片炽热:“什么奖励。”
谢究白指尖□□着他的耳垂:“你想要什么奖励。”
宴辞喉结微动:“什么奖励都可以吗。”
谢究白挑眉:“嗯。”
宴辞胸膛顿时有了明显的起伏,他想要他,想占有他。
但不敢说出口。
怕吓到谢究白,怕被拒绝后就再也没有机会。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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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宴辞目光灼灼, 谢究白看出了危险:“算了,奖励还是我给你挑吧。”
免得到时候得寸进尺,好不容易高兴的日子, 又闹得不开心。
眼看到手的机会溜了,宴辞有些委屈, 巴巴地望着他。
谢究白笑着伸手,弹了下他额头:“不会让你吃亏的。”
宴辞这才眉眼舒缓:“谢叔叔先坐着,我去端菜,因为时间很紧, 没怎么练习, 可能味道不会太好。”
谢究白挑眉, 嗯了声,目送他又进了厨房。
口味好不好, 不重要,过年跟亲人和爱人一起吃饭, 就是吃个团圆的氛围。
今天宴辞能回来, 就足够了。
他知道对方为了不让他期待落空,作出了努力, 这就够了。
谢究白有时候很贪心, 但有时候却又很容易满足。
宴辞搬了张移动桌子,放到窗边的榻榻米上, 然后把之前挂上的彩灯打开,又把屋里的大灯关了。
一瞬间, 彩色的光溢满了那个角落, 还有风铃和一些漂亮的装饰品, 看着就像是一个童话的角落。
宴辞把菜都摆放好, 点了香薰蜡烛, 还开了瓶红酒,用精致的玻璃杯倒好。
这才来请谢究白。
他浅笑着,缓缓单膝跪下,臣服在谢究白的脚边。
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掌心向上,朝谢究白伸过去。
宴辞满目温柔,专注地看着男人:“这位英俊的先生,请问有荣幸同您一起吃饭跨年吗。”
谢究白全程都懒懒地窝在沙发里,勾着笑看他整这种排场。
等宴辞问完了,他优雅地把自己的手,搭在宴辞的掌心,似娇似嗔:“抱我过去。”
真是越来越娇气了。
有苦力能使唤,他是一步都不想自己走。
宴辞纵容地把他抱起来,中途还低头飞快地在谢究白脸上亲了口。
又自己偷偷红了耳朵。
谢究白捕捉到了,坏心思地捏住他耳朵:“亲了这么多回了,还害羞?”
宴辞垂着眼:“嗯。只要是跟谢叔叔,多少次都像是第一次。”
都会心如擂鼓,克制不住欢喜。
谢究白被他的话取悦了,他承认,他爱听好听的情话。
本来想奖励宴辞的,但看着这么一桌子美味,凉了就不好吃了,还是先吃饭。
宴辞把餐具递到他手里,看着谢究白夹了一口鱼肉。
他眼神期待:“怎么样。”
谢究白:“好吃。”
看他好吃得两只眼睛都弯了起来,明显很愉悦,宴辞一颗心总算是落下了。
外面的大雪还在下,缠绵地铺满了整个城市。
因为城市里禁止燃放烟花爆竹,所以没听见什么噼里啪啦的响,只有时候不知道哪儿传来几句歌声,是那种很老但很有新年氛围的歌,比如好运来,似乎是谁家在用音响外放。
谢究白他们坐在窗前,就偷了这么一段音乐,一边吃一边听。
宴辞眼神从没从谢究白身上挪开过,他吃着吃着,突然说:“谢究白,谢谢你。”
谢究白看向他。
宴辞:“谢谢你陪我过年。”
谢谢他满足自己的期待,纵容自己的欲望。
谢究白笑了下:“你也在陪我过年,扯平了。”
他抿了口酒,突然问:“以前你都是怎么过年的呢。”
宴辞沉默了半晌:“我不过年。”
谢究白:“为什么。因为一个人吗。”
宴辞摇摇头,突然指了指他身旁的空位:“我能挨着你坐吗。”
谢究白挪了挪位置,一只手拍了拍旁边:“来。”
宴辞端着酒杯坐到了他身旁,继续说:“确实是因为一个人,但不是谢叔叔说的那种一个人。”
这就是有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