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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明我和你是法律上的夫妻关系,你是我的omega,我是你的alpha。”闻倦挨着沈时意坐下,大胆地伸手搂住他的肩膀,用力把人往自己怀里圈了圈。
虽然腺体已经取下,但沈时意身上还有没有排除完的信息素,靠近他就能闻到诱人的月季味。闻咎不可抑制地深呼吸起来,贪婪地嗅空气中散发的月季味。
沈时意摩挲着结婚证上有钢印的地方,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闻倦的头埋在他肩膀上,在他锁骨上轻咬了一口,痒痒的,他觉得不适。
他缩了缩脖子,揪着闻倦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指着照片上的闻倦问:“那为什么你不开心?你的眉头皱成这个样子!”
闻倦看着他圆润的指尖落在照片上他的脸上,眉头模仿着照片上的他皱起,眼睛里有着放不下的防备和疑惑。
他长久的不说话,沈时意仰头和他对视。他躲闪了沈时意的目光,把结婚证合上:“因为你当时惹我生气了,所以我当时不高兴。”
沈时意看他一副不愿多说且表现得很坦率的样子,也还是没有说什么,心里却放平了点。
也许,闻倦说的是真的呢?
午饭是闻倦伺候沈时意吃的,他失忆后变得挑剔起来,这不吃那不吃,鱼肉要挑了刺,汤要不能烫。
林叔看着沈时意推开闻倦端着碗的手眉心一跳,害怕闻倦会当场发作。
谁知道他只是用纸巾把掉在地上的菜捡起来放在一旁,耐心极好地又夹好一块挑了刺的鱼肉味道沈时意嘴边。
“没有刺,吃吧!”他耐心哄道。
沈时意一摸鼓起来的肚子,从他腿上翻下来,赤着脚跑到林叔后面:“吃饱了,不想吃了。”
闻倦嘴紧紧抿成一条线,林叔觉得他这次应该会发作了吧。但他还是没有,他把筷子夹的东西自己吃了,擦干净手把椅子旁的拖鞋捧在手里,虔诚得像捧着绝世珍宝。
“穿鞋,天凉了。”他蹲在沈时意脚边,把沈时意的脚捧起来,一只一只塞进鞋里。
沈时意却望着他头顶的发旋在发呆,闻倦对他很好,但他总觉得他们俩之间不应该是这样的。
是怎样的呢?他又说不出来。
午饭后闻倦要去开会,缺席了公司大大小小很多会议,如今是必须要回去上班才行。
沈时意坐在沙发边看电视,昏昏欲睡,没有要送他的意思。
林叔跟在闻倦旁边,把大衣递给他,对上他清冷的目光,欲言又止。
闻倦把大衣拿过去:“想说什么?”
门被林叔推开,待两人都出去后他把门关上:“少爷,如今这是?”
是真的入了冬了,树叶深黄,风一吹就齐刷刷地往下掉。闻倦被那几张枯树叶吸引住了目光,理了理穿好的大衣道:
“林叔,他失忆这样傻着也好。我有心弥补,你也不要多事。”
林叔是家里的老人了,闻倦还小的时候他就在闻家做事。做事利索,对人衷心,这是闻倦后来把他从主家那边要过来的原因。
“啊,我明白。”林叔低下头。
在公司连转轴地开了大大小小几个会议,晚上九点都还得不到解放,闻倦心情烦躁,想着家里的沈时意,恨不得公司原地解散。
他打了几个视频电话过去,林叔拿着平板举着给沈时意看,沈时意却只盯着幕布上打斗的动画人物发呆。
每次打过去就是这样,有时候他叫得多了,沈时意直接推开林叔举着屏幕的手,眉眼里有些不爽:“很吵,好烦。”
闻倦正在说话的嘴凝固,把下半句话吞回去,当着下面众多员工的面冷下脸来,挂了电话把手机砸在地上。
“继续。”他额角青筋爆起,有些忍耐不住脾气。
汇报工作的员工继续兢兢战战地说话,不敢去看闻倦那张阴沉的脸,剩下的汇报磕磕绊绊地弄完。
员工刚坐下,闻倦推开椅子站起来,椅子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散会!”
他推开门第一个走出办公室,觉得自己真的是昏了头,放着香香软软的omega不陪,跑到公司来开几个小时的会议,大晚上还不回家。
还被痴傻的omega嫌弃。
一路上他车开得很快,等红灯的时候还抽了几支烟,到了门口又迟迟不敢进去。
烟味太重,会把沈时意身上的月季味掩盖过去,他不想闻不到沈时意的味道。
外面风大,落叶堆积好几层,又被风刮走。他站在风里,像个孤独的雕塑。
从左边转过来一辆车,稳稳当当停在闻倦面前,徐未闻从车里下来,穿着和闻倦同色系的一件大衣。
“闻倦。”徐未闻叫了一声,把车门关上。
闻倦转过身,跟他隔了两步。
他递一根烟给闻倦,闻倦摇头拒绝了,他自顾自点上:“不去看看明憬吗?他天天念着你。”
闻倦手插在兜里:“过几天吧,沈时意这两天情绪还不太稳定,我多陪陪他。”
徐未闻手里的烟被抖了抖,烟灰落下,他嗤笑一声:“闻倦,你喜欢他,是不是?所以你现在想他永远这样,永远不能恢复记忆,做一个傻子对不对?”
闻倦转过身:“也许会有一点喜欢吧,所以要抓住机会。”
闻倦清楚地知道自己身上商人的本质,唯利是图,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对沈时意,也是一样。
“他不可能永远都这样的。”徐未闻抓住他的手。
他扭头,冷冽地眯着眼睛看他一眼,把他的手从手臂上甩下去:“我会有办法让他永远这样,徐未闻,这是我的事。”
他往前走了两步,没有转身,继续道:“以后我们尽量别见面了,我们都做错了事,我想弥补沈时意。”
徐未闻把烟踩灭了,转过身要打开车门。
身后响起开门的声音,然后是沈时意的声音:“闻倦,你回来了?”
别墅里灯火通明,沈时意完完整整地站在面前,一切感觉都还和从前一样。
沈时意本来是想睡了,但林叔旁敲侧击地让他等闻倦。他不知道这个意义在哪里,但还是照做了。
出来迎接闻倦也是林叔叫的,他闷着头只能出来迎接。
“嗯。”闻倦在他头顶亲了亲,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反应过来这个动作有多亲密后,他愣了一瞬,“等很久了吗?”
他是有些高兴的,沈时意虽然接视频的时候表现出极大的不愿意,但还是愿意出于本能地等他。
沈时意撇撇嘴:“林叔让我等的。”
林叔站在对面,点头轻笑。闻倦有些失落,却也没有说什么。
天气冷了,闻倦找人配了草药熬热水给沈时意泡脚,想能调理调理沈时意不太好的身体。
水很热,沈时意的脚在热水氤氲下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