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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新高度,阅历赋予他成熟稳健的同时,不忘带给他优雅和迷人。
当所有人都在营销“少年感”的时候,他已经凭借一双历经过世态炎凉,但依旧会为热爱而动容的眼睛重摘桂冠。
三十的男人一枝花,真不是说说而已。
薛宥也毕业了,成功入职母亲给他的公司,这家公司似乎处于一个摆烂状态。
项目做的不是特别好,主要经营一个短视频平台,有点高不成低不就,唯一真的有点能耐的就是财务总监。
他懂这公司要是做不起来,或许之后也就那样了,沐岚不会分多余的资源过来。但如果他做起来,收益不可估计。
他问为什么不花钱请一些明星网红邀请入驻,他的财务总监在天台上吸了口烟,说实在是没钱。
薛宥沉默,他想,他可能有个“免费渠道”。
24岁/32岁:
公司在垂死挣扎挣扎中可算是步入正轨,沐岚对于这个儿子可以说很满意,他懂得利用身边现有的资源和人脉。
薛宥开始出席一些他以前很讨厌,但很有必要的酒局,并且场场身边都会带着薛愈。这些场合他还拿捏不好,所以时常都是由薛愈来接他接不住的话。
他还是会偶尔撒娇,叫两声哥哥哄他哥开心,在床上也浪得开,作为每次求到他哥替他收拾“烂摊子”的补偿。
沐岚对于薛愈插手的这种情况,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已经有心无力了。
26岁/34岁:
薛宥在去年就当了叔。
他那个同母异父的弟弟结婚了,找了个漂亮老婆,第一胎是个男孩儿,导致二胎怀的时候两个人拜了庙求女娃。
第二胎如愿以偿。
薛宥承认,抱着小侄女的时候他多少有亿点羡慕成分在里,小孩儿真的是太可爱了。
他想过要不要领养一个,可薛愈说这辈子养他一个就要老命,再养一个家还要不要了。
薛愈只问了一个问题,要是你和孩子都哭了,我是先哄你,还是先哄孩子?
薛宥一阵沉思:妈的,老男人说话怪有道理。
28岁/36岁:
日子真是不堪看,薛宥也要奔三了。
他已经可以应付一些大场面,不会再出现接不住话的情况,但依然会带着薛愈。好像哥哥在身边,他就会很安心。
宴会上薛愈会直接搂他的腰,会暗戳戳亲他的眼角,躲在角落里接吻,甚至小声叫他宝贝。
薛宥总是会脸红,可也不会拒绝,安安静静让他哥尝到甜头,就仅仅是甜头,不敢乱来。
他看着那双已经有岁月痕迹,却满含深情的眉眼,说不出的感慨万千。
他想,他们一定要爱一辈子。
30岁/38岁:
又一个三十而立。
这年的薛宥很忙,公司越做越大,一句接一句的薛总把他叫得头大,以至于生日都没想过要怎么过。
他觉得没必要特意纪念,而薛愈和他持相反态度。
当那个以“XY”两个字母为设计灵感的吊坠出现在他眼前时,薛宥有些恍惚。
他好像被拉回到十二年前,那个雨夜里,他收到了他的挚爱送给他一生的约定。
那时年少意气风发,两只手握在一起就走到有了霜白。
他们总在对这个世上的所有人展现对彼此的占有欲,只是含蓄了一点,可这一点也足够他们开心好多年。
32岁/40岁:
这一年不太平静,他们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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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岁/40岁下章详写。
第85章 后续·日常3
32岁/40岁:
当体检结果出来的时候,薛宥是在会议室接的电话。
当时整个会议室十几号人鸦雀无声,全都听默认铃声响了三下后被接起,接电话的人毫不犹豫,会议直接中断。
“怎么样?他人呢?醒了?”
电话里传出翻页的声音,有点刺耳,医生沉吟片刻后告诉他:
“醒了,目前情况都正常。薛先生主要因为疲劳过度才会在片场晕倒,问题不算太大,但建议休息。”
薛宥松了口气,悬在心里十二个小时的石头这才落地。他压抑着情绪,努力平复心情:“帮我照顾一下,谢谢。”
电话挂断,手机扔在桌面上发出不小的动静。
女秘书抱着文件夹不敢动,看着老板闭着眼睛,迟疑地说:“薛总,会议……”
“继续。”
这场会议注定要在格外严肃的气氛中结束。
刚出会议室,薛宥就已经把领带摘了,西服外套也脱下来扔给秘书。
他现在就一个目的地——市中心医院。
有关于薛愈片场晕倒被送医院的报道已经铺天盖地,十二个小时,媒体早就把医院围得水泄不通。
薛宥刚到医院,车都没进去差点气疯了。他憋着一股火,这会儿被拦在外头直接打电话痛骂新闻社。
“二十分钟,你他娘的二十分钟要是不让他们都滚回去,老子明天就拆了你家大楼。”
根本用不到二十分钟。
他们像丧家之犬一样得到消息后迅速逃离现场,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薛宥走进医院,浓郁的消毒水味儿熏得他头昏眼花,但他顾不上太多,直接往病房走。
他刚到病房门前就遇到了出来的医生。
“薛愈什么情况?”他问。
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看着他满头大汗,双眼充血有些狼狈的样子,递了一包纸巾。
“薛先生就是太累了,刚又睡下,你进去等会儿吧。”
薛宥点头,从早上到现在大中午的滴水未进,嗓子要冒烟了。他连一句谢谢都说得艰难。
推开门的那一刹那,世界骤然安静。他轻手轻脚地走进去,又把门关上,与喧嚣隔绝,在他面前的只有躺在病床上尚且安睡的薛愈。
他搬了把椅子坐在床边,彻底愣了。
傻逼……
他看着病床上面色苍白,不再熠熠生辉,异常疲惫憔悴的面容,眼泪憋在眼眶里打转。
薛宥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他真的好怕。
得到消息的那一刻,他真的什么也顾不上,他只想以最快的速度过来,恨不得飞到医院。
他真的搞不懂他哥,又不是年轻人了,对项目上心也得有个度吧?他打架都没打进过局子里,他哥可好,工作工进医院来了。
薛宥眼睛好酸。
阳光撒下来,那样美好,就这样在薛愈脸庞镀上一层金光,滞留在他一样美好的眉眼、鼻子、嘴唇上。
岁月无声,却四处布满足迹。
病房里平缓的呼吸与急促的呼吸此起彼伏,最后都归于沉缓。
薛宥伸手,才发现自