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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谢二冬疑心很重,他直接把夏江赶了出去。

但昨天订婚宴结束后,他竟然在门口看见了夏江,想起上次的事儿,心血来潮问了下夏晴说的是不是真的,夏江却一副迷惑不知的神情。

显然夏晴被小三的事,不是夏江泄露出去的,那是谁??

谢二冬觉得自己是被人设计了,夏晴伙同那人一起,把他耍得团团转。

而且,谢二婶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消息,知道了他跟夏晴的事儿,今早抄起烟灰缸差点没把他砸死。

现在他身上,头上到处都是青包和淤青。

谢二冬思来想去,知道他养情妇的,也就谢一秋,宴辞,还有谢究白。

谢一秋这么些年一直在帮他掩护,所以不可能会用这件事害他,而且大哥对他很好。

宴辞又没有那么大的本事,竟然能查到夏晴的个人信息,跟夏晴串通。

那就只剩谢究白了。

谢二冬笃定是谢究白做的,这才气冲冲地找上门,那眼神都要吃人一样。

不管他如何愤怒失控,谢究白都始终淡淡的样子,一阵风过来,吹得他有些发冷,控制不住地咳嗽了几声:“我说我不知道,你们又不信。”

“既然不信,又为什么要来问我?我的答案重要吗。”

第19章

谢二冬对他说的话一个字都不信,他出门前刚被谢二婶狠揍了一顿,现在整个人都在爆发的边缘。

他需要的不是解释,而是出气,他只想要谢究白跟他一样痛苦。

谢二冬:“这件事除了你,我想不出来是谁做的!只能是你!”

谢究白笑了,理了理毛毯,坐起身:“你自己脑子不好使,就乱咬人是吧。”

谢二冬顿时压不住怒意,直接爆发了,上前就伸手扯住他胳膊,往地上一拽:

“你他妈的小畜生!老子再怎么也是你长辈!这些年不管你,你还真无法无天了!”

谢究白本来身体就不舒服,整个人软绵绵的无力,被他这猝不及防的一拽,猛地栽倒在地上。

胳膊和膝盖磕在了钢铁似的地板上,痛得他闷哼一声,半边身子都痛麻了。

谢一秋见状,赶紧上前拉架:“哎呀你跟他一个小辈见识什么,究白身体不好,你这要弄出个好歹可怎么办。”

谢二冬一边推开谢一秋,一边照着谢究白的胸口狠狠踹了一脚。

他一个三十几岁的大男人,平时还经常去健身房锻炼,脚上的力道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顿时谢究白就感觉喉咙一阵腥甜,铁锈一样让他犯恶心。

他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屈辱,想站起来干脆利落地还击,但腿发软,身体好痛,他根本站不起来。

谢二冬本来就有家暴倾向,在愤怒的情况下是控制不住的自己,夏晴就是个例子。

他还要动手,却被谢一秋直接拦腰抱住,控制得死死的。

谢一秋也有些生气了:“别闹了!你别逼我动手!”

谢二冬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只能咬着牙熄火。

随后谢一秋就急匆匆地把他拖走了,生怕晚一秒两人就打了起来。

谢究白瘫坐在地上,挣扎了几下,拖着半残废的一双腿,爬到了轮椅旁。

又费劲儿地用手攀着轮椅,想要坐上去,却始终没有成功。

他额头上都是细密的冷汗,忍着疼痛,胸口剧烈又缓慢地起伏,一张脸惨白,显然情况不太好。

很快,一阵脚步声响起,是谢一秋回来了。

他安抚好了谢二冬,把人赶回了家去,又想起谢究白,所以回来看看。

见谢究白趴在那儿,他赶忙上前:“究白,还好吗。”

谢一秋从背后架着谢究白,把人半提溜起来,小心翼翼地安置在了轮椅上:“要不要我叫林医生来一趟,你看起来不太好。”

他边说边叹气,愁得眉头都夹得死紧。

谢究白掩着嘴咳嗽,尽量装作自己没事:“我还好,就不劳烦林医生了。”

谢一秋说了好几声造孽,推着他往屋里走:“你二叔就那个急脾气,放心,我回头一定好好收拾他。”

“你这病得好好养着,千万不能劳心劳力,有什么事交给我,大伯会帮你摆平。”

谢究白强硬地撑起一个笑:“好。”

谢一秋将他送到屋里,又把人扶上床,周到地给他倒好了温水,这才离开。

等门一关上,谢究白咬紧的牙关终于松了,顿时哇地吐出一口血,被子都弄脏了。

原主的身体本来就很残破,经不起折腾,林医生开的药虽然隽泽说含有有害成分,但确实能缓解他的一些症状,尤其是疼痛感。

停药这么久,他一直都在强撑,这次又被谢二冬狠狠踹了一脚,刚好踹中胸肺,他当时就撑不住了。

但又不想让谢家的人,摸清他的身体状况,所以当着谢一秋两人的面,他一直在忍。

谢究白随手抽过纸巾,擦了擦嘴角的血,仰躺着靠在床头,迷迷糊糊中睡了过去。

晚上时,他被一声开门声惊醒,抬头就瞧见宴辞正轻手轻脚地进屋。

订婚宴后,也快到了学校期末了,宴辞忙得晕头转向,并不经常在谢家。

谢究白有气无力地:“回来了?”

宴辞嗯了声,把书包放在沙发上。

天已经黑了,屋里没开灯,他怕谢究白觉得刺眼,就只开了盏光线比较柔和的。

走近了,才发觉浅灰色的被子上,一片殷红的血迹,像是泼洒出去的红色颜料,看着就触目惊心。

而床上的人也脸色惨白,像一朵被暴风雨摧残后,快要凋零的玫瑰,那样脆弱和了无生气,刺得宴辞眼睛生疼。

他上前几步,坐在床边,张了张嘴,却只红着眼,哑声问出了一句:“怎么了。”

谢究白缓慢地眨了下眼:“跟谢二冬起了冲突,被踹了一脚,病发了。”

他只是随口一说,却看见宴辞的手骤然收紧,额角的青筋直跳,眼里像是压着一头野兽。

谢究白能感受到,宴辞十足愤怒,而且在心疼他,很心疼。

以至于他光是看着这个人,就觉得他像是要碎掉了。

谢究白怔了下,不是很理解:“我没事。”

他真怕下一秒宴辞就哭了出来,这个年纪的男孩子,青涩又野性,当着他的面流泪,他还真招架不住。

但宴辞只是盯着他,也不说话,瞳孔微微颤动着,像是在隐忍。

谢究白无奈,他本来是想维持下自己病美人的柔弱人设,所以才在宴辞跟前显露脆弱。

没想到宴辞的反应这么强烈,让他感觉自己装得太过,好像是在欺负小孩儿一样。

谢究白费力地伸出手,安抚般摸上他的软发:“好了。”

宴辞捉住他的手,凑到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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