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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的下面,补上了几段文字——

“原来反派对他好是把他当替身,大佬对他好,是别有用心,父母对他好是为了把他的骨髓换给真少爷,真少爷对他好是捧杀。

原来所有人都不爱他,君宝心如死灰,后来大病一场醒悟了。

他要所有人都付出代价,全员火葬场。”

君宝看完后目瞪口呆,艰难地调整心情。

#好了,从现在起开启火葬场模式

#我是个没有感情的杀手,谁也别理我

#我讨厌预收只写一半的作者

后来君宝闹别扭了,所有人都开始着急

反派:我是真心爱你,从没有替身

大佬:我对你的心比珍珠还真,你可以把它挖出来看

父母:哎哟小祖宗,家大业大的,哪儿能让你捐骨髓啊

真少爷:你要怎样才肯相信我

第12章

所以总结就是,宴辞并不特殊,只是恰好撞在了他的某个点上,挑起了他的情.欲。

理清思路后,谢究白有种豁然的清明,那股烦躁总算是没了。



这段时间,宴辞一没课,就会往这个院子里跑。

几乎每天都会推着谢究白出去晒太阳,换一换心情。

但今天,宴辞刚踏入房间,就明显地感觉到了,谢究白的眼神不对劲儿。

比起以往,似乎多了几分兴味儿,而且直勾勾的,像是在欣赏什么有意思的艺术品。

宴辞像往常一样问:“谢叔叔,外面太阳很好,要出去透透气吗。”

谢究白一挑眉:“好啊。”

他撑着身子下床,抬起小腿朝宴辞示意。

宴辞便蹲下身,从床头柜里翻出一双棉袜,宽厚的手掌,握住他纤细的脚踝,细致地把棉袜往他脚上套。

男人的脚皮肤苍白,青紫色的血管暧昧曲折,在脚背上蔓延开,脚趾有种莹白的粉,天工造物般,每一寸都美得恰到好处。

宴辞眸光不自觉地变得深沉,但很快,那些龌龊的心思,被他尽数压下。

他自然地帮谢究白穿好棉袜,又套上了棉拖鞋。

虽然才是秋天,但谢叔叔体寒,手脚会格外怕冷,这些宴辞都记得。

这期间,谢究白的视线一直落在宴辞身上,从那棱角分明的下颌,游移到那让他产生欲.望的喉结,最后落到了宴辞的手上。

他突然觉得,宴辞的手也很好看,修长而有力,手指动起来时,手背上的青筋会隐隐跃动,是相对于他喉结来说,第二性感的地方。

宴辞察觉到了他的打量,耳尖微红,面上却镇定自若,站起身说:“谢叔叔,好了。”

总觉得,谢究白对他的态度有了些变化。

从那天买西装回去后,谢究白似乎隐隐对他烦躁,想看但又克制着不去看他。

但今天,谢究白的视线却很直白,甚至赤裸裸。

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光溜溜的雕塑,被摆在人前反复观摩赏析。

有些羞耻,还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

宴辞一边推着谢究白往外走,一边眉头轻蹙开始反思,是不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今天院子里的景色很好,太阳微暖却不晒,风也轻柔,漫卷起花香扑了人满怀。

谢究白就躺在藤椅上,悠闲地半阖着眸子,旁边的手机正放着轻缓的古典乐。

他一只手微垂,另一只手指尖打着节拍,大腿上还盖着小毛毯,一副慵懒的样子。

宴辞就坐在他旁边,微垂着头看书,一双眼却时不时地瞟向男人。

气氛正好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随后是男人微怒的嗓音:“谢究白,明天你要办订婚宴?!”

谢二冬最近憔悴了许多,脸都瘦得脱相了,他一屁股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死死地盯着谢究白,眼睛像是要喷火一样。

谢究白打了个哈欠,撑着身子半坐起来:“二叔,年纪大了,少动气,容易短命。”

谢二冬被噎得一口气没上来:“我问你订婚宴的事儿!”

此前谢究白虽然当着众人的面,说已经跟宴辞定下了婚约,谢家的人提心吊胆了几天,见谢究白不再提起那事儿,他们也默契地不提。

结果昨天,谢究白突然在家族群里发布了他周末要举办订婚宴的消息,那么突然,丝毫不跟他们商量,只是来通知一下,完全没把他们这些长辈放在眼里。

众人直接炸了锅。

很明显,依照谢母的那份遗嘱合同,谢究白的法定结婚人,就是谢家以后的继承人。

他们能接受谢究白跟宴辞结婚,但不能接受他大张旗鼓地宣扬出去,因为宴辞的身份配不上谢家,这是很丢人的。

讨论了一晚,最后决定让谢二冬作为代表,来跟谢究白谈谈。

换作之前,谢二冬也没那个胆量和魄力,跟谢究白作对,毕竟要是这病秧子活到了明年,等产业代管合同一到期,谢究白手里拥有了实权,那第一个就会找他算账。

但现在他可不怕了,那份谢母留下的遗嘱,他已经拿到手了,只要弄死谢究白,谢家就会尽在他的掌控中。

见谢究白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完全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谢二冬又想起之前受到的屈辱,不禁恨得牙痒痒:“我今天就把话给你说明白了,明天的订婚宴,你休想办起来。”

谢究白眼皮都没抬一下:“我能办起来,是我的本事,二叔要是能阻止我,让我办不起来……”

他话说得轻描淡写的,语气却流转着嘲讽:“你可以试试,但我觉得,你没那么大本事。”

谢二冬咬牙切齿:“混账东西!你选这么一个人,你知道多丢谢家的脸吗!”

他说话时,情绪过于激动,腾地站起了身。

宴辞两步跨到他跟前,眼神略带威胁地看着他。

谢二冬怔了下,反应过来后气炸了:“狗东西,你也敢拦我?!”

宴辞没说话,挺直的脊背却很坚定。

谢究白看他护在自己跟前,不动声色地笑了下,又怕到时候谢二冬真不管不顾撒起泼来,宴辞会受欺负,就抬手拨开他,下巴一点,示意他过去一边。

宴辞犹豫了下,很快听话地后退了。

谢究白这才朝谢二冬无所谓地笑笑:“整个谢家都是我的,二叔要是觉得丢脸,可以退出谢家。”

谢二冬眼里都快冒火了:“你休想。”

谢家是大家的,不是谢究白一个人的。

当年老爷子糊涂,非要把谢家的所有,都交到谢究白的父亲谢旭手上,一分钱都没给他们留。

这么多年谢二冬都没想明白,同样是儿子,为什么老头要那么偏心,哪怕是留给他们其余的兄弟姐妹们一点东西呢?

而且从小到大,父亲都偏爱谢旭,有什么好的一定都是给了谢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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