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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他的脚背。
他的动作刹那间停住,他感觉到闻倦的尖牙完全刺入他的腺体,闻倦想标记他。
“不……”沈时意想阻止他,如果现在注入了闻倦的信息素,下周清洗标记肯定会很痛。
已经完全来不及了,他感觉到一股凉意从后颈传来,月季和薄荷的味道缠绕在空气里,提醒着沈时意他正在被标记。
他身体的燥热有一点平息下来,闻倦这时候又停止了标记,扯下领带把沈时意的双手捆住,找出沈时意那天晚上拨打的电话,当着沈时意的面打出去。
“忘记了,你不是说要跟我离婚吗?那我也没有义务安抚你,像你一样。”闻倦道,“而且,你身上沾了别人的味道,很臭,谁知道你在外面和别人做了什么,染上这么浓的青草味。”
医生来得很快,每家医院都配备着专门提供给omega或alpha的隔离室,针对伴侣因故去世无法得到伴侣安抚的人群。
后来这种隔离室还被正在闹离婚的omega和alpha使用。
医生看见熟悉的两人,知道两人正在闹离婚,并且这个漂亮的omega还心狠得很,alpha在隔离室自我折磨成那样都不想去看一眼。
如今轮到omega经历相似的事,这个alpha也这样冷漠地要签字送他去医院。
他接手闻倦后看过他的资料,看见两人百分百的匹配度有些震惊,难以想象匹配度这么高的两个人感情还不好。
如今风水轮流转,轮到沈时意体验这件事,闻倦也以同样的方式对付他。他才好像明白了这两人会离婚的原因,两个人都死犟,都狠。
“你刚才标记他了?”医生问。
闻倦点头。
医生说:“那还要送去隔离室吗?标记了一半,对omega后面几天来说会很难受,强行隔离的话可能会比较危险。”
沈时意被人注射了麻醉,在闭上眼最后一秒听见闻倦说他总说给他的那句话。
“死不了就行。”
医生无奈,只能让闻倦签了字,准备回医院的时候闻倦说:“我跟你们一起去。”
医生以为他要回心转意,让他跟着一起上了车,结果去了医院后,他直接去了隔离室的监控室,利用特权得到了沈时意房间的监控权。
医生告诉他沈时意情况可能不太乐观,长期使用抑制剂,又突然接受了闻倦的信息素注入,醒来肯定会很难受,最好的办法还是闻倦去安抚他。
闻倦通过监控看还没醒来的沈时意,问医生:“那天你们打电话让他来看我,他怎么说的?”
医生抬起头,闻倦眼神清冷。
“他怎么说的,现在就怎么对他。”
第14章 清洗标记
医生最终没敢给沈时意注射太多抑制剂,他经过了短暂又未完成的标记,再注射太多抑制剂很可能会出问题。
他们谁都担不起这个责任,尤其知道隔离室那个人是闻家的少夫人。
听说明憬醒了,徐未闻拉着闻倦去病房看了他。
明憬这几日排异反应很大,又持续做了几天信息素排除,看着十分憔悴。
“阿倦,你今天不忙吗?”他几天没有看见闻倦了。
闻倦前几天赶上易感期没有给明憬说,再之前又再筹备从新给明憬找个匹配度很高的腺体,几天没有来看他。
“嗯。”闻倦说。
徐未闻在他身后道:“送沈时意来医院了,他发/情/期提前了,在医院隔离呢!”
明憬“哦”了一声,低着头摆弄了一会儿手指,拉住闻倦说:“阿倦,我想出去走走,你能不能陪陪我?”
终归是闻倦欠他的,无论如何也是要偿还的,因此明憬提的大多数要求在闻倦这里都是作数的。
闻倦问徐未闻:“他可以出去走动吗?”
徐未闻道:“可以,这两天排异反应没有那么强烈。”
闻倦于是跟着明憬出去了,两人一前一后,明憬转入了隔离区。
“沈时意在哪里隔离?”明憬突然问,走廊上没有人,他的声音很明显。
闻倦指着尽头的那个门道:“那里。”
明憬走过去停在门口,透过玻璃门去看床上被扣住一只手的沈时意,穿过房里昏暗的灯光,两个人的目光相撞。
沈时意在煎熬中往他身后看过去,果然看见了面无表情的闻倦。
他笑起来,牙齿咬破了舌尖,嘴里都是血。
觉得解脱又嘲讽。
他在这里如此煎熬,自己的丈夫却在门外和另一个omega看他。
所幸这种日子要过去了。
闻倦看着沈时意的笑容心里伸起一种不安,拉住明憬的衣角:“走吧,外面冷。”
把明憬送回去后,他又折回了监控室,把门锁上,通过监控观看沈时意的一举一动。
抑制剂对他的效果微乎其微,加上闻倦对他标记了一半,抑制剂效果过去,他逐渐渴望起闻倦来。
这是无意识的,只是因为他们百分百契合度的原因。闻倦无比明白这个道理,就像几天前他渴望沈时意一样。
他不自觉地打开了声音控制锁,沈时意微弱的声音传来:“阿倦,给我。”
给我……
闻倦闭上眼,强迫自己忽略沈时意难受的表情,把他发/情/期和叶行清出去这件事刻在眼前,一种被背叛的怒火就烧到全身。
“闻少爷,您要不去看看他,毕竟是您的omega,这样下去会出事的。”医生在门外道。
闻倦沉默半晌,拉开门走出去,拿着沈时意隔离室的钥匙去了他房间。
他戴上止咬器,给自己注射了一支抑制剂才进去。
推开沉重的门,里面的月季味像是要把他吞噬。
沈时意已经完全不清醒了,即使闻倦贴了阻隔贴他也在浓郁的月季味里品出来一丝薄荷味。
“阿倦。”他伸出一根手指,试图拉住闻倦。
难受起来了他只能尝试咬住自己,用疼痛换取一点清醒。
手指上除了他的津液还有血迹。
嘴唇也被他咬破了,可这时候的疼痛比不上发/情/期的痛苦万分。
他把嘴唇松开,手指堪堪勾住闻倦的衣角:“阿倦,求你,帮帮我。”
闻倦盯着他,心里突然一软,身侧的手指往前一探,又突然在空气中闻到一股青草味。
“沈时意,你真脏。”闻倦退后一步,沈时意的手指从他衣角上滑下去,张开嘴盯着头顶的那盏灯。
半晌沈时意道:“你走吧。”
闻倦从病房里出来,医生现在门口,原以为要等一会儿才出来的人不过几分钟就出来了。
“这、这……”医生问,“怎么又出来了?”
闻倦阴鸷地看他一眼,他只能闭上嘴有钱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