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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八卦分享,都得不到反馈。
就像是当头给他浇了盆冷水。
他又说:“那你知道不,夏江的父亲,是个烂赌鬼。”
“夏江小时候不是被父母抛弃的,而是母亲去世后,忍受不了那样的父亲,所以自己离家出走的,后来为了能让谢家的慈善机构资助他,才谎称自己没父母,他甚至给自己改了个名字叫夏江。”
“据说前几天,夏江突然被亲生父亲找到,对方死缠烂打,像是狗皮膏药一样缠着他,让他帮自己还高利贷,不然就把他的什么丑事公布出去。”
谢究白若有所思,原来如此。
难道在花园里时,夏江问是不是他做的。
看来是有人在其中作梗,点夏江的父亲,这才导致夏江被赌鬼父亲找到并缠上。
容清见他似乎有了些兴趣,一下也来劲儿了:“这个夏江,不止这些事呢,他还是严老板的情人。”
谢究白抬起眼皮:“情人?”
夏江那样高傲的人,竟然会甘于给别人当情人?
容清:“对啊,我让人查了下,说这也是从几天前开始的。好像是他被赌鬼父亲缠上时,严老板正好出现,帮他还了债。”
“对方又看上了他的皮囊,就开价让他当了情人。但夏江那种性子怎么甘心,在骗了严老板一笔钱后,他就从严家逃跑了。”
谢究白兴致缺缺,看来夏江逃出严家后,就来找了他。
这人是真疯,不要命的那种,严正那种心狠手辣的人,被这样戏弄背叛,夏江一旦被抓回去,面临的只会是地狱。
两人聊得正好,敲门声响了。
宴辞推开门,端着一个托盘进来,盘子里放着两个小蛋糕,还有一些坚果。
容清还在喋喋不休:“最后是打电话让他父亲来接的他,但按照他父亲的尿性,绝对会转手把他卖给严老板。”
宴辞安静地搬来折叠桌,放置在床前,又把托盘放在桌上。
他少有地插话问了句:“你们在聊谁。”
容清:“哦,就是那个夏江。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宴辞没说话了,只是又倒了杯温水过来。
等会儿谢叔叔吃得腻了,可能会喝。
他妥帖地安排好一切后,很自觉地退出了房间,全程连脚步声都是轻的。
容清看他这么乖巧,心里很满意,谢究白也算是选对了人。
但吃了瓣橘子,他突然想到什么,等门关上后,凑过去同谢究白说:“诶,你知道为什么夏江最后会被他父亲接走吗。”
谢究白神色淡淡的:“没兴趣。”
容清压低声:“当时我在场嘛,安保队长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夏江,我也不好私自帮你做主了,就让队长去问你。”
“结果回来说,宴先生让他给夏江的父亲,或者是严老板打电话,要他们来接人。”
谢究白顿住,缓缓看向他。
容清神色也有些怪异:“我在圈子里,人脉那么广,还是因为安保队长的话,去调查了夏江,才知道他的那些事儿的。”
“所以,宴辞是怎么知道的?还比我先知道?”
谢究白微眯起眼,捏着一颗坚果反复摆弄。
容清是个脑回路很跳跃的人,这个话题讨论完他就没什么热情了,又说了点其他的事儿。
但谢究白始终恹恹地,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
他们没有发觉,刚才一直没有被关严实的门,现在才被一只手悄然关上。
宴辞面无表情,一边往外走,一边拿出手机给秦臻发消息。
第18章
宴辞:最近容家太闲了,帮我找点事儿让他们忙起来
秦臻:??你啥时候这么爱管闲事了?
宴辞:容清,最近我不想在谢家见到他
秦臻也没追问,反正宴辞的性格一直就这么古怪,很少有人能跟上他的节奏。
秦臻:行,那你想要做到什么程度?要容家破产?
宴辞指尖敲击着手机壳,想了想:不用,找点麻烦但无关紧要的小事儿,让他们忙起来就好
秦臻: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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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天,到了林医生每个月给谢究白做检查的日子。
为了防止被发觉异样,在他来之前,谢究白吃了一道他开的那些药。
林晟像往常一样,每一项检查都做得很认真。
谢究白半靠在床头,视线一直有意无意地落在他身上,观察着他。
突然说:“林医生,我的腿,还能不能有办法让它恢复正常。”
林勋沉默了下:“概率比较小,如果你执意想试试,可以每天早晚让人帮你按摩,定时做腿部康复训练。”
谢究白点头:“好。”
这时候宴辞推门进来了,他站在旁边,没有打扰两人。
林勋:“那我给你一张穴位图,教学视频还有训练项目,到时候飞信上发给你。”
宴辞突然开口:“都给我吧,我会负责帮谢叔叔按摩和训练。”
林勋看向谢究白。
谢究白意味不明地笑了下:“依他吧。”
他也很期待,宴辞会怎么追他。
任何关系想要进一步发展,都是要制造相处的机会。
谢究白看破不说破,不动声色地配合着宴辞,生活这么无聊,有些意料之外的变化,他觉得挺好的。
林医生简单讲解了下关于腿部穴位的知识,又上手做了次示范,随后起身腾出位置:
“你来做一次,我看你学的对不对。”
宴辞坐下,盯着谢究白的腿,却半晌没动。
林医生打圆场:“初学者是这样的,不太能找准穴位。”
“建议你把他的裤子脱了,这样穴位会好找一点。”
他说着就要去扒谢究白的裤子,对医生来说,这是很正常的事儿。
而且都是男人,就更没什么避讳了。
宴辞却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林勋被那力道掐得有点疼,不禁面露疑惑。
宴辞张了张嘴,干巴巴地说:“我知道了。”
耳尖却悄无声息地红了。
谢究白适时解围:“我不太习惯在人前裸着,林医生你交给他吧。”
林勋讪讪地收回手:“好。”
他把注意事项交代了下,就背着医疗箱离开了。
宴辞拿着穴位图又看了一遍,才庄重地在床前坐下:“谢叔叔,我……冒犯了。”
谢究白懒散地靠在床头,点了下头,微阖着眸子看他动作。
本以为小孩儿要来脱他的裤子,却不想宴辞的手一转,反而是去撩起了他的裤腿。
因为穿的是丝绸质的睡裤,很轻薄,少年的指尖随意翻滚了几下,裤腿就被撩到了膝盖上。
而且他的动作很轻缓,神色认真,像是生怕有半点冒犯。
谢究白睫毛微颤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