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宥真的很需要Alpha信息素的安抚,抱紧他,然后在他身上猛烈地攻略城池。
生殖腔里分泌出的水浸湿了身下的床单,他急得直哭,第一次发情的无措使他又委屈又害怕。
家里好像还有一个小跳蛋,是他之前偷偷买的。
他翻身去找,清液顺着嫩白的大腿掉在地上,拉着银丝,淫靡至极,是赤裸裸的勾引。
柔弱无助手足无措的Omega,连路都走不稳,怎么会发现门后站了一个人呢?
飞机提前落地,薛愈什么都没想就往家赶。离家半个月,尽管每天晚上都有视频,可他实在挂念家里那只黏人精。
他一进门就闻到很浓烈的甜酒气息,作为一个Alpha,这样甜美醉人的信息素无疑是夺命的廉刃,勾魂的刀。
薛愈站在卧室门外,透过门缝看里面一片大好春光。
少年柔软的躯体弓着,奶白性感的两条长腿分开,门户大张,汁水四溢,十根玲珑漂亮的脚趾蜷起,他正用右手去接近欲望的根源。
这并不是最要命的。
最要命的莫过于那满床堆砌在少年身旁的衣物,都是自己的东西。
将他包裹,将他圈住,少年穿着不合身的白衬衫香肩半露,嘴里呢喃喊着哥哥,满载哭腔,像小猫一样。
薛愈怎么可能看不出薛宥发情了,可是劣性作祟,一向疼爱弟弟的他迟迟不肯进去给予安抚,尽管他自己也起了反应。
“哥哥…哥哥呜……”
一声比一声娇媚的叫床声不绝于耳,甜酒味的信息素占领了整个房间,也占领了薛愈的心。
小孩儿似乎不会玩那个小巧的玩具,弄了很久也没能让自己舒服,出了一身薄汗,哭声更加委屈。
好想被哥哥抱,好想被哥哥亲,好想被哥哥标记,好想被哥哥狠狠操进生殖腔到高潮迭起。
玫瑰味信息素温柔又强势地夺回至高权时,薛宥呆滞地被抱到怀里,Alpha温柔地安抚使委屈攀到了山顶。
“哥哥——你快帮帮我。”甜到发腻的声音加上像软羊毛一样挠人的哭腔。
薛愈承认,他被狠狠戳中了。
薛宥闭着眼睛,把头埋进哥哥怀里,他大口大口贪恋地吸食,鼻腔和食道里也全是玫瑰花更加晕人的香味。
薛愈将手伸到那张已经饿得不行的小嘴旁,亲了亲弟弟的脸颊说:“宝宝,我回来了。”
深深埋入炙热的腔道,软肉吸附硕大的茎身,被开苞的青涩已经褪去,少年在他身下巴着他的手臂,期期艾艾地哭着哀求。
“帮帮我,哥哥,帮帮我好不好,我要哥哥,我要哥哥!”
薛愈堵住上头乱叫的小嘴,又狠狠惩罚下头乱吃的小嘴,一下一下,直把娇花撞得抖落露水。
他们交合的地方已经泥泞不堪,弟弟身上的衬衫被他暴力地扯开,他埋首用舌头去抚慰挺立已久的小莓果。
手掌不断在腰际揉弄,薛宥边哭边紧紧拥住哥哥,双腿也忍不住盘了上去,抬着腰去迎合愈发猛烈的撞击。
他被顶得直往床头窜,可薛愈会把他捞回来,重新固定在怀中,让他逃无可逃,最后只能沉溺于令人窒息的性事中。
薛愈在他臀上甩了一巴掌,没收力,把小孩儿打得直躲,他毫不留情又补一巴掌。
“宝宝是不是想哥哥像现在这样操你?”亲吻弟弟哭湿的鬓角,薛愈在他耳边低声问询。
薛宥搂着他脖子,舒爽地哼了两声回答他:“对,想要哥哥像现在这样操我,然后标记我。”
被怀中人取悦到,下边的小嘴也实在太会吸,薛愈忍不住低喘。
他掐着弟弟的下巴,迫使他正面看着自己,温柔地擦去弟弟脸上的泪痕,重新问:“是谁在操宝宝?”
“哥哥,是哥哥!”
“哥哥操得你舒服吗?”
“舒服…啊…”
“这是谁家的小猫,这么会叫。”
“是…哥哥的。我是哥哥怀里的小猫。”
玫瑰香与甜酒彻底交融,又醉人,又晕人,就像一杯用温情酿了多年的陈坛老酒,香醇且动人。
薛宥在高潮中失神丢魂,无比期待他的哥哥可以对他进行标记。
脖子上落下的吻细密而温柔,毫不掩饰对他的爱跟疼惜,却始终不触碰腺体。
“玩儿玩具之前要给它消毒,要给自己扩张好,别伤着自己,知道吗宝宝?”
“不能推得太往里,不然会取不出来。”
温柔的说教。
薛愈看着被他捧在手心里的弟弟因为自己而高潮,眼神迷离。
说不出什么感觉,薛愈用手虚掩在弟弟脸庞勾勒,记住…此时此刻,因他而高潮的模样。
无论多冷静的时候,他都会因为弟弟掉眼泪而茫然,会因为哄不好弟弟而无措。
亲情还是爱情,这道题无解。
再挑剔的玫瑰遇到甜酒也会醉。
我心甘情愿砍掉一身的刺,只为躺在你手心里绽放。
“宥宥,哥哥真的很爱你。”
他在自己快射的时候从弟弟身体里出来,离开温热的生殖腔,将白灼尽数射在柔软的肚皮,又亲手擦去。
他只将弟弟临时标记。
薛宥怔住,愣了许久后突然抱着他哭起来。
“不要离开我。”
怎么会呢?
薛愈抱着他,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弟弟揉进怀里,吻吻额头。
“宝贝,我永远都在你身边。只要你需要,伸伸手就能拉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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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筑巢–发情。尽力了,2022222222番外献上。xy永远在一起。
第92章 番外·想
薛宥过来探班的时候,恰好是薛愈在组第二十五天。他已经身心俱疲了,四面的大山就像一堵墙,落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拍戏论谁都得退层皮。
他把人带到保姆车里,背身锁了门就将上身的戏服脱掉了。
“我……”
薛宥才开口就被他打断,伸手将人紧紧搂在怀里,薛愈贴在弟弟耳朵边上费尽力气,才完整说出一句:“我好想你,我好想你宝贝。”
赤裸着上身抱西装革履体面极的小薛总,大抵是弄得人不好意思,他看到弟弟红透的耳垂。
“你把我的话都说完了。”拥抱许久,他才听到弟弟靠在他肩上闷闷的声音。
这句话是根连接薛愈理智的导火索,那把欲火被点燃,烧到他心上把理智全部烧干。把人拖着抱起来,他把弟弟放到桌架上,弄得薛宥怕高地抱他。
“你…你干什么,快把我放下去。”明明都知道他想干什么,但薛宥还是在他说出那两个字时昏了头。
一手护着弟弟的腰,一手去摸弟弟的脖子,直到所经之处无一不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