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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下腰同小孩们说:
“你们好啊,这个大哥哥也想堆雪人,你们能借他一个小桶吗。”
男人一笑,好像春风回暖,直拂过人心底,枯枝都生出了嫩芽,美得让人心动。
尤其是那双眼睛,笑意含情,温柔似水,小孩们对视了一会儿,都红了脸,背过身去商量。
“我觉得他不像是坏人。”
“当然啦,他长得那么好看。”
“嗯嗯嗯,是我见过长得最好看的人,而且他对我们笑了。”
“那小桶借吗,我想借……”
宴辞听着这群小鬼,当着他面讨论自己男朋友,一时间心情复杂。
既自豪谢究白的美貌,连这么难缠的小孩都能征服,又想到刚才谢究白的那个笑,不是给自己的,心里有些吃味。
片刻后,谢究白拎着一个小桶,递到宴辞眼前:“给。”
宴辞蹲在地上,比那些小孩儿站起来还要大一坨,但是莫名的很可爱。
他接过小桶,朝谢究白粲然一笑:“还是谢叔叔有办法。”
谢究白看着他,莫名有些失神,他伸出一只手,轻轻挑起宴辞的下巴。
俯下身,微眯起眼:“笑得真好看,还醉着?”
宴辞耳朵悄然发红,外面这么冷,风也不小,他的酒早醒了,但莫名不想承认,只闪动着眸子同男人对视:“嗯……”
谢究白拇指从他的嘴角,从左到右擦过,力道稍重,能看见那两瓣唇变得更红了些,像是开在雪地里的血梅,妖冶勾人。
谢究白轻缓眨眼,语气蛊惑:“再笑一个。”
醉着的宴辞,要比平时更放得开,更富有少年气息,那样对着他一笑,心都化了半边。
想再看一次。
宴辞瞥了他一眼,两颊迅速绯红,垂下眼又缓缓抬眼。
想着反正是醉酒,就放开一点。
于是他又咧开嘴角笑了起来,那两个梨涡轻轻跃动,只软到人心底,一双眼睛也像是绚烂的春风般,撩拨得人心里泛起涟漪。
谢究白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舔了舔唇。
下一刻 ,他从腿上的口袋里,随手扯了个东西出来,挡住宴辞的脸,捏着男生下巴,俯身下去吻住了他。
宴辞整个人都怔住了,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僵硬片刻后,他反客为主,立即用手掌住谢究白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这是他们第一次在外面接吻。
周围的雪下得静默无声,旁边的小孩儿们还在嬉闹着堆雪人,似乎还能听到湖面上冰刀鞋踩下去滑动时的声音。
最震耳欲聋的,莫过于两人的心跳。
宴辞含着男人的唇瓣,像是品尝酒酿一样,贪婪又怜惜地浅浅吸吮,怎么都吃不够一般。
谢究白轻.喘着推开他:“好了,旁边有小孩儿。”
宴辞想说,有东西挡着脸,不会被小孩儿看见,但他抬眼瞧见谢究白微微红肿的唇,有些心疼,就放开了人。
为什么每次接吻,谢叔叔的嘴唇,都会被他弄得那么狼狈和惨烈。
谢究白手都举酸了,放下来才发觉,刚才他用来挡两人脸的,是财神爷的贴画,不禁笑了下。
在财神爷的眼皮底下干这种事,还真有点刺激,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一年的财运。
宴辞替他整理了下小毛毯,嗓音还带着情.欲的低哑:“谢叔叔,为什么突然吻我。”
谢究白撑着脑袋懒洋洋地看着他,有种吃饱了后的餍足:“想吻你,于是就那样做了,我们不是恋人吗,还需要理由?”
宴辞眨眨眼,满脑子都被‘恋人’两个字占据,他微微一笑:“好。”
因为以前谢究白亲吻他,多半带着‘奖励’的目的,会明确告诉他因为他很乖,所以有了那个吻。
所以这次他下意识也以为,自己做了让谢究白满意的事。
谢究白见他眉眼含笑,不禁心头一动,很容易就猜到了小孩儿的心思。
想了下,他说:“阿辞,以后你想亲吻我,随时都可以,不用征求我的同意,也不用这么被动。”
以前奖励式的接吻,不过是他想拿捏宴辞。现在不一样了,现在谢究白想跟宴辞谈一场恋爱。
既然是恋爱,那双方就是平等的,他有亲吻宴辞的权利,那反过来对方也有亲吻他的权利。
而且,宴辞亲得他还挺舒服的,谢究白也愿意让他多亲亲,又不想每回都是自己主动,显得他多急色似的。
宴辞眸子都亮了几分:“真的?”
谢究白就见不得他得寸进尺的样子,不耐烦地嗯了声。
于是宴辞雪人也不堆了,一言不发地推着谢究白进了楼。
沉默的几十秒,电梯到了,乘客只有他们两位。
谢究白预感有点不对劲儿。
但他还没得及多想,一进电梯,一个高大的影子就俯身了下来,略微冰凉的掌心,捏住他的后脖颈,这是一个极具掌控性的姿势。
谢究白被迫仰起头,承受着这个突然的吻。
宴辞吻得急切又动情,能听见他换气时粗重的喘.息。
即便如此,谢究白还是能感受到,宴辞发了疯一般在自己嘴里扫荡,像是要掠夺他的每一寸呼吸,让他的灵魂都变得灼热不堪。
谢究白突然发觉,这样的宴辞,也很让人着迷。
攻击性和侵略性拉满,分明如烈阳般暴烈,但唇瓣落下时却满是怜爱和疼惜。【审核!这是接吻比喻描写!没读过书看不懂?!这里锁了N次了,有个啥!】
谢究白心里恶劣地挑开一个笑。
他喜欢看一个人克制的理智,被欲望撕裂。
就像是爱撕碎绅士矜持的伪装,是一种低俗又恶劣的趣味儿。【这几句话就更没个啥了吧!有什么好锁的!!】
电梯到了的提示音响起。
谢究白还在想,等会儿电梯打开会不会有人。
宴辞就突然放开了他,还微眯起眼,给他整理了下凌乱的领口,随后恭敬地站在他身后,像是一个忠实的护卫。
谢究白气笑了,很好,这种时候还能收放自如。
他都有点佩服宴辞了。
电梯门开了,门口站着两个年轻人,宴辞推着谢究白面无表情地路过。
等回到家后,他珍重地把谢究白抱起来,又放在窗口的藤椅上。
谢究白以为他是要继续,但宴辞看了一眼他后就离开了。
这样正经的样子,同刚才深吻他的,判若两人。
一时间,反而谢究白有些懵了。
也到了午睡的时间,索性懒得理会宴辞在想什么,他闭上眼睡了过去。
宴辞回了自己房间,拿出手机开始网上搜索帖子——如何接吻能不把对方的嘴唇弄破
下面出现了很多类似的帖子,他点进去了。
“嘴巴都亲破了,是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